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朱焱爆了一句粗口,不過雙腿已經恢複了正常,他敏捷地向左側步,避開了這有如長虹貫日的一擊,改雙手持劍為右手持劍,趁著沐天波向前刺擊的空隙向著他的的咽喉劃去。
沐劍銘毫不恐慌,靠著向前刺的那股力量,往前一滾,長棍往地上一戳直接就是個後空翻翻了過去。
朱焱估計是腦子出了點問題,看到沐劍銘猶如一隻蝙蝠劃過頭頂即將破了他的功擊,頓時氣不打來一處將木柄長劍狠狠地拋出,畫出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線。
沐劍銘整個人都懵了,自己跟隨父親征戰沙場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將自己的兵器拋出來打仗的。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朱焱知道這一劍肯定是打不中了,於是快速的向前逼近,縮短的他們之間的距離。長柄兵器就是這樣,近戰之中他人仍難以靠近。
那丟出去的長劍也不是沒有收獲,而是正好打在了一名藍軍士兵的頭頂上,鬱悶無比的他隻好出局。
沐劍銘見到朱焱連自己的兵器都丟了出去,於是馬上乘勝出擊,棍法之間越來越流暢連貫,勾,畫,帶,刺,層出不窮。朱焱根本難以靠近,好像陷入了徹底的劣勢。
此時此刻,這個17號場地100個人已經有2/3的人都被打了出去,局勢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沐劍銘也開始越來越毛糙,出棍的速度也越來越激烈。
就是現在!朱焱看上去是在一步步的向圈子的邊緣褪去,實際上卻是在一直尋找他沐劍銘的破綻。到底是年齡小的耐心不夠。現在的他一心求勝,反而落得下乘。
沐劍銘最大的破綻,在於有攻無防。開始的時候他還會小心的保護住自己的要害,然而現在卻是完全放開了,雙手握棍,每一擊之後都會有炫耀武力一般的的轉動棍子。這個動作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必要。
朱焱迅速出手,趁著他的轉棍子的那個空檔,狠狠地用著自己的右肩撞向了沐劍銘。
隻要貼近了就好幹了。
朱焱立刻就給了他個過肩摔,將他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後右腿用力地壓在了她的肚臍之上,稱他沒有反應過來將她的身子迅速的翻了過來,把他的手狠狠地背在背後,就像警察抓小偷一樣,就差根繩子了。
沐劍銘被這一摔摔得眼冒金星,接著自己的腰子又被狠狠地壓住讓他的小腹一陣刺痛。剛剛反應了過來,又被人家翻了個身,胸口腰子一起壓在地上手都背在了後麵連他的棍子都被抽到了半米之外。
但是豬眼依然沒辦法給他致命一擊也沒有辦法將它扔出圈外。自己的長劍在十米之外,夠不著。沐劍銘的棍子也在半米之外,隔的這麼近也沒辦法用棍子給他致命。
正當他們僵持不下思考對策的時候,其他98個人的爭奪已經結束了,晉級的那個人還是藍軍的。此時那個藍軍的百戶正望著他們這邊傻傻的笑著。又是一個半豬吃老虎的貨色,他可是親眼看見的,堂堂禁軍副將王大錘,就是被他一腿給踢了出去。
朱焱放開沐劍銘,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你小子我惹你了,這麼針對我?”朱焱也懶得說什麼朕了,太累。
沐劍銘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很想打他朱焱一頓但又不方便明說,隻好哈哈一笑:“還請陛下恕罪,還請陛下恕罪哈哈。(⊙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