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神棍 36 jingle—bell(1 / 2)

我的同桌是神棍 36 jingle—bell

我的同桌是神棍 36 jingle—bell

莫非魚昆真的有事情瞞著我?

藥姥爺說這番話顯然是思慮良久之後的決定。

雖說我已成了他的徒弟,可也隻是個記名弟子,並不用跟他修行學習,況且又沒有長年累月在一起相處,並無多少感情。他那一聲“注意點魚昆”說的滿含悲戚歎息——若說為我操心,應該不至於到這種情深意切的地步,若是要分裂我和魚昆,耍什麼陰謀詭計,怕也沒有那個必要。畢竟,藥姥爺的大名圈內誰人不知?他自己又無兒無女,唯一一個愛徒又是官二代,不用操心。即是名利不愁,世上又無牽掛,何須去陷害兩個晚輩?

正是因此種種,我心裏才起了隱憂。索性說這話的人是我的敵人,那便擺明了是詆毀,我大可不在意,可讓我注意魚昆的人是精通道學的醫家至尊,還跟我有師徒之名,我心裏泛起了嘀咕。

是不是就算魚昆無心害我,我們也會因為彼此遭受一場劫難?如果這樣,代價太慘重的話,那相識一場是否值得呢?

藥姥爺帶著我無數的疑問閉關了,並吩咐我不要打擾,他要專心研究救治魚昆的辦法,完成自己的承諾。

第二天,聶子便帶著奎哥和魚昆上了山。

魚昆見了我,問長問短,我隻半真半假的回答他——畢竟,我答應過藥姥爺,不能把陽光房內的事透露出去。

奎哥問聶子藥姥爺閉關一般是多久。聶子回說少則3、5天,多則上月。眼看著暑假就快結束了,我跟魚昆都有些著急。奎哥安慰我們說,好事多磨。我們也隻有安心等下去了。

到了傍晚,聶子讓我們下山去,說她要留在山上照顧居所,讓我們自己下山住在山下的宅子裏。我們跟聶子道了別,一起下山了。臨行前,聶子怕我們在山下無聊,便打電話給他的表弟,讓他表弟帶我們在耀縣好好玩玩,一應費用都由她來出。

奎哥自是不好意思接受聶子的安排,我跟魚昆卻樂壞了。對於耀縣我們毫不熟悉,雖是個千年古鎮,可是越是小地方越需要人帶領,尋那拐拐角角可玩樂的地方,就不知聶子她表弟人好不好相處。

聶子跟表弟電話完了後,高興的說,他表弟已經答應當伴遊了。從聶子口中我們也知道了,原來他表弟叫高文錦,而她表弟的媽正是聶子媽媽的親妹妹,兩家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文錦的父親是當地數的上的富豪,而文錦現在西安某省重點中學就讀,同樣是暑假回家,百無聊賴。

聶子還把她的車借給我們,車鑰匙給了奎哥保管。奎哥這邊發動車子,聶子站在車窗外揮手道別,眼裏竟是不舍。連我這種腦子慢半拍的人都看出了某種端倪。

車子緩緩下山,我坐在後座問,“奎哥,聶子姐喜歡你耶,你知道麼!”

奎哥一個急刹車,差點把我們扔出後座。“阿川,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這話不要亂說哦!”然後繼續發動車子。

奎哥這個急刹車嚇得我果然不敢亂說了,我怕再多嘴,會被直接拎出窗外。不過,能讓奎哥認真回答的問題定是問到了他的關心處——莫非奎哥懼內?怕流言蜚語讓自己吃不消?

哇哢哢!能讓咱們八麵玲瓏,無懈可擊的奎哥都誠惶誠恐的女子,有機會可要見上一見。

車子一路開往山下。卻不想奎哥把我和魚昆丟在小區門口,就駕著車自己跑了,說是要開車去西安找他女朋友!擦,真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說是來幫魚昆治病,居然自己抽空跑去私會女友!奎哥,你該是有多饑渴呀!!!

“哎,魚昆,原來奎哥這麼重色輕友啊?”雖然藥姥爺的話還在我腦中盤旋,可我不想因為這些話,而影響我跟魚昆目前的狀態,所以無話找話的問了一句。

誰知魚昆來了一句,“你還是受精卵麼?老需要別人照顧?”

尼瑪!果然這師兄弟狼狽一窩,一致對外。幫你說情還這麼嗆我,魚昆,你不要太過分。

“哎!咱們吃啥去?”魚昆無辜的問我,好像剛才那句話根本不是他說過的一樣。這……這頻道轉換的也太快了吧。不過,還真有些餓了,在山上就吃了幾片長生臂而已,又經曆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場麵,腦能量消耗不少呀。

可是,到哪去吃飯呢?

“咱要不就在這附近走走,看哪有小飯館,將就著吃點吧!”我建議。

“要將就你將就!我可不將就。咱們先回去洗漱一下吧,晚上好好HIGH。”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3天沒洗澡了,又在陽光房裏過了小半夜,這會是有些味道,便跟魚昆往小區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