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宗生?那是誰?聽這個男人的話,好像就是‘我爹’,淩宗生?淩若水?本王?
待到好一會,房間徹底隻剩下床上微弱的呼吸後。忽的,夜睜開了眼,掙紮著從爬了起來,四下看了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子,陌生的氣息。古樸氣派的房屋,跟古裝電視劇裏皇宮的宮殿很像。
桌子,椅子,櫃子……全是紫檀木製成的,窗幔流蘇,金絲被褥,鏤空香爐……這寫東西在現代化的二十一世紀不可能出現啊,隻有博物館才會陳列這些古董,怎麼回事?
夜掙紮著起身,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伸出手拂著胸口,夜詫異地看著‘自己’的手,白皙剔透,骨節分明……這、這根本不是她的手,因為常年的訓練,她握搶的手根本不可能這麼光滑,她的手早就厚繭滿布,怎麼會這麼稚嫩呢?
夜掀開被褥,仔細看了自己,奇怪的服裝不是她的,而且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衣物,倒像是電視裏古裝戲的戲服。
夜,越發不解了,總覺得詭異難理解,她走下床,走到一邊的銅鏡邊,拿起銅鏡,夜驚詫地瞪大眼睛,眼裏那雙陌生的眼裏盡是不可思議,因為鏡中那張臉不是她的,不是她,不是她,鏡子沒有問題,可是鏡中找出的竟不是自己。
那張臉很美麗,確實像剛剛夜聽到那個陌生的男人說的那樣,傾國傾城。很美麗卻也很稚嫩的臉龐,隻有是三四歲的模樣,玩玩的柳葉眉,斜長而澈亮的桃花眼,眉間一點如血朱砂,櫻桃雙唇魅惑性感,白皙如瓷的皮膚,墨發如瀑一般散在肩頭。
美麗的女子,可不是夜的模樣,夜伸出手,摸著‘自己’的臉,手感很好,並沒有什麼覆在上麵,很光滑。這是自己的臉,竟是自己的臉,怎麼回事?為何她會變成這幅模樣?夜的思緒回到了中槍的那一刻,對她中槍了,而且是心口中槍,絕對不可能存活。那這是怎麼回事?腦子轉了僅僅幾秒,她又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根據自己所知曉的一些信息,她,21世界的第一殺手應該是穿越了……!止不住地想起那一槍,要了她的命,也碎了她的心。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自己不是死了嗎?還在剛剛她體會到了子彈穿透心髒的痛感,為何才片刻,她會在這,變成這個模樣,這一切未免太不可思議,她死了,這一點不用懷疑,沒有誰心髒中槍還能存活,還是楓親手開的槍。既然死了為什麼還會再次?為而自己又是在哪?夜越發困惑了,千頭萬緒籠在心頭,無解。
難道……難道……穿越了!
穿越?怎麼可能,這根本不可能會成為現實啊,她是殺手,從不會相信鬼神附體之說,唯物之一的二十一世紀怎麼會真有穿越一說,可是,可是她的臉,她的死,她的所在地……這一切讓她不得不拋開她所有之前的認識觀。
死了,又活了,變成了另一個人,在另一個陌生的地方……真的是穿越,盡管夜現在還不能接受,但是她的確無法否認這樣詭異的事發生在了她身上,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本該死去的人又在另一個地方重生了,本該心死的人,卻身活了。
這個身體的主人叫淩若水若水是嗎?聽那個男人的口氣好像恨極了這個身體的主人,應該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那好,既然老天安排了她代替這個女子活下去,那以後她就是淩若水,夜已經死了,死在了21世紀,死在了她錯愛的那個人槍下,現在她是帶著兩世記憶的淩若水。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年代?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與淩若水又有什麼淵源?既然自己現在時淩若水,那這些問題就必須弄清楚,在這個陌生的異世,必須事事小心,才能求得生存。
聽那個男人說,過幾日要將淩若水送去軍營充當軍妓,真是倒黴,剛到這個世界就要替人被這樣的黑鍋,看來原來的淩若水應該是受不住那個變態男人的折磨才死了,不過現在她二十一世紀的第一殺手可不是吃素的,管你是個什麼王爺,也別想在她手裏討到半點便宜。
既然來到了這個異世,既然俯在了別人的身體裏,頂替了別人的身份,成了另一個人,既來之則安之,那就好好活著,活出一個不一樣的自己,上一世,她的世界裏隻有暗殺,隻有血腥,隻有任務,這一世,她不要再做滿手血腥,活在暗處的夜。
夜已經死了,如今活著的是重生後的淩若水,是一個從新開始,世界裏沒有一點黑暗的全新的生命,從此,她要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過不一樣的生活,不再背著枷鎖活在暗處,她要沐浴在陽光下,看雲卷雲舒,花開花落,聽潮漲潮落,歲月成梭。應該會是很有意思,很不一樣的日子吧,夜,不!她現在時淩若水,淩若水有點開始期待了,期待在這個陌生的地帶活出一個不一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