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春節剛過。京城的大胡同裏還洋溢著一股年味,家家戶戶的門口上都貼著春聯,大門中時不時有大人領著孩進出,顯得熱鬧非凡。
一胡同的四合院裏,電視機正在播放著春晚。放的是費老師的冬裏的一把火,把那個安嶺著了的那把火,也挺火的。
王崢慢慢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抱著自己的一個女人,她臉上滿是笑意的看著電視,王崢想話,卻哇的叫了出來,女人聽見聲音,回頭把他抱了起來,晃悠的哄著他。
王崢,原來是01年一個社畜,某正在重溫某白白的198,喝口水的功夫直接被作者安排回87年了。反正家裏兄弟姐妹都有,父母應該不會太傷心的吧。
剛回來的王崢挺興奮,計劃的挺好,想著一歲開口,兩歲走路,三歲好好學習,營造一個少年才的形象,畢竟重生就是才這不是應該的嗎?可是大概是孩子的身體支持不住成年人的精神,也跟普通孩子一樣嗜睡。明明腦袋裏的字吐出來,到了嘴邊就控製不住可,就是哇哇哇的亂叫。
王崢也是隨遇而安,他前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沒那個心氣一定要在一個階段做到什麼,畢竟重生就成了才,啥都會,前世不會炒股,重生後靠前世模糊的信息,在最高點套現的股神,前生性格軟弱,今生幾歲就跟六七十歲的大齡高官談笑風生,這種事是發生不在王崢身上的。
個不好聽的,王崢就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普通人,重生回來記憶力比前世稍微強點,也知道互聯網後來有多牛,畢竟大數據統治一切啊。
可他真沒把握能吊打二馬,隻有一點信息的先知,可實際中的操作完全不懂,畢竟人家也是一群大佬中殺出來的,重生了也沒帶係統,也不能簽到領獎,拿啥跟人比,剛重生,自信心還沒培養出來呢。
王的計劃還沒發芽,就被孩子本身的性壓製下去了,睡就完了。
忽然,睡著的王崢醒了過來,被紮醒的,睜眼看一個二十三左右的青年男子,把嘴剛從自己腦袋上離開,胡子也不長,大概孩子皮膚太嫩了吧,被紮出了幾個印子,女人笑著打了男子胳膊一下,青年人也笑著抱著王崢舉高高。
沒錯了,這兩位就是王崢此世的雙親了,青年男子有個接地氣的名字,王鐵柱,女人是王崢的母親,叫夏彤,當王知道母親名字的時候,一口槽差點沒吐出來,王鐵柱和田二妞才是官配,夏彤這麼高大上的名字應該是出現在十大校花排行榜這種老書上麵才對啊。
田二妞,不對,是夏彤輕輕打了王鐵柱一下:“一回來就抱孩子,氣冷啊,身上冷,把孩子凍感冒了,我可不管啊”。
王鐵柱舉著王,對著媳婦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剛回來,想兒子了嗎”。
夏彤輕聲笑道:“你工作又不用出去,每早晚都能見他啊,人家的不錯啊,一個姓的人就是親,就我一個外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