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道這個費上了,張子劍也不再說什麼?人家明白無誤的告訴你,就是明擺著欺負你,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也你來了才有的。這要是擱在前段時間,張子劍還真想砸了說。在看酒吧不時的和那位帶金鏈子的小夥子交流眼神,就有點明白,那位和這家酒吧有點關係,說不定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也未必。
何保國來的挺快,身後跟著個中年男的,腋窩下夾著個包,看起來鼓囊囊的。
進了酒吧就四處看看,先看看吧台上,正好見到張子劍,也就吧台的燈光亮點。何保國走過,衝著張子劍哈腰的說道:“張少,來晚了。”
張子劍側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來晚,嗬嗬!差點走不出這個門。”
何保國明白張子劍的意思了,沒錢人家不讓走啊!給了身後那位跟來的人一個眼神,就見那位從鼓囊囊的黑包內拿出一嘎百元大鈔來,放在張子劍麵前。一看就是一萬。張子劍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從裏麵抽出一張來,在拿出自己的兩張錢來,推到酒保麵前,說道:“酒錢,請給我開張發票。”
“發票沒有。”酒保看了一眼那疊錢,嘴中說道。
“哦!”張子劍點點頭,把剩下的錢,交給那位那包的男的。對著何保國說道:“這裏很不好,我們還家喝。哦!對了,給你介紹個人,看看是不是苗子。”
張子劍那聲哦!故意說的聲音大點,就是想讓那幫妖裏妖氣的人聽到。突然,韓巧慧見到何保國的樣子時候,已經驚訝的捂著嘴了。兩眼帶著激動。因為她認出何保國來。
何保國雖然拍的片子不怎麼出名,但在文藝界也算是大牌的,不管是策劃晚會還是拍戲,在小圈子裏很有名氣。這也和何保國的高調分不開的,再說幫著那麼多關係戶當個大保姆似的,眾人也願意碰他。
何保國眯著眼睛看了看韓巧慧,隨所她捂著嘴,但麵容和身材也在哪裏擺著,對著張子劍說道:“張少,您說的是她吧!”
“是啊!跳舞的,很不錯的說。巧惠,見識一下何導。”張子劍說道。
“真,真的是何保國導演。”她這麼一激動,趕緊的從座椅上站起來,先是來到張子劍身邊依偎著。臉上也帶著激動的紅暈,又有點羞澀。雖然她不知道何保國拍的片子爛,但也捧出幾位當紅的明星來。他更不知道,這些都是拿錢喂出來的。
但韓巧慧見過何保國的真人,當初他們組織伴舞的時候,見過何保國蒞場過。雖然隔著遠,但知道能和他牽扯上關係,也有機會紅。可他韓巧慧萬萬沒想到,自己身邊的男人,竟然讓何保國來送錢,這更加讓她感覺到張子劍龐大和不為人知的人際力量。
此時韓巧慧也用眼神掃了一眼李珍珍,看到她也在驚訝中,觀察著何保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何保國見韓巧慧眼神瞄向一遍,頓時也明白了,自己被張子劍交過趕場,不光是為了送錢啊!還是過來壓陣的。臉上也帶著笑容的說道:“姿色和氣質不錯,要是培養一下,說不定也能紅,張少的眼光不是蓋的,簡直是挖掘潛在明星啊!要是被你看上的,沒又不紅的,哈哈!”
他這麼說就是在捧張子劍了。張子劍也笑著說道:“何導廖讚了。”
何保國摸著下巴說道:”還別說,我最近倒是有個廣告,還沒找到合適的人,要不讓這位小姐去我哪裏試試鏡,嗯,要是培養一下,說不定能接戲拉 啊!”
張子劍側頭看了一眼韓巧慧,說道:”還不謝謝何導給你機會啊!回頭敬他一杯。嗯,不像有些人啊!自以為是,感覺有倆錢就燒的,浪費青春啊!”
張子劍準備走,也不忘把那位李珍珍和帶鏈子男孩損一頓。
在張子劍說完這話,帶鏈子男孩的另一位夥伴張嘴說道:“認識個破導演就上這裏來顯擺了。現在打著當導演的騙子很多,說不定***失財,那才好玩呢?”
