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這麼欺負人的,加擔子是好事兒,記住你的情,但剛去就給擺了一個大坑,還逼著人家往裏跳,那就你的過錯了,明顯你這個加擔子就沒按什麼好心眼,挖坑誰不會啊!你也等著?
所以秦楚雄想了一分來鍾,沒怎麼回答他,接著說道:“小張啊!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但至於下麵,我希望你還是團結同誌們為主啊!”
“秦市長,不是我不想,是他們根本對我保持敵對態度,我就孤零零的一個人,不,還從團委調過來一個秘書。工作難展開啊!”張子劍說完,看著秦楚雄的表情。
果然,秦楚雄聽完他的話後,眼角稍微的一抽,心道:“你小子到會打蛇順杆子往上爬。”心裏明知道張子劍要強壓下去,建立自己的班底。隻要張子劍展開行動,那麼將會是一番血洗啊!
招商局可是秦楚雄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裏麵大多數都是他陣營上的人,換誰也不舍得。但要不支持張子劍,那麼這小子還真是個麻煩事兒。
“小張啊!這就看出你年輕來了,工作需要耐著性子,不對脾氣的人哪家沒有,要是讓你都弄順脾氣,那還有點民主嗎?組織上也是有規定的,杜絕山頭主義。難道你不知道,看一個幹部的好壞,就是看他在劣境中怎麼生存和突破。我相信你能行的。”秦楚雄笑嗬嗬的說道。間接的拒絕張子劍那股用淩厲的手段血洗招商局。
其實張子劍也沒指望秦楚雄能幫他多少,再說讓秦楚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能嗎?絕對不可能,今天把張子劍叫來就是談談話,別讓這小子又心裏包袱,回頭整出個大事兒來。
秦楚雄試探張子劍心性後。雖然張子劍換一種狀態,但也看出本質來,那股不服輸的勁還是有的。
看看秦楚雄後。張子劍說道:“秦市長,我想請幾天病假,從東北回來後,我的傷一直沒好利索,有忙著工作。我想借此機會,在休息兩天。您看成不。”
“好。雖然你年輕,但也看出你的幹勁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不顧及傷,變成老傷,年紀大點才知道那種罪受啊!我年輕的時候。就是沒在意,現在有肩周炎,疼的時候,胳膊都抬不起來。”秦楚雄也沒想到張子劍尥蹶子。但一想就明白,張子劍是避開海天工業的事兒,他不想背這個黑鍋。其實秦楚雄就想告訴,放心的工作,這個黑鍋不會讓你背的。但換人啥的就不行了。
“王誌飛同誌對我意見很大啊!今天在會議上都想揍我。我請求組織上給予處分。”張子劍這話倒是讓秦楚雄為難了。
叫你過來是幹嘛的,不就說開嗎,別對王誌飛等人有意見,再說,那是對事不對人,雖然明知道對事兒又對人,但已經對你安撫了,你怎麼還上杆子啊!
“這就是處理事兒的手法不對了,小子啊!做工作,很多時候是對事不對人的,王誌飛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他對於工作還是非常有積極性的,再說海天工業這個項目他一直追著,除了事兒,當然急,加上那麼多的誤會,對你有意見,作為領導,你就不多想想,這裏我要批評你,有些事兒也要看人,不能隨便上綱上線,這樣對同誌都不好,你嚴厲了,他們就怕你嗎?那樣更激起反彈。”秦楚雄的口氣雖然很和氣,像是長輩耐心的教導晚輩,可張子劍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裏的打算,誰也不會誰處分,頂多吧王誌飛叫來批評一頓,那有意思。
張子劍點點頭後,說道:“我明白秦市長的意思了,您還有什麼指示。”
看到張子劍這種口氣說道,秦楚雄,心道:“你這孩子,還真來氣了,怎麼那麼小心眼呢?”接著臉上一擺的說道:“沒事了,你回去好好的修養。”
“那,我先告辭了。”說著張子劍站起身來。
自打張子劍去招商局後,陳天豪也在關注著,當知道張子劍今天出的事兒後,他想了半個多小時。給張子劍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來家裏吃飯。
吃過飯後,又把張子劍叫到書房中,笑著說的:“這個單子是不是不好抗啊!”
“給人做副手就是先天不足,上麵壓著,權利又不大,指使的人,基本上不怎麼聽話,要建立班底,人家早就站好隊了,硬拉過了,不是說不好,而是難道有些大,我搞過招商工作,可那些都是聽話的人,這回算是有挑戰性。”
張子劍說完看著陳天豪。聽到他的話後,這位對麵的陳大爺倒是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能意識到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你那個位置其實就是個雞肋。本來我不想讓你過去,時間還早點,既然那邊提出來,我也順水推舟,看看你怎麼應對複雜的局麵,現在碰釘子了,你準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