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咋那麼早。”靳鬱秋睡在被褥裏打著哈欠說。
“還早呢!都十點多了,是不是又是通宵沒睡?”曲帆問。
“剛睡了兩個小時。”靳鬱秋閉著眼睛說。
“鬱秋,老這樣不好。”林若雪說:“女人衰老得快。”
“習慣了。”靳鬱秋閉著眼睛,嘟嘟噥噥地說:“晚上又睡不著。”似乎又要睡著了。
“雪兒,我們走吧!我看她太困了。”曲帆說。
“嗯!”
她們本想和她說一聲,可她已經沉沉地睡去了。
下了樓,她們從側門出去了。
來到公園的草坪上。
“雪兒,最近好嗎?”曲帆坐在草地上。
“不好。”看著曲帆詫異關心的眼神,林若雪竹筒倒豆子般把這些天的煩惱全告訴她。說完,林若雪似乎輕鬆多了,壓抑太久,重得自己無法呼吸。
“雪兒,別苦了自己,辭職吧!”曲帆安慰道:“看得出,嘉倫他也從沒忘了你。”
“哎!”林若雪歎息道:“都是一些自己不能左右自己的事情,順其自然吧!隻是這樣思想出軌,有些對不起沈赫楓。”
“你也別急,感情這事,沒人幫得了你,你隻有自己調整心態。”曲帆說。
“我知道,糾結的過程很痛苦,就是自己和自己在打架。”林若雪鎖緊眉頭。
“嗯!”曲帆伸過手拍了拍她的肩,算是安慰:“我能理解,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別再和他接觸,用時間來治愈自己,淡了這份情感,你才會找回自己。”
“嗯!我明白,也隻能這樣了。”
“曲帆,你呢?最近好嗎?”林若雪關心地問。
“哎!”曲帆也歎息道:“我能好到哪裏去,還不是那樣,過一天算一天。”
“冷順庭還找你麻煩嗎?”
“自從上次那件事後,他也不敢再隨便對我動手了,不過,還是每天醉生夢死的,我也懶得管他,各過各的。”曲帆杵著下巴看著小草,鎖緊的眉頭像一張哭臉。
“你也隻能這樣了。”林若雪安慰道:“我常記得小時候我爸爸給我說過的一句話,當你無法改變事實時,你唯有改變自己。”
“改變自己的過程很痛苦。”曲帆說。
“改變自己的過程雖然很痛苦,但是你會收獲成熟。”
“嗯!這個我認同。”曲帆抬起頭望著前方若有所思的說:“這些年,冷順庭除了給我痛苦,再就是艱難。剝離了這些,剩下的就是我不在幼稚。”
“哎!”林若雪深有同感的仰望天空歎息道:“這人哪,走到那步都有那步的苦惱,總是盼望明天,明天也許是美好的,心想事成的。可上蒼在給你收獲的同時,也會給你一些痛苦伴隨。這就是所謂的人生。”
“雪兒,我很累。”曲帆說著,睡在草地上:“我最近常犯困,我睡一會兒。”
林若雪也睡了下來,看著幹淨蔚藍的天空,她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