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帶來了兩位客人,霍許深看了非常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是哪位了。
阿蘇一臉空白,兩手拖著彼岸花,遞給他們,“拿著燈,過橋吧!”
“酒歌!?”那兩個人無比驚訝的看著阿蘇。
霍許深這才想起,他們兩個是誰,嘴一抽,訕訕打個招呼,“歡姨歡叔好!”
“許深也在啊!”歡舞眼前一亮。
霍許深淡淡的嗯了聲,阿蘇見客人不搭理她,不高興的又重複一遍,“這兩位客人,請拿好燈過橋!”
歡都問:“你們怎麼在這兒?這又是怎麼回事?”
霍許深歎息,“歌兒輪回不了,我在這裏陪她。”
關於蘇酒歌的事,歡舞和歡都都略有耳聞,也挺可惜的。
然後他們又聊了下,阿蘇很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有些發怒,“你們到底走不走啊?!”
霍許深連忙好聲好氣哄她,“歌兒,乖,我跟他們說會話。”
阿蘇這才抬眼望他,過了半響,阿蘇才點頭。
霍許深問:“你們怎麼掛了?”
歡舞痛苦的說:“一言難盡”
歡都說:“本來沒有什麼危險的,不知道怎麼的,動物發狂了,然後就掛了唄!”
霍許深嘖嘖兩聲,說道:“好了,你們快走吧,再不走就要錯過了。”
那兩人連忙拿過阿蘇手裏的彼岸花,樂滋滋的牽著手往橋上走去。
阿蘇看著他們的背影,問:“他們誰啊?”
“你好像認識他們誒,你又是誰啊?你們怎麼都叫我歌兒啊?”
一串三連問,霍許深知道她又忘了,很是很耐心的拉著她去旁邊坐下,陸續都有客人過來,一邊讓她生花,一邊又喊他們過來拿,一邊和她說事兒。
“他們啊,是你的叔叔嬸嬸,你好姐妹的爸爸媽媽,誒!有人來了,快生花!”然後又讓那個人過來拿花,等那人拿花走了之後,他又繼續說:“我叫阿深,你也要叫我阿深。”
阿蘇懵懵的,眼神呆滯,“……阿深?”
霍許深一怔,帶著笑意,在她額間親吻一口,見她什麼都不懂得樣子,莫名其妙有點想笑。
“怎麼了?”霍許深問。
阿蘇搖搖頭,見黑白無常又帶來幾十個人,快速起身過去生花遞給他們,“拿著燈,過橋吧!”
霍許深有些沮喪的搖搖頭,也跟著過去,阿蘇生一朵,他就拿一朵塞給他們。
麻溜讓人趕緊走。
黑白無常沒走,黑白說:“霍許深,閻君要見你。”
霍許深挑眉,他來這裏這麼久了,閻君都沒說要見他,現在說要見他,見鬼了吧你們!
有些不悅,但還是跟著他們去見閻君,阿蘇見他要走,便道:“你要去哪裏?”
“阿蘇,閻君要見他!”無常道。
他們都知道阿蘇的身份,是他們指染不得,但閻殿也有閻殿的規矩,糟踐不得,但終究是閻殿的奴!
阿蘇說:“……哦”
黑白無常:“……”這個哦什麼意思?
霍許深笑笑,過去低頭親了起她的額間,說道:“我去去就來,所以你跟我學句話好不好?”
阿蘇:“………好”
霍許深帶著溫柔的口吻說道:“阿深,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你。”
阿蘇很快就學會了,跟著讀:“阿深,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