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還不說?”張劍冷冷的問道。
“不,不是,不是不說,而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全名,之知道叫苗哥,真的,沒騙你,我們所有的人都叫他苗哥。”金絲眼鏡臉上的汗水此時多一些,身還微微的發抖著。
“搞的那麼神秘。那麼告訴我,怎麼找到你嘴裏的這位苗哥?”張劍見到他這個樣,知道已經沒底氣了。蹲下身用槍點著他的另一條大腿,嚇的金絲眼鏡滿臉恐懼的看著張劍。
“哥,爺,我真的不知道,都是苗哥的人過來找我們或者直接給我電話,平時見不到幾次麵,我就見過他兩次麵。真的,騙你我就五雷轟頂。”金絲眼鏡看著張劍冰冷的表情。嘴角加哆嗦的說道。
“吆!這麼神秘的人,你是怎麼靠上的,怎麼跟著他的”張劍好奇的說道。
“他花錢買了這地方,原先的老板犯事兒進去了。判了十年,是苗哥手下買了這地方,我,我就跟著一起幹了,原本我之前就在這裏混,苗哥來的時候,見我機靈就讓我負責這兒。”金絲眼鏡在張劍的目視下。把能說的全說出來。
“你還是這裏的老人啊!當初怎麼沒把你也弄進去啊!這裏萬一有事兒的話,你怎麼跟老板聯係啊!”張劍再次用槍拍了拍金絲眼鏡的臉。
“哥,大爺,爺爺!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聯係,之前我也要過聯係方式,他們說隻要這裏有事兒,他們就知道了,會處理的。我當時也以為不太信任我。在這裏安插個監視我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我也知道。到現在我還沒找出來呢?三天前,我接到苗哥手下的一個電話,讓我監視首都來的三位大少,告訴我他們的身份後,讓我派人跟著。要是被發現了,就告訴對方苗哥要見他們,有筆大買賣?我就知道這些。哥,爺,您回去告訴那三位爺,我們真沒啥心思。剛,剛我一時糊塗,都是我的從,我不該逞能的和兩位好漢較量一下,回頭我給兩位爺賠禮。”金絲眼鏡說著說著眼淚都下來了,在張劍這種殺氣被逼下。他真的怕了。
張劍雖然沒學過什麼犯罪心理學,甚至審問學,但從對方的表情上來看,像是說的是真的,至於那位苗哥想玩什麼花招,還得在查查。但是為何要找那三位大少呢?要是生意場合上的事兒,至於玩這種小把戲嗎?為何不光明正大的,難道認為這裏是主場就能對付過江龍。
首先張劍想到的事兒沒那麼簡單,那三位大少來這裏,知道的人有多少他不知道,但從這種請人的方式來看,絕對沒什麼好事兒,張劍本來不想去管,本著看熱鬧的心態看他們搞什麼?可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插手進來,而且還是帶有謎團的那種。
現在非常之際,凡是有點關係和背景的人都會被告知那些地下團夥收斂一些,被自己忍不住撞在槍口上,到時候誰也保不住。可見這裏也算高檔些,沒點關係能開起來。難道就沒人告訴他們,動靜小點?
“這一夥的到底什麼老頭?”張劍心裏也在嘀咕著?其實這點還沒讓張劍困惑,而是這幫人是抓還就這麼放了,然後放線釣魚?
要是把他們抓了,那就等於不知道後麵的秘密了,所以張劍倒是有心放過他們,冒充一下,三位大少的人,對著金絲眼鏡說道:“我會回去幫你轉告的,至於見不見,再說。記住別在派人了,不然我見一個殺一個?”
說著張劍站起身來,把槍速的拆吧零散了,轉身走出去。李浩也倒退著掩護著張劍離開,隨後把手中的手槍仍回去。
走出這家歌舞廳的時候,張劍坐在車上對著李浩說道;“這事兒蹊蹺的很,很不尋找,把人派到這裏,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盯緊那個戴眼鏡的,我會讓陳靜重點監控他的通訊電話。找出那個姓苗的來?”
“好,我留在這裏盯著。”說著他把車鑰匙交給張劍。
在回去的路上,張劍還在琢磨,從那兒蹦出一個苗哥來,是姓苗還是名字後帶著個苗字?這麼膽大妄為不怕事兒?直接的疑惑就是那三位大少,明顯三位大少還不知道有人惦記著他們三個?那位叫苗哥的絕對有很齷齪的事兒要借用他們的背景,至於回報不用說了,簡單的就是金錢。張劍覺得是個機會,要不要抓對方的把柄,作為對頭,手中有對方的把柄,對方要對方他的時候,也是投鼠忌器,甚至不敢招惹張劍。
開車來到安全處,在門口給陳靜打了一個電話把她約出來。十來分鍾後,陳靜上車後對張劍問道:“找我什麼事兒,我哪兒正忙著呢?”
“你不是管著通訊監控嗎,幫我留意幾個電話和手機,號碼一會搞到,告訴你?”張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