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傘傘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埋山山來年一起躺棺光。”
蕭成無聊的哼著歌。
安然揉著腰滿臉憤恨,咬牙切齒的嘟著嘴,想去昨天被折磨了將近八次,臉上就不由緋紅一片。
“媽,你發燒了嘛。”
蕭成軟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安然伸手扶額,搖搖頭表示並沒有。
飛機到達機場,安然雙腿有些發軟站起身捂著腰像極了一個孕婦。
蕭錦年索性背起安然抱起女兒一路走出機場,蕭雲已經開車在等待。
“爺爺!”
蕭成朝著蕭雲揮手。
安然趁機沒好氣的在蕭錦年腰間擰了一把。
蕭錦年則低頭親了她一口,再擰,再親.....麵對臉皮賽過城牆的人,安然最後還是選擇妥協。
打又打不過,吵又吵不起來,最後隻能嘟著嘴一言不發。
“家裏準備好了晚宴,一起回去吧。”
當所有的不舍在這一刻都會幻化成勇氣。
蕭錦年還未張口,安然卻掙脫者下了地,笑道:“我們回來就是看您的,自然是要跟著回去的,你說是不是老公?”
平時安然都一直喚他錦年,從未喚過他一聲老公。
他自然也明白安然的意思,當即也沒有拒絕點點頭。
蕭成很可人,一直纏著蕭雲,一老一少聊得到是很偷機。
蕭家準備了晚宴,安家的人也趕過來。
兩家的仇恨在蕭成的歡聲笑語中慢慢消散,張子萱拉著安然說了很多悄悄話。
但大概的意思還是想要讓他們小兩口再要一個娃,滿臉緋紅的安然實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就一個人跑了出去。
蕭錦年緊跟了上去,蕭成人小鬼大自然是留下來哄著一群大人。
晚飯結束,蕭雲抱著蕭成在一旁玩耍,安然則跟著蕭錦年出門散步去了。
走在街道上,腦海中最會回憶起一些奇怪的片段。
“求求你給點錢吧。”
渾身髒兮兮的女子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味道異常難聞,安然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當女子抬起頭看向兩人,忽然轉身就跑錢也不要了。
蕭錦年牽著安然跟了上去,見到她從懷裏拿出了一些錢塞進了她手中。
“誰呀?”
安然好奇的開口問了一句。
“一個可憐人罷了。”
蕭錦年揉了揉她的頭,牽著她朝著遠處走去。
女子躲在陰暗角落注視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哭的泣不成聲。
“到頭來,竟然是你幫我,哈哈......我真是活該。”
慕雪拿著手裏的錢靜靜地走進了一家藥店,買了一些藥和一瓶白酒。
第二天清晨,一個乞丐吃了頭孢配酒自殺了。
沒有人在乎她一個小人物,熱度也並不是很高,隻是插播了一條小新聞而已。
蕭錦年歎息一聲,不再言語,他知道那是慕雪一個被複仇蒙蔽雙眼的家夥。
當棋子被舍棄的那一刻也就意味著一無所有,可憐可悲。
“哥,你咋也不要個孩子。”
蕭錦年吃飯時隨口問了一句。
安亦滿臉苦澀的看向妹妹笑道:“你嫂子害怕一直沒做好心理準備,我這不正想讓安然找個機會去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