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來了興趣,就想讓李員外講一下,李員外說:“當然可以,我們上馬車之後,我們再詳細的說。”
說完讓我們坐在馬車之上,然後自己又上去,黃遠則和白修心坐在另一輛馬車,白靈師妹和李桃坐在一起,我們坐在馬車之上,劉員外就講起了家史,他說:“宋朝末年,元朝打到四川,我家祖帶著妻兒逃荒,來到這個地方,那時我家祖隻有一子,家祖帶著兒子在這裏開荒種地,弄的生機勃勃,就這樣少祖娶妻生子,老祖也老了,這天少祖前去給父親請大夫,遇見一個風水先生,睡在路邊,少祖一看趕緊過去,用手一試鼻息,這個人還有氣,於是就救回家中,請大夫給父親和風水先生兩個人醫治,風水先生沒有什麼病,隻是餓暈了,很快就好了,而家祖卻病入膏盲,無力回天了。
這天風水先生說:“我受你救命之恩,實在過意不去,然我一風水先生,家無田地,手無金錢,難以一時報答你家的恩情。”
少祖一聽就說:“先生不必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救先生隻是舉手之勞,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風水先生說:“你聽我說完,我雖不能當時報答你,但我能讓你的子孫富貴。這幾天我出去,就是為了給你們家找一方福地,讓子孫富貴。”
少祖一聽趕緊謝謝風水先生,就問風水先生那方福地在什麼地方,風水先生說:“那個地方就在後山的水塘前的一個地窟裏,雖然是個好地方,但是那裏的風水,都被一隻風水龜背著,不好定主穴,如果能把那隻風水龜抓住,用銀針釘住,埋在地下,就能成為正穴,不過這個穴位點了之後,是一個隻有富貴,不發子孫的穴位,一輩子隻能有一子,八輩子之後,就要斷子,這時招婿方能子孫昌盛。”
少祖一聽考慮了一下說:“如今戰亂,能延續八輩子就不錯了,我聽先生的。”
風水先生張了張嘴,好像有話要說,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少祖說:“先生你還有什麼事,盡管說出來。”
風水先生說:“這個穴不是平常的穴位,特別是那個風水龜,更是少有的靈物,要用血肉之物方能引出,這個血肉之物,必須是身上的東西,這樣風水龜才能和你家一脈相承,風水的氣息會源源不斷的傳給你們家。”
少祖聽了之後,就站起身子,在屋裏走了幾圈,這個身上的血肉,可不好辦,走了幾圈,然後一咬牙,拿起菜刀,朝著手指剁去,一下子剁去半個手指,當時就疼的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風水先生已經給包好了,風水先生說:“你能做到這樣,我也豁出去了,咱們今天夜裏就去那個地方,我們把風水龜釣出來,然後埋在主穴的下麵,這樣那個風水格局就組成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輩輩富貴了。”
說完他們到鎮上找鐵匠用精鐵打了一個魚鉤,這個魚鉤比普通的魚鉤要大得多,然後找來根結實的粗繩子,準備好了一切就到了後山的山窪,這裏基本上沒有誰來,後麵左麵右麵都是山,這裏和前麵是一個水塘,兩條河在此交彙。
風水先生拿出羅盤,就在那裏開始找正穴,找了好半天,然後對少祖說:“這裏就是整個風水的正穴,本來是風水最旺的地方,可是由於風水都被那隻風水龜帶著,所以風水不旺。你在這裏挖三尺,見到白泥,就不要挖了,這層白泥就是正穴的界點。”
我少祖一聽有點不相信,這裏和周圍毫無二樣,風水先生怎麼知道會有白泥,少祖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嘴上沒有說出來,這時風水先生又拿著羅盤,到處找什麼去了,少祖不方便問,就在那裏挖起坑來。
這裏的土質不軟不硬,正好可以挖下去,不知是不是風水先生指的地方好,這裏的泥土雖然濕潤,但是沒有別的地方那種腥氣,反而有一種特別的芳香,少祖本來就是莊稼人,幹起活來,絲毫的不費勁,很快就挖到近三尺深了,裏麵的泥土沒有變,和剛開始時,一樣的顏色,我少祖就在想,我這個挖的已經快三尺了,還是和上麵一樣的土質,會不會是先生看錯了,想想也是,人怎麼能看透地下的東西,少祖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沒有停止往下挖,就在這時,忽然挖出白顏色的泥土,少祖大為驚訝,想不到這位風水先生是一個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