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喬依非要跟她視頻,是過幾要跟歐霖去參加《新商界》的晚宴,讓她幫忙挑選禮服。
隻是——
“你這身熒光綠禮服是想告訴別人你男朋友頭上有綠光嗎?”
“真好,這衣服的裙擺,你一去啊,準保給保潔阿姨的工作減輕負擔。”
“嗯?
你的腰呢?
怎麼看不見了?”
喬依後悔了,脆弱的心肝被沈時宜的毒舌打擊到了。
最後還是一件墨綠色刺繡禮服勉強讓沈時宜點了頭。
喬依長呼了一口氣,真是太不容易了。
等結束跟喬依的通話,她發現自己正處在校園裏的一條岔路口處,如果她沒記錯從這條路出去,正好有一家手工坊。
是校園裏已經畢業的一對情侶學長學姐開的,在學生中很有名。
沈時宜突然想到了蘇澤希前段時間要她幫忙編條手繩的話。
猶豫了一會,還是進去了那家手工坊。
嗯,她就隨便看看。
傍晚,她從出來時,看著手上拿的那根黑繩,止不住歎氣。
這不怪她,誰叫她一進去,就看見很多女生編織什麼青絲手繩,是最近很流行的。
她……她不過是想試試自己的手藝罷了,嗯,就是這樣。
而且還浪費了她一縷秀發呢!太虧了!
她偷偷摸摸揣著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回到瀾庭後,才發現原定今回來的狗男人又臨時有事,是過兩才能回。
切,狗男人不回來就不回來,最好多賺點錢給她花。
站在衣帽間裏,沈時宜把那根手繩放進展櫃裏,在頭頂水晶燈的照射下,原本平平無奇的黑繩,跟那些價值不菲的珠寶放在一起,竟然也有種耀眼的感覺。
她又把繩子重新拿出來,裝進盒子裏,塞進衣櫃最深處。
如同把她那點不為人知的心思也深深藏起來一樣。
—
往後幾,蘇澤希似乎被什麼事給絆住了,回來的日子一推再推。
沈時宜不想過問他工作上的事,隻是這樣等著他回來的感覺好像獨守空房的深閨怨婦啊。
沈時宜被這念頭嚇到了,不行!要把這個想法及時把它扼殺在她每一個腦細胞裏!
恰好這時,圈內一個認識的姐妹邀請她明來參加自己的畫展。
姐妹叫葉雨彤,藝術世家出身,父親是世界著名鋼琴演奏家,母親年輕時則是芭蕾舞國家劇院首席。
而她從在就在繪畫上展現了不錯的賦。
她的畫雖然到不了驚才絕豔的地步,但還是頗具靈氣的。
畫展的舉辦地點是恒宏旗下剛剛收購的一家美術館。
當初葉雨彤選擇這家美術館時,是直接拜托沈時宜幫忙跟負責人的,才能順利拿下這個時間段的畫展舉辦權。
第二沈時宜打扮妥帖去到美術館時,畫展剛開始不久,展廳現場布置得有模有樣。
她剛一到,站在門口的葉雨彤立刻就迎了過來。
不同於圈內其他塑料姐妹們彩虹屁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吐,葉雨彤的性子沉穩,不太會來事。
全程隻是稍微感謝沈時宜在畫展場地上的幫忙,便沒再多些什麼。
沈時宜笑著擺擺手道:“沒事,事一樁,你別管我了,你今肯定很忙,我自己逛逛就好。”
葉雨彤走了以後,沈時宜就一個人在偌大的展廳內逛了起來。
展館內靜謐,看展的人相互之間都不話,連走在地麵上的腳步都放得極輕。
別,在這樣的環境下,沈時宜還真就沉下心來好好欣賞了一番。
葉雨彤畫得的印象派油畫雖然筆觸還稍顯稚嫩,但是很有靈氣。
沈時宜也非常給麵子的買下了幾幅合眼緣的畫。
畫展快結束時,沈時宜去了一趟廁所,路過那條長廊時,她遠遠看見一位身著旗袍的女人從另一個入口緩步上了二樓。
而她旁邊的那個男人……
沈時宜眯了眯眼睛,她怎麼感覺有點像段皓?
可是段皓此時不應該陪著蘇澤希在出差嗎?
怎麼會在這裏?
莫非是她看錯了?
她的疑惑很快就在去廁所時得到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