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也在藥材鋪掌櫃那裏得到了證實,買毒藥的確實是張氏,這毒藥本來是用來毒耗子用的。

但是讓尹觀南和辦案捕頭同樣疑惑不解的是:

張氏為何會自殺?

張氏的兒媳婦、孫子、孫女都還好好的,至於自殺嗎?

可是張氏的兒媳婦不願意追究,此案隻能暫時擱淺。

其實,尹觀南懷疑過一個人:張氏的兒媳婦,柳飄絮。

柳飄絮這個女人經過一番梳洗後,完全不像是一個幹過農活兒、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生得極美。

倒是像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因為她認識字。

這個發現還是尹觀南從柳飄絮兒子、女兒那裏無意中得到印證的。

這個柳飄絮一定有問題。

可尹觀南找不到證據。

因為柳飄絮油鹽不進,不願意配合查案。

甚至更不願意同尹觀南回到那個山村裏去配合調查張氏兒子之死。

案子還是要查的,張氏兒子之死還未破案。

尹觀南的任務還未完成。

還死者清白,還案情真相是捕衙的義務,也是身為辦案捕快尹觀南的職責。

其實,有一點尹觀南一直存疑:

那就是他接下這個案子,為何係統沒有任務發布?

按道理來說,係統應該將其定位功德任務。

或是張氏之子該死嗎?

如果張氏之子是一個惡人呢?

這個案子一定有大問題!

這是尹觀南的直覺。

既然柳飄絮不願意配合,尹觀南決定自行出發去柳村進行實地調查。

客棧死了人,是一件大麻煩事,為此,尹觀南隻能花錢將客棧盤下來,算是給掌櫃一個交代。

為此前身爹留下的十張銀票,隻剩下三張。

盤下這個客棧,尹觀南竟然花費了整整七千銀錢!

柳飄絮卻一反常態,主動找上了尹觀南,她要做這個客棧的女掌櫃,成為負責人。

“尹公子,為何不能答應妾身呢?”

“嗬,嗬!”

“尹公子,你這是何意?妾可是帶著誠意來的。”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得告訴我你所知道的全部!”

“全部不可能,這需要你自己去查,妾身隻能告訴尹公子一件事,但是尹公子你要保密哦,更不要將妾身交給官府。”

“我答應你,我保密,更不會將你交給官府!”

“張氏是受妾指使服毒自殺的呢,大妮和幺幺也不是妾身的孩子呢,妾身更不是張仲牟的媳婦,其實,妾身和這一家人沒有任何關係,尹公子,你可明白了?”

“你!你!你!”

尹觀南心神巨震,指著柳飄絮的手不禁打著哆嗦。

最毒婦人心莫過於此!

她竟是有何深仇大恨,要至於一個老婦人於死地?

“尹公子,你何必如此驚訝?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張氏不是好人,張仲牟更不是好人,他們母子二人該死!至於妾身,嗬嗬,尹公子呐,你可以去查啊!隻要尹公子你查到了,妾身任你處置哦,但是,尹公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妾身相信你,尹公子也不會出爾反爾吧?”

柳飄絮拖著白色衣裙,仿若像是一個遊戲人間的尤物,她就站在那裏,就是一道美麗的美景。

尹觀南全然沒有心思去欣賞這道美麗的風景,因為這個女人是個殺人凶手,一個草芥人命的劊子手。

“我要食言了!我必須送你入監!”

尹觀南伸手準備將柳飄絮擒拿住。

哪知,柳飄絮竟然直接撲在尹觀南懷中。

“尹公子,妾身又不會跑,在案子沒有到最後的真相之前,妾身絕不會離開清河縣半步!”

“我該怎麼相信你!”

“尹公子,你隻能相信妾身,因為妾身告訴了你,妾身的所作所為。”

“你是不是該從我身前離開?”

“哦?尹公子不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