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個想合夥灌我啊要不這樣,你們一起上,我喝仨,你們喝一個成不。”張子劍脫了外套放在椅子上,也是笑著說道。
梅景凱搖搖頭對著胡鵬說道:“讓他喝仨就成了,三比一輪番的喝,也能喝趴下我們?他就一酒桶,我們喝我們的,一百多一瓶的呢?別浪費在酒桶身上。”
梅景凱這麼一說,大家也是樂嗬的笑著。
“前天晚上怎麼回事啊”於江假了一口菜放在嘴裏,轉臉看著張子劍問道。
“都知道了。”張子劍說道。
“不知道啊這不才問你嗎?”梅景凱笑著說道。
“有個不長眼的惹著我了,我讓朝陽酒吧的火龍,對方那小子,把酒吧砸了個稀巴爛。就怎麼簡單。”張子劍說道。
“你倒是簡單了,我說我們昨個晚上去酒吧喝了一點小酒,那孩子就跟死了爹似的,找我們幫忙呢?他也不知道你的電話,嘿,就是讓我們見了你,說他的人還在局子裏呢?還是你要是不管,他就掉地上了。”胡鵬笑嗬嗬的解釋道。
梅景凱接著說道:“在我追問下才知道你在德蘭利還是德蘭龍來,受了欺負。砸了也就砸了。下午的時候我和胡鵬找人幫著要出火龍的人來,咱別為了這種人,欠著一個人情。還在背後說咱不地道。”
其實張子劍還真想用過就不管了,和涉黑的人打交道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他們這種身份的,要是控製不好,這些人就感覺傍上個能耐人,厲害的人物,打著旗號就開始作奸犯科了。遇到事的時候,我是誰誰的人,他老子是誰誰。一點半點的還沒事,積攢成多,或者惹到個厲害的人物,那就是一場麻煩。
張子劍故意一拍額頭,說道:“真是忙糊塗了,我這次回來是公幹的,真的忙糊塗的。那啥,謝謝你們幫我費心了,我自己在喝三,感謝啊”
胡鵬在張子劍喝完酒後幫著滿上,說道:“知道為啥你進來後,讓你喝三個了吧你現在欠著是我們的人情,知道不。哈哈”
“謝了各位.”張子劍拱手說道。
眾小家夥們幾杯酒下肚,就開始胡扯起來,話題還是說上次誰會在他們酒裏下藥,可調查的力度明顯不給力,到現在還沒有結果,查出來的那孩子,現在還在通緝著,隻有找到他,才能慢慢的把背後的勢力給揪出來。
張子劍端著杯子問道胡鵬:“曹芳怎麼樣了。”
胡鵬打了一個酒嗝說道:“別給我提那個爛女。麻痹的,給老子帶頂大帽子不說還賣我們幾個兄弟,我真想讓她消失。哎隨他爹會老家了。小叔辦的這件事,唉就是感覺心裏窩囊的慌。”胡鵬說這話的時候,把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幾個碟碗叮鈴的碰響。
“行了,過去的事情也就過去了,好在小九發現的早,以後我們提高警惕。當初我就感覺曹芳玩的太過火。這種女人也不值當的生氣,聽說你最近喜歡上了村姑?”於江也插話的說。
“村個屁的姑,就以農村孩子,長得水靈罷了。不提女人。喝酒。”胡鵬今天的酒喝的有點急,臉色喝的還是那麼煞白。張子劍也看出他的心情不怎麼好來,也是在邊上勸酒。
酒喝的差不多了,小家夥們提議要出去玩,張子劍看看時間,說道;“明天你們不上學了。”
“請假知道不。再說,誰沒個頭疼腦熱的,今晚再喝點,你看明天起來,頭疼不。去醫院來個假條就成。”胡鵬冒著貓步,身子有點打晃的說道。
“小九,你的電話呢?打電話叫人出來,哈哈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啊往前走,不回呀頭啊哦。。。。”胡鵬側頭看著張子劍說著,隨後張口就在馬路上狂吼起來。
酒吧還是朝陽酒吧,小妹子還是那幾個想好的,不過胡鵬懷中的村姑就有點時尚了,這哪兒是村姑啊簡直是農村中的明星。
張子劍身邊的女孩還是他的巧惠妹妹,今個到是老實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的事兒,反正和前天一比,有點判若兩人,難道隻有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韓巧慧才會放開,甚至想完成自己崇拜的心願,得到自己想要的?
“又翻牆出來的。”張子劍也是明知故問。
“嗯”韓巧慧點頭應聲,隨後趴在張子劍耳朵邊上輕聲的說道:“李珍珍像我道歉了,嘿嘿求著我放了二虎子還有她的想好的。何導真的告二虎子侮辱他的名聲,還有毀謗他。現在已經在立案受審了。下星期就開庭。好想聽律師說,要陪一大筆錢呢?何導說,那家酒吧值多少錢,加上幾倍當他陪精神損失費。知道嗎?我特高興。”
張子劍攬著她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問道:“你答應李珍珍了,要放過他們?”
