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第二五八章 戰友(2 / 2)

張大楞複員了,由於精神障礙部隊決定讓我把張大楞送回東北老家,我把張大楞送到東北老家之後,在下了火車走在林間小道時,張大楞一下子把我抱住,我當時嚇了一跳,精神病人的情緒可不太好說,這時我發現張大楞淚流滿麵,我說;“張大楞你怎麼了?有話好好說。”

張大楞說:“哥,我叫你一聲親哥,哥這些天我沒有瘋,我是裝的,我心裏難受,怕離開你們我受不了,會在大家夥的麵前哭,我舍不得大家夥。”

戰友情兄弟情,我們兩個人是戰友,更是兄弟,不怕曉東你們笑話,我和張大楞兩個大男人在樹林裏抱著痛哭了一場,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和張大楞就這樣分開了。一個月後劉建設也傷愈出院複員回家。”這時就聽見後麵有人喊:“紅他爹人家都耕地去了,你倒好在這裏啦閑呱,人家的地都耕完了。”

我大哥一聽連忙說:“光給你們幾個小東西一起拉呱了,我家的地還沒有耕完,我耕地去了,你們幾個小東西自己玩去,我耕地去了。”

我大哥講了這個長故事,我陷入了沉思,其實在別人眼裏我就是在發呆,隻要做的好的人,才能是沉思,我在想那個斷了尾巴的黃鼠狼該是一個什麼樣的精靈,這個精靈現在什麼樣了?我想見到這隻小白黃鼠狼。

沒想到多年以後我又見到了這隻白黃鼠狼,那是在東北的我大楞哥的家鄉見到的,其中的恩怨情仇我們自會說明白,這些是後話,那段東北的經曆照樣刻骨銘心。

這時狗蛋說:‘曉東哥又傻了,二牛你快看。”

我一下子醒過來,這可不是裝傻的時候,於是我說:“放屁,我這叫傻呀?我在思考事情。”

這時就聽見有人喊:“快到河裏捉魚去,魚都漂仰了。”

我一聽這話,馬上來了精神,我和狗蛋、二牛分別跑回家,拿著撈魚用的小網和洗臉盆,集合以後就往河裏跑,一到河裏隻見有許多人來撈魚了,河水現在已經是枯水期,流量不是很大了,基本上是靜水,隻見河水不知怎麼回事,有一股鐵鏽和硫磺味,那些小魚都漂著仰,我就問別人怎麼回事,一個小孩告訴我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那個漏子汪突然往外冒著這種帶著硫磺味的水,流到河裏,河裏的魚就漂仰了。”

我一聽心裏就奇怪,這個漏子汪從來都是往裏吸水,從來沒有見過往外冒水,這真是奇怪了,這樣的事情遠比抓魚有趣,於是我把臉盆放下說:“二牛、狗蛋你們幫著我看著,我去看看去。”

說完我就往那個漏子汪跑,這時狗蛋對我說:“哥你不撈魚了?”

我說:“我就去看一會,一會兒就回來撈魚,你們給我看好了,別叫哪個小舅子把我的盆和網偷去了。”

我說完就跑,我跑到漏子汪一看,,圍著一大群人正在看熱鬧,我就爬上了一個高台往那個漏子汪裏看,一個漏子汪的氣勢,我嚇了一跳,這個漏子汪我們以前說過,是個大漏子,河水無論灌進去多少,都灌不滿,誰也說不清楚這個漏子裏的水到底去了哪裏?有些無聊的人編瞎話說這些水通到了東海,從這裏下去就能找到東海龍宮,不過這些話沒有多少人相信。

我往漏子汪裏一看,隻見漏子汪裏像開鍋一樣,上下翻騰著,裏麵的水是黃和鐵鏽紅混在一起,一股股難聞的硫磺味和鐵鏽味混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