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殘破寺廟裏,弱弱地透著一些火,寂靜的場景悠悠地傳出一曲似乎來自於遠古的詞......
湛湛長黑。那堪、斜風細雨,亂愁如織。老眼平生四,賴有高樓尺。看浩蕩、崖秋色。白發書生神州淚,盡淒涼、不向牛山滴追往事,去無跡。少年自負淩雲筆。到而、春華落盡,滿懷蕭瑟。常恨人新意少,愛說朝狂客......
“閉嘴,老頭,天天念,天天叨!你好生不耐煩呀你!”這悠悠地詞曲一稚嫩的少年音斷。
平白,一棄嬰,是瘋老頭在雪地裏撿來的,之後便一直跟著瘋老頭。身上掛著一雙魚玉佩,也許是與父母相認的物。
“哎喲,年輕人,沒得個耐心聽詞,唉。咕嚕...此酒隻應天上有...”瘋老頭拿起酒袋,灌了一口。
瘋老頭,平日瘋瘋癲癲沒個正經,與平白亦師亦友。傳授平白武學,混跡江湖。
“住!住!你不睡覺我還要命,你也不瞅瞅天色幾何,孤魂野鬼都該出來覓食了!”平白不忿。
“哎喲,怎能睡?豈能睡?如此良辰景,與下詞,飲下酒,當是痛快!古佛,你說是吧?”瘋老頭斜倚著草堆對著寺裏殘破古佛說道。
呼砰!古佛應聲而倒。
平白:“......”
瘋老頭:“......”
“古佛都對你不耐煩,駕鶴遊了,該睡了吧?”平白斜視瘋老頭。
“咳咳,行行,睡覺睡覺。”
一夜無話......
“喔!喔喔!!喔喔喔!!!”
“啊啊啊啊!如來神掌!我抽!瘋老頭你腦子進水了吧!瞎麼!這幾天!”平白一怒之下將瘋老頭拍飛。
“嗚嗚嗚嗚,平白小子老頭子,不敬前輩......”瘋老頭悠悠地起身,一臉幽怨的表情。
“誰大早的瞎的!?天都還瞎著!喔喔!哦!你起的比雞還早!”平白滿臉不爽之色。
“嘿嘿,平白小子,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為師個你如何尋來果腹之物。”
“早起的蟲子鳥吃。”
“咳咳咳,我可是聽聞青風城有比試會哦!咱不去參與參與?蹭點東吃?”
“就我們這點能耐,偷雞摸狗還行,比試?找揍呀?”平白滿臉鄙視,“說,次都是我出力,你幹嘛呀你?”
“哎喲,我們當然不去找虐,但是,聽說青風城第一家為了比試引人注目,意宴請全城參與比鬥之人,等會上台直認輸不就好了?意意......”瘋老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有烤雞嗎?聽你瞎天,想吃雞了。”平白想了想,是答應了。
“你沒聽嗎?青風城第一家!麼山珍味沒有?還缺烤雞?”瘋老頭斜視平白,“不帶你長長麵都不行。”
“行,就這麼決定了,走吧!”平白跳起來,走出廟門。
“喂!小子!東邊!不識啦!”
平白:“......”
青風城,試煉場
參與決鬥掛處,雖是卵時(6點),卻已是人滿為患。
“看吧,平白小子,起早也沒人家早,這說明麼?修煉呀,得勤!”瘋老頭看著人群人頭攢動,不由說道。
“得了吧,城外寺廟離這多遠你沒點數啊?!”平白翻了個白眼。
“咳咳,輸在起跑線上不是?如果你早點起,就不用浪費兩個時辰趕了不是?”瘋老頭行解釋。
“那還不得怪你?走個還要吟詩作樂,你咋不上天呢?”平白白了他一眼,“現在怎麼辦?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