張子劍停下腳步,側頭看著何保國,說道:“看,人家說你是騙子。”
何保國臉有點青,本不想理會,可見張子劍有點較真就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讓他出頭啊!何保國走進那位小青年,打量了一下,也沒在意這種小雞~巴孩。他都這麼大年紀了,可一想到張子劍也是鬥氣的年紀,還得幫著人家出氣啊!用手指著他說道:“說我是破導演,我也不生氣,可你說我是騙子,這就侮辱我的人格了。你沒見過我,也就算了,但你怎麼說,我就要和你理論理論,我騙誰了,你要說不清楚,我就告你毀謗。這官司咱有的打。”
“切,嚇唬誰啊!”小孩還在嘴硬。何保國看著對方四個人,問道:“你們也感覺我是個騙子嗎?你說。”何保國用手指著帶鏈子男孩說道。李珍珍算是徹底認出何保國來,慌忙的帶著一點笑容的說道:“何導演,您別在意啊!我們說著玩的。”
“有些話,是不能說這玩的,你們在毀滅我的人格。小四啊!給我的律師打電話,還有報警。”何保國在說的時候,撇了張子劍一眼,見張子劍滿意的點點頭,就繼續欺負下去。
“那你想怎樣啊!”戴金鏈子的男孩也是仰著頭看何保國說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們在侮辱我,毀壞我的名聲。我要告你們。”何保國被男孩那種表情給激怒了。口氣帶著嚴厲的說。
“切,怕你啊!告去啊!讓警察來啊!說句話還能抓我是怎麼滴。”這位更是帶著藐視的笑容,看著何保國,眼神中看張子劍都帶著敵意了。
張子劍感覺有點意思了。對著何保國說道:“小孩不懂法,可以讓他們見識一下,看年紀也都成年了,能承擔法律責任,禍從口出確實很有教育意義。”
何保國對著那位跟來的小四說道:“還不打電話啊!”
小四也從保內拿出大哥大來開始打電話,甚至報警,這種事情找警察也得找熟悉的,不然怎麼能幫著處理利索,看人家的樣子也不是個善茬啊!何保國別看是個老滑頭,不愛惹事,但有張子劍這尊大佛在,他也能壯膽啊!
張子劍說道:“等警察和你的律師來,也要點時間,別看這裏是黑店,東西貴,還能消費的起。”說完又對著酒保說道:“給我來四杯xo,人頭馬的。”
酒保看了看戴金鏈子的男孩,在看看張子劍,沒動。張子劍嘴角更是帶著一絲冷笑了,看來這家酒吧和男孩有著更大的關係了。
張子劍讓小四拿出錢來,說道:“怎麼,怕給不起你錢啊!”
“對不起,你們是我們這裏不受歡迎的人,請你們離開,要是在停留我讓保安過來。更不要在這裏蓄意***。”
“吆喝,這帽子扣的深啊!蓄意***。我鬧什麼了,我喝杯酒,你們太高價格不說,還不讓人來消費。我怎麼就成了不受歡迎的人了。”張子劍直接坐在吧台上對著酒保說道。
“是不是不受歡迎,我說了算,這店是我開的,怎麼了。我是老板,我看你很不爽,就想讓你離開。”戴金鏈子的男孩說道。
“好!既然你那麼說,我們這個過結,算是結定了。小子別後悔啊!有你哭的時候。”張子劍說道。
“大話誰都會說,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這說的更是狂氣,帶著那種不屑的狂傲。徹底把張子劍火給激發了。本來就不想惹事,可對方還是步步緊逼。既然想見識一下厲害,那張子劍就想讓他知道狂傲的代價。
張子劍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打擊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白色勢力,拚的就是關係,可在首都城,要拚關係,也會讓辦事的人為難啊!誰不認識兩人啊!執法部門有時候兩頭都不好受,幫偏吧還得罪另一幫。對於大來頭的人來說,這種事就不怎麼存在了,要是不幫偏才怪呢?
找人封店也要有理由啊!雖說張子劍喝了兩杯三百元的酒,也不說封店的理由啊!隻能挑***事來,讓事態稍微嚴重點,才能行,不然一點小事,未必能達到理想的效果。
當然這事還不能親自出馬,不然牽扯進去就成了他欺負別人了,拿住話柄就可就對不住張子劍從政的智慧了。
張子劍一揮手帶著何保國就往門口走去,這股氣張子劍必須得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四個人就在門口等著,因為剛才打電話叫人了,等著他們過來先處理何保國受辱的事情。而張子劍點著煙靜靜的思考著,拿出自己的手機來,想著給那位***部的程伯伯電話,可一想,不妥,這點小事驚動人家,也會浪費資源啊!他再次想到一個人,就是朝陽酒吧看場子的火龍,春節期間,那件事情,讓火龍受損不輕,雖然沒牽扯進去,嚇的也不輕。
這種人最好利用了。請他出馬,也算是欠他一個人情,其實也不是欠,而是人家找這種高門檻的門口也找不到,幫著大有來頭的人辦事,就算是有點靠山了。黑與白有時候也是相互利用的。
因為朝陽酒吧還算是大的,打聽號碼也好找,詢問了幾個人就知道電話號碼了。張子劍給酒吧打過去,說要找火龍,等火龍接到電話的時候,問張子劍是誰。
張子劍隻提了初四那晚上的事情,說部委領導是他叫去的,頓時讓火龍想起張子劍打電話的情況,到想起來。
“您好,不知道有什麼效勞的。”火龍也是個玲瓏人,張子劍不去地方找他,而是打電話,不是谘詢事情就是有棘手的事讓他來做,用這種方式消除他們之間那點不愉快。就算再怎麼不愉快,他火龍也隻能咬碎牙咽到肚子裏,他惹不起啊!別看認識警察,可人家認識警察的領導的領導。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