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棟中式府邸的一間書房內,正坐了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矮矮胖胖,一身唐裝,麵相頗有幾分和善,正在安靜地看著書,此人正是劉一山。
“咚、咚、咚!”書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進來!”劉一山繼續看書,頭也不抬地叫道。
“爸!”
一名二十五六歲,留著潮流的韓式卷發。西裝革履,相貌相當英俊,長了一雙桃花眼的青年男子輕輕推開門,走到劉一山的身後,輕聲叫道。
“哦,是遠兒啊。身上的傷好些了嗎?”劉一山回過頭來,微笑著問道。
“好多了,多謝父親關心。”來人正是劉文遠。
劉一山合上手中的書,笑道:“你這麼晚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劉文遠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道:“爸。我想明天回洛杉磯去了。在那裏,還有我的一片小天地。”他麵容平淡地說著,不過眼神卻暗淡無光,好似徹底失去了從前的那股銳氣和自信,顯然上次敗給陳落對他打擊不小。
劉一山慈愛地看了眼前的兒子一眼,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遠兒啊,你從小就順風順水,沒遇到過什麼挫折,這次敗給陳落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啊!人總是要經曆挫折才能長大,你最大的敵人不是陳落,也不是方無生,而是你自己。希望你能盡快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重新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男兒誌在四方,你去跟你母親告個別。去吧,去吧。”
“父親,您多保重身體。”
劉文遠默默地退了出去,眼神之中重新恢複了一絲堅毅,暗道:“陳落,我是不會認輸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著,我遲早有一天要將你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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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森林酒吧。
一群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正圍著一張桌子喝啤酒,玩遊戲。酒吧裏麵設了迪廳,許多年輕人在裏麵搖頭擺腿,五顏六色的燈光照來射去,閃耀不停,音樂聲震耳欲聾!
昏暗的環境中,一名後頸有美麗蝴蝶紋身的少女趁著周圍的同伴不注意,飛快地親吻了一下身邊的陽光少年,幽幽問道:“無生哥,你真的要走了嗎?”
這名後頸有美麗蝴蝶紋身的少女名叫小蝶,她身邊的那名陽光少年正是方無生,一個十七歲,一個十八歲。
方無生上次被陳落一棒搗得暈死過去,身受內傷,不過此刻。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明顯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方無生借著環境的掩護,將手摸向了小蝶的小蠻腰,同時眼睛裏閃過一絲恨意,有些鬱悶地道:“不走不行啊,難道留在這裏看那個陳落抖威風麼?”
“可是,無聲哥哥,我好舍不得你呢!”桌子底下,小蝶的腳與方無生的腿交纏在一起。
“我爺爺說我年紀還小,讓我去澳大利亞讀讀書,我也正想去那邊見識一下呢。你想我的話,以後可以常去澳大利亞玩。”方無生的手極不安分,說話的同時,慢慢地探向了小蝶的裙內。
“不要。”小蝶輕呼一聲,嘴裏發出一聲嚶嚀,慌亂地捉住了方無生的手,緊接著衝周圍的同伴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到,就湊到他的耳邊低語道:“這裏人太多,我們去酒店吧。”
“好的,嘿嘿。”方無生在她臀溝上掐了一下,抽出了手,一臉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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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一處風景優美,綠草如茵的高爾夫球場上,一名三十多歲,戴著一串玻璃種陽綠翡翠手鏈的年輕男子正在優雅地打著高爾夫球。
隻見他身形瀟灑,彎腰“唰”地一下揮出手中的球杆,那顆小球就“嗖”地一下飛了出去,躍過一片灌木叢,又跨過一處人工設置的小水坑,然後落到了草坪上咕嚕咕嚕滾起來,隨後掉進了草坪上百米外的一個小洞裏。
這名年輕男子得意地揮了一下球杆,衝身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混血兒青年笑道:“哈哈,飛羽,五叔我又贏啦!”
那名混血兒青年“嘿嘿”笑道:“五叔,想不到幾個月不見,您的球技居然進步到如此水平,侄兒我已經連輸三局啦!”
這名混血兒青年黃皮膚,黑頭發,鼻梁十分高挺,眼睛湛藍湛藍,渾身珠光寶氣,正是夏家的三少爺夏飛羽。
那名戴名貴翡翠手鏈的年輕男子擺了擺手,哈哈大笑道:“說吧,又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需要五叔我幫你出頭?你這小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可是故意輸給我的噢!”
“嘿嘿,我這點小心思哪能蠻得過五叔您啊?”夏飛羽訕訕一笑,隨即臉色一沉,眼睛裏閃過一絲恨意和狠毒,道,“五叔,我在椿城結了一個仇家,叫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