清晨,旭日東升,大日照破山河萬象。
金華縣,李家村。
熊熊烈火,如同一個焚爐,經過一晚上的焚燒,李家村在盜匪猖狂的大笑之下,一切都付之一炬。
“一陣劇痛,讓趙無量從冥冥之中蘇醒。”
“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這麼疼?”
“渾身怎麼這麼疼啊?”
趙無量疼的冒出冷汗,咬咬牙,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皮,在短暫的失明之後,視力才逐漸看清了四周。
趙無量麵色陰沉,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才從倒塌的木屋之下爬起來。
趙無量掃視一遍四周,浮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幅淒慘的畫麵。
大地一片焦黑,房屋被燒的倒塌,沒有被燃盡的木頭還有點滴的火星在風的吹拂下搖擺。
趙無量根本無法想象的到,這個村子裏的村民經曆了什麼?
趙無量隻能從自身點滴看出原因。
看著自己渾身被烈火燒的焦黑,脖子上還有一口刀疤,一陣陣劇痛與奇癢如同海浪般席卷而來。
讓趙無量倒吸一口冷氣,一個釀蹌渾身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無量眉頭微動喃喃自語道。
趙無量隻記得前段時間,自己因為夜晚加班到淩晨十二點。
又因為失戀的原因在公司天台上喝的酩酊大醉,醒過來已經換了個天地。
移星換鬥不外乎如是也。
“好歹是相識一場怎能如此絕情。”
趙無量苦笑一聲。
“些許的挫折不算什麼,我隻會越挫越勇。”
趙無量咬咬牙爬起來,無視渾身的劇痛與奇癢,搖搖晃晃的朝著遠方走去。
趙無量朝著眼前一條小溪,艱難的走去。
卻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疤已經開始脫落露出如嬰兒般雪白的肌膚。……
駕駕,駕……
“該死的匪盜,他們竟然如此猖狂,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
一個身穿輕甲衣手握一杆百鍛長槍,腰掛鋼刀的官兵,翻身下馬看著眼前遍地焦體,怒火直湧心頭。
官兵臉上漲紅,雙目圓瞪,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李大人,我檢查了他們的傷口,看這傷勢是被一刀割破喉嚨和穿透心髒而死。”
“這兩處要害與前幾天發生在新河村的案子是一摸一樣,應該是金華十三悍匪這群人幹的。”
“再加上他們作案之後標誌性的點燃了一把大火,我己經可以肯定是這一夥窮凶極惡的匪徒。”
“金華十三悍匪”
一老人扶了扶眼前的老花鏡,仔細的檢查了兩三具焦屍上的傷口,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對著站在身旁的官員沉聲說道。
“這一群家夥怎麼在這一段時間越來越大膽了,難道李宇春要突破武道大宗師的門檻了嗎?”
之前那個滿臉漲紅雙目圓瞪的官兵,倒吸了一口冷氣,往後倒退了一步,滿臉不敢相信的說道。
“李宇春不可能這麼快就突破武道大宗師的門檻。”
“前段時日李宇春就被排行大俠榜第十七位的女俠燕無星打的口吐鮮血。”
“李宇春憑借無影步這部極品武學才逃的一命。”
“況且這一件事也就發生在兩天前,李宇春的傷在這兩天之內好了沒有都不一定。”
之前老人稱之為李大人的官員上前一步開口道。
那麼為何這兩天金華十三悍匪越來越猖狂,難道他們在虛張聲勢?
還是,又再醞釀什麼驚天大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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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金華縣是越來越亂了,什麼牛頭鬼神都跳了出來。”
“聽說前段時間我們金華縣還出現了一個法師在幫王家的千金驅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