“沒有,她經常欺負我,我才不會那麼心軟呢?說幾句好聽,道個歉就完了,欺負人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要不是你幫我出頭,我早就鬱悶死了,隻能忍受著。”韓巧慧稍微的嘟著嘴,隨後很柔情的靠在張子劍寬大的胸膛上。
“我說,你倆有啥話回床上說去,來這裏就是喝酒的,小九,你的酒呢?端一個。”胡鵬見張子劍和韓巧慧打的熱乎,看了一下自己的女人,有點不心肝,最近也不知道走了啥黴花運。找的女人都不和心意。端著酒杯子,就衝著張子劍兩人咋呼起來。
尤其是在說道回去上床上說去,韓巧慧在眾人麵前瞬間臉紅的嘟嘟的。眾人也是嗬嗬的一笑。
張子劍剛放下杯子,那邊火龍拿了一瓶皇家禮炮就過來,手上還端著一個杯子。一臉笑容的說道:“幾位大少過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各位準備個包間。”
“包間沒意思,與世隔絕啊我們有不是找事的,這裏氣氛很好。喜歡這裏。”胡鵬咋呼的說。把懷中的女人推一邊去。
“那好,隻要各位大少玩的高興喝的開心就成,今晚的費用算我的,小的,敬各位大少一杯。”說著話,拿著酒瓶給自己倒滿,把酒放在桌子上,端著酒稍微的一敬,一口門下。
小家夥們沒人端杯子,是有點瞧不起這位,弄的火龍當場有點尷尬,進退不是。
張子劍讓韓巧慧往一邊坐坐,他也靠一點,指了指自己剛才坐的地方,讓火龍坐下。張子劍拿著自己的酒杯子,倒了一點酒。見火龍乖巧的過來坐下,也趕緊的給自己倒上酒,兩手端著杯子,一臉的笑容等著張子劍說話。
“這杯敬你,感謝你那天拔刀相助。”張子劍說完,一口悶下去。其實這也是個麵子事。要是胡鵬不把火龍的人撈出來,也就那麼著了,現在再來人家地盤上,也別管人家是地頭蛇還是地裏的蚯蚓。人都要個麵子,你來這裏是喝酒取樂的,眼中太瞧不起人,就是胸襟的問題了。就算裝模作樣,也要給人一點尊重,喝個酒有損失不大,還能得到人家的巴結和尊重。都是一樣的道理。
果然火龍有點受驚若寵的感覺,兩手已經把杯子舉到額頭上,恭敬的一舉,在一口悶下。帶著一點笑容說道:“張少,一點小事何足掛齒,隻要您吩咐,咱辦到的事情,絕不給你丟人。”這話像是拍著胸脯子的說,同時也在想掛在張子劍旗號下。
張子劍很明白他的意思。剛才已經敬酒了,這說明麵子也給火龍了,人家出馬也有個出馬費。張子劍微微一笑的說道:“說個數,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你們江湖中人幫人辦事,不光是麵子,也是為了發財的。想讓我還你的情,不是打擊你,你真不夠格,你這種人,一個電話能拉好幾扯皮,那天用你,也是臨時抓壯丁,你明白我的意思。”
火龍哪敢要張子劍的錢啊就算給也不能收啊大人物都這種拽的德行,他火龍不是沒見識過,能拽,就是看的起他,起碼在這幾位心中還有點低位,別看嘴上不占他火龍的便宜,其實也是為了他們自己麵子的事兒。就和下禮似的,總有個積攢過程。經常的在這些大少麵前露個麵,熟悉了。用順手了,慢慢的就欠下一點人情,玩意真有點事的時候,還能伸手拉一把。
火龍連忙的搖手說道:“張少,您讓我說個數字,這是在打我的臉,不如我自己扇自己。”
靠,這位還來真的。對自己也夠狠的,說扇就扇。在坐的幾位都有點傻眼的看著他。張子劍伸手說道:“好再和你喝一個。忙你的去吧”
張子劍這話還是拿捏有數的,再和火龍喝一個,意思麵子也給了一筆勾銷。梅景凱歪著腦袋,叼著根煙,看著火龍走去的背影說道:“這孩子有毛病啊”
“行了,估計被我們給嚇的,他也是討飯吃的,應付著三教九流不說,還有各方的實力,也不容易,我要是擺了他那一道啊他日子就不好過了,他心裏清楚的很。”張子劍對著梅景凱說道。
“還真是個麻煩事,看開這裏不是我們以後的逍遙地了,得換陣地了。胡鵬,沒事的時候,你在轉悠一下,看哪裏還有好點的地方。”梅景凱說道。
“我看不如我們自己開一家算了。”於江插嘴說道。
“你有錢啊?”胡鵬堵上於江的話。
梅景凱也跟著說道:“誰來管理。喝個酒,未必要開個酒吧那樣不值,剛往裏扔錢,就我們認識的人,好意思跟他們要錢。這買賣絕對陪。不成.”
張子劍沒說話,就這麼看著他們。倒是韓巧慧靠近張子劍輕聲的說道:“要是何導把那家酒吧告垮,你們接手嗎?就算接手,也未必營業性質,想你們這樣聚聚的時候,直接過去就成。”
張子劍突然在琢磨韓巧慧的話,這妮子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