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了一眼科爾森伸出來的手,並沒有第一時間伸手去握,他覺得這種方式太社會了,不適合像自己這樣的年輕人。
不過他雖然沒有去握手,但他對科爾森臉上的笑容很感興趣。
因為張凡不相信以科爾森這樣一個高級特工居然還可以笑的這麼真誠,他仔細的看著科爾森的臉,想找出科爾森假笑的證據。
可惜直到他的眼睛都看到了科爾森的臉上的爬來爬去的蟎蟲,也沒有找出這笑容當中的破綻。
張凡不握手,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盯著科爾森看,一時間現場的氣氛慢慢的凝固了起來,場上唯一說得上話的兩個人,尼克·福瑞還在假裝指揮,至於另一個鷹眼,你叫他射箭殺人還行,讓他社交就真的是有點難為他了。
張凡可不管現場氣氛緊張不緊張,他依舊我行我素的繼續看著科爾森,研究著科爾森臉上的笑容,完全不理會旁邊的鷹眼和尼克福瑞那正在快速跳動的心髒。
結果他看到科爾森的臉都快笑僵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而科爾森等的腦門上的汗都快流下來了,還一直伸著手,一副你不握手我就不收回去的意思。
沒辦法,張凡隻能做了一次社會人,伸手和科爾森握了握,說道:“我叫張凡。”
旁邊的鷹眼見到張凡終於伸手握住了科爾森的手搖了兩下後,轉過身子,不動聲色的鬆了口氣,剛才他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生怕會打起來。
這主要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而是……
鷹眼在臉上不動聲色,內心卻劇烈波動,在為自己剛才的鬆氣害怕的情緒找理由。
……而是……值……不值得問題,對,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值不值得問題,古老得東方有句話說得好,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這句話的意思是人本來就有一死,但有的人死得比一座山還要重,有的人死的卻比一根毛還要輕。
然後鷹眼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很明顯,自己並不是怕死,要死的話就算沒有像一座大山那樣重,那起碼也要有一架昆式戰機的重量,總不能死的和一根毛一樣不重要。
一旁的尼克福瑞雖然沒有鷹眼這麼悶騷,內心活動這麼的劇烈,但是他的胸膛也明顯的縮下去了一點,很顯然剛才他也擔心張凡翻臉。
不怪他們緊張,要是在這裏和張凡發生衝突,以張凡表現出來的武力,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引以為豪的空天母艦的紀念日……額……墜毀紀念日。
眼見氣氛有所緩和,這個時候尼克福瑞也正好處理完了張凡弄出來的洞口,他把時間掐的非常準。
一旁的鷹眼看的不由得在心中感歎一句,不虧是特工之王尼克福瑞。
“好了,”尼克福瑞轉了過來對張凡說道:“我們去會議室聊一聊吧!”
“好啊!你帶路。”
張凡笑著說道,他是藝高人膽大,完全不在乎尼克福瑞的邀請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這個世界又沒有超人的克星氪石的存在,所以就算是陷阱,張凡也有足夠的信心直接平躺過去,比如說婦聯1中那個用來關押綠巨人的玻璃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