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身材魁梧,身上穿著厚厚的怪獸皮毛。腰間插著一把巨牙大斧,斧頭看上去已經鈍了。
但是隨著男人身後背著的幾百斤柴火,還有幾隻不知名的野獸,此刻把這個男人,顯得更加的高大壯碩。
男人每走一步,步伐底下都揮灑著汗液的痕跡,本已是大雪寒冬的天氣,但是此刻的男人更顯出了,生活的不易,養家的困難。
賀山抬頭看了一下,肩膀此時已經麻木。木製的水壺裏最後的小半壺水被一飲而盡,雖然意猶未盡,但路途遙遠,未有休息便拖著勞累的身軀,繼續趕路、、、、、。
此刻已然是深夜,一座山峰之處,一座木草獨院。一個麵容靚麗的夫人此刻滿頭大汗,躺在自家的草炕上,看是要生了。
門外的大黃狗,此刻咆哮著。炕頭底下的柴火快要熄滅了,屋子裏變得更加昏暗了,此刻一聲聲呼喊,打破了寧靜。
一個魁梧的身影,聽到了這聲音,此刻的他步伐更加的極速了。忘記了氣喘、忘記了勞累、忘記了重擔壓身的痛苦,速度越來越快,等到了家門口,擔子晃悠的後麵,竟然滴著點滴,化血成冰的紅色血跡。
賀山此刻,聽到自己妻子的痛苦嘶吼,他放下重擔,一掌下去劈開了一道破舊的繩索,連忙抽出腰間的斧頭,劈了幾根木頭,放到了幾乎快要熄滅的炕爐裏。
寒風快要撕裂了一樣,呼呼的伴著聲響和濃煙,很快就點燃了星星之火。
冰天雪地,寒風淩冽,伴著“呱呱”墜地的哭聲,男人慌忙衝了進去。
此刻的婦人眼色蒼白,伴隨著嬰兒的降臨,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
不過一個高大的身影進來,急忙的處理了他的周圍,又幫她蓋好了獸皮棉被。
男人一直忙到淩晨太陽初生,這時候的男人,已經是異常的疲憊。
此刻的鍋裏已經是燉著一隻肥大的山雞,山雞早已經被男人給剁成了碎塊,雞湯裏麵還加著幾樣草藥。
濃濃的炊煙,伴著飄揚在屋內的香氣。此刻的美豔農婦,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睜開眼,並沒有看男人,而是掃視一圈,看那身旁自己早就縫好的獸皮包裹,裏麵嗷嗷代乳的嬰兒。
男人此刻也是異常的興奮,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醒來。他也是頓時鬆了一口氣,那早已經勞累不堪的身軀,終於伴隨“噗通”聲倒地了。
女人此刻,眼神裏麵也是有了不少同情。雖然對於眼前的男人,她是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才會嫁給他,但是此刻的她,看到他眼神裏麵,有了說不出來的言語,而男人隻不過傻傻的一笑而已。
這家人看上去也很和諧,很普通又樸實。伴著一桌香噴噴的肉上了桌。男人喂了女人吃食,雖然粗手粗腳,但男人不知道,哪裏來的體貼,竟然細致入微的沒有一滴撒出。
就這樣過了幾天,男人好幾天沒有出去了,自己砍的柴火也沒有了,自己打的野獸也快要吃完了,因為最近周圍有土匪出沒,所以賀山必須要準備好食物柴火。
這幾日他們敢住在這裏,也是擔了很大的風險。因為每到冬季,南方的流寇,就會在北方進行減丁。
南方的物產豐富,商業發達。但是北方的礦產資源更加的豐富,還有北方獨有的珍貴藥材。為了能夠獲得珍貴藥材還有礦場,南北遊寇經常互相攻伐,因為北方近年周圍的部落,首領死了,底下兒孫爭位,陷入內亂,南方流寇,乘勢而上,給北方農牧產業人口,造成了巨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