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劍突然想到,要是經常的在李寶恩的手臂上紮一些針眼,慢慢的讓她熟悉這種刺激,等到時機成熟,把大量的神經性藥物和毒品注射到她的靜脈內,讓警方看到她胳膊上的針孔,還以為經常的注射毒品,死於注射大量的毒品。
他的這個想法很歹毒,同時也想到,每次在背後收拾一個人的時候,毒品反而成了張子劍的殺手鐧。捆綁中的李寶恩感受到針尖的威脅,見張子劍輕輕的滑動在她的肌膚,甚至在她玉峰敏感之處輕微的紮下去,那種微微的刺痛,刺激著她所有的神經,簡直從沒有過的刺激。
李寶恩在這種針尖的刺激下,迅速的興奮起來。更像是進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境界,那是快樂的境界。張子劍能看的出,李寶恩的興奮,心中想道:“這位內心中存在著自我變態心理,喜歡這種自虐享受。”
玩的差不多的時候,張子劍把針尖滑動到她的胳膊上,還是輕輕的試探,第一下很輕,第二下稍微加重,幾次試探之後,才深深的刺進肉中,雖然沒見血,但已經有了成效。李寶恩突然抬頭看著張子劍,因為被勒緊的下巴持久,嘴中的填塞物導致下巴酸脹,口水順著嘴角嘩嘩的流下。
閃爍著恐懼的眼神,對著張子劍搖頭,那意思真的很痛,別再紮了。張子劍抓著她的頭發湊近自己的臉前,微微的一絲冷笑,有點恐怖。但手上的動作,連續的閃動,連刺好幾下,每次都見血。李寶恩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可憐巴巴的看著張子劍,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猛搖著頭。
這種玩法不能太過激,隻能像是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的進行,總得給她一個適應的過渡期。放下針尖後,張子劍再次拿起大號注射器,開始擺弄那朵漆黑的菊花。
張子劍也夠壞的,大量的注射很多的水,還把李寶恩嘴中的填塞物拿出來堵菊花,甚至用剩下的一點繃帶從她的兩胯下纏繞住,讓她如同小腹般的脹痛。
“求求您,我要,要去廁所,真的,憋不住了。”聽李寶恩這麼一說,張子劍知道他成功的轉移了李寶恩的痛點。張子劍感覺還不到時候,帶著殘忍的笑容,兩隻手故意擺弄她的**,見差不多的時候,才抱著她走進洗手間。
當然清理汙穢就不需要張子劍親自動手。經過兩三次的衝洗,感覺還是幹淨,再次抱著她回到床上,拿著李寶恩準備的水溶性潤滑油塗抹上,再看另一處,則是洪水成災。會心的一笑,張子劍把自己脫的精光,用自己真實的東西再次堵上李寶恩的嘴,享受著恒溫的摩擦。
不管李寶恩的感受,總之張子劍用自己的方式來讓自己快樂,對於女人,他真的狠下心嚐試著違背人心的做法,不管李寶恩是不是真的喜歡這種變態級的玩法,但張子劍知道,就算收再大的委屈,也會忍受著。隻會著這種痛苦埋在心中。
這個夜晚是痛苦的,張子劍感覺自己帶給她的是無盡的樂趣,這個隻有李寶恩心裏清楚是否真的快樂,但從身下女人臉上的表情看,那是相當的享受兩人運動的結果。享受感官上的刺激。
天色快亮了。張子劍看著熟睡中,眼角含著淚水的她,心中也起了一絲的憐憫,她可憐嗎?是的,一位可憐的女人。但這種可憐隻會加速她的消失,這種是種潛在的危險,必須消除。世界上可憐的人太多了,也不在乎她一個。要怪就怪那下藥的,要怪就怪她對性的渴望,甚至要怪張子劍也沒有把持住自己。當張子劍穿戴到衣服的時候,用手搖了搖李寶恩。
“起床了,一會你在車上睡。”張子劍對著躺在床上的她說道。
喊了幾次才把她喊起來。眯鬆著眼睛,呆望著看了一眼張子劍,還想在沉睡下去,張子劍無奈的說道:“那,我給我的司機說一聲,你醒來後在叫他,他的房間在走廊的盡頭,1209,記住了沒有,一會我就去首都,要是能盡快的回來,還能見上一麵。”
