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凱勝頓時愣住了,心中更加震驚,暗道:“我的個乖乖,這個陳總的來頭得多大啊,連一向高高在上的龔總都如此奉承?”
陳落堅持道:“這個該收的費用,還是要收的,總不能讓你們貼錢辦事吧?”
龔良躍笑道:“行,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收取基本的成本費,大概五六千塊錢吧!”
陳落也不再客套,當即掏出了錢包,取出一張中華銀行的金卡遞給程凱勝,問道:“能刷卡嗎?我現在就把錢付了吧,以後可能也沒什麼時間過來。”
程凱勝不敢接手,站立在一旁,訕訕而笑。
龔良躍卻是知道,陳落既然掏出了錢包,那肯定是要給麵子,象征性地收一點的,當即朝程凱勝喝道:“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去給陳總辦事!”
聽到這話,程凱勝才恭敬地接過銀行卡,走出了總經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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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想問一下,你這個數據是怎麼算出來的?”
浙海大學西南樓,三樓會議室,薑教授課題組所有成員又齊聚一堂,不過,這次卻不是在開會,也不是內部的學術交流,而是進行著畢業預答辯。
剛才正是陳落舉手,站了起來,向台上剛剛講完ppt的博士三年級學生羅雪蓮問道。
這個羅雪蓮是蘇格蘭留學生,博士三年級,英文名字叫helen,今年夏天就要畢業了,論文答辯安排在5月21日,上午九點鍾。而今天是5月18日,提前三天進行預答辯。
所謂預答辯,顧名思義,就是預先答辯一次,相當於彩排、演習,通過這種方式,鍛煉一下自己對論文內容的解說能力,並提前找出一些自己考慮不周詳的地方,以免正式答辯的時候出問題。
這次進行預答辯的是李武嶽與羅雪蓮二人,剛才李武嶽已經講過了,便輪到了羅雪蓮。她剛一講完,到了答辯老師提問時間,陳落就舉手站了起來。
羅雪蓮“嗬嗬”一笑,道:“陳落師弟,怎麼又是你啊?”
原來,剛才李武嶽進行預答辯的時候,也是陳落第一個舉手提問,並且問了不止一個問題,有好幾個問題甚至還非常犀利,弄得李武嶽有些啞口無言,答不上來,頗為尷尬。
最後,還是薑教授親自指點迷津,指出了李武嶽論文中存在的一些硬傷以及軟肋,讓他清楚地明白,正式答辯的時候如果碰到陳落這樣犀利的問題,該如何避重就輕地回答。
薑教授最後笑道:“正式答辯的時候,遇到陳落這麼刁鑽的答辯老師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也是有概率出現的。如果萬一碰到的話,你們也不要慌張,要冷靜沉著地回答。如果實在沒辦法,隨便說點什麼都行,反正一定要回答上來,千萬不要冷場!就如你們筆試一樣,你隨便寫一點,批卷的老師總會給點分的,要是你交個白卷,那些老師想給你分都給不了,結果自然是不及格。這個道理你們一定要明白!”
“呃,關於這個問題麼,是這樣的,……”又見到陳落站起來提問,依然是這麼刁鑽的角度,羅雪蓮心下便有些怕怕,不過之前有了李武嶽的例子和薑教授的提點,羅雪蓮就嫣然一笑,暗暗深呼吸了幾下,隨後絞盡腦汁,對陳落的問題進行了回答。
接下來,又有幾個同學進行了提問,問題都比較簡單,羅雪蓮便鬆了一口氣,一一作出了合理的回答。
不過,當陳落再次站起來提問的時候,居然一下子拋出了足足**個問題,個個都刁鑽無比,專揀她的軟肋出擊,將羅雪蓮搞得手忙腳亂,說話都有些顛三倒四,勉勉強強才回答完了。
“我的媽呀,這個陳落小師弟真是個怪胎,怎麼淨提這些讓人難以回答的問題?而且,他都不是研究生,更不是教授,居然眼力如此毒辣,提問的水平簡直趕得上那些資深教授了!”羅雪蓮回答完問題,抹了一把冷汗,暗暗咋舌道。
她雖然有些慌亂,但還是非常感激陳落的,知道陳落是為了她好,隻有在預答辯的時候作好了充分的準備工作,防患於未然,正式答辯的時候才能自信十足,無所畏懼,天不怕地不怕,順利過關!
薑教授亦聽得連連點頭,心道:“陳落真是越發長進了,提出的這些問題,水平都極高,有幾個甚至是連我都沒有考慮到的!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兩個博士生預答辯,居然足足經過了四個小時才告一段落,可謂史無前例!
馮樂樂笑道:“武嶽師兄,雪蓮師姐,你們今天經過陳落師弟這番拷問,大後天的正式答辯就完全不用擔心了,估計再難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啊。我們浙海大學建校以來,再刁鑽的答辯老師恐怕也沒有陳落這麼難搞!”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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