“哦我現在隻想睡覺,你這個魔,魔鬼。”李寶恩在說道魔鬼的時候,慘淡的一笑,再次到頭就睡。是的,張子劍真像個魔鬼似的,太能折騰人了,不,是糟蹋人。
張子劍走出李寶恩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屋中,給施隆鑫和司機打電話,一起吃早飯。
吃完早飯,張子劍囑咐了王勇要等韓方人員,隨後收拾著東西和施隆鑫走向機場。
來到首都,張子劍沒有讓人家裏人過來接,是提前給首都辦的馮東昊電話,讓他過來。畢竟這次是來辦正事的,也讓施隆鑫有個地方住。順便認識一下在首都的自己人。
來到首都辦,在馮東昊的辦公室,張子劍對著兩人說道:“這次來,我們是跑部委的,咱們縣要打著六市的名義,準備在咱們轄區內建造一座機場。先別驚訝,我知道你們的疑問,尤其是施隆鑫,來之前我沒告訴你具體的情況,因為我也沒想好怎麼說,首先我們缺乏建造機場的條件,沒有條件也要創造出來,就算創造出條件來,沒有個龐大的資金支持,也是白扯蛋。”
“馮主任,在首都多年,認識人最多,我要求你盡快的把建設機場的材料給我準備一份,不知道怎麼弄,別人申請機場的材料,找一份拿來借鑒嗎?至於建造多大,用多少資金,占多少地,這點上必須參考好。”
張子劍說完,馮東昊嘴角帶著一點抽的問道:“張書記,這個是突然決定的,一座機場不是隨便說說的,更不是拿著一兩本資料摘抄出來的,這個太草率了些吧”
“老馮啊告訴你實話吧我們沒有建造機場的實力,隻能喊喊口號,摸清方向才能進步的搞清楚上麵什麼意思。也就說,我們需要一個借口,而這個借口正好是建造機場的最佳選擇。”
張子劍的話有點繞,雖然解釋了怎麼摘抄資料,但馮東昊還沒沒明白這裏麵什麼意思。張子劍轉頭對著施隆鑫說道:“隆鑫啊你就配合著馮主任整理資料,給你們三天時間。我必須見到材料,準備跑部委。對了,最好找個相關部門谘詢一下,建造一座大型多功能的機場,具體花多少錢,我們好弄清楚數據。”
施隆鑫沒說話,不光是被張子劍的話給震驚住,而且他也了解縣裏的情況,就算打著六市的幌子,也不能建造出一座機場來。但領導發話,工作還是要做的,弄白了又能怎樣,能阻止嗎?不能,所以跟著領導後麵,指揮到哪兒就跑到哪兒,這也是他的本職。
讓他最不解的就是搞這種高帽子,有啥必要,這不是大躍進的時候,隨便弄點花招就把自己弄的多光彩似的,難道就不知道這種虛假政績的後果。看著張子劍不像是那種人,有點成績就大好喜功了。他施隆鑫也不想換領導啊剛從縣誌辦出來,萬一換個領導後,他辦公室主任一職就不保了指不定有去那個旮旯呢?
張子劍在講話安排事情的時候,很鎮定,而且首都辦的馮主任也不時的點點頭。這點上有讓施隆鑫疑惑。不管再怎麼疑惑,先把張子劍所說的事情記錄下來,好準備資料。
張子劍讓施隆鑫過來就是給馮東昊當下手的,施隆鑫在進入工作後,張子劍也發現是個人才,心細不說,辦事的能力也是很強,而且做的一些事都讓張子劍滿意,這次雖然沒詳細的對兩人說,但先機場的運作程序,資料了解了,回去和侯立國的資料對比一下,慢慢的把消息放開,爭取兩三個月內把資金搞定。雖然時間緊,能籌集多少是多少,貪多嚼不爛,而且在於本地上,風險更是巨大,一旦被人揭發違規操作,後果將是災難性的。
張子劍吩咐事情,先來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唐娜帶著笑容走進來,兩人聊了幾句,張子劍就給馬文東電話,約他出來。馬文東事情忙,他選了一處地方,讓張子劍自己開車過來。
“你這個計劃有多大的把握。”馬文東在聽了張子劍想趁機打英國經濟,也是嚇出一身冷汗,別看咱們國家地大物博,可經濟也在緩慢中增長。和英國那種老牌的資本帝國想比,不是差一點半點的。
馬文東也想不到張子劍會打英國人的主意,之前打擊小日本,那也是經過專家們分析的,可歐洲那一塊,沒聽經濟專家報道啊前段時間還聽說搞了一個什麼金融聯盟,英國好想也在其中。歐洲各國雖小,但經濟實力不容小覷。再說,人家都喜歡抱團,一個受欺負,眾多出來打抱不平的。就張子劍提出坐電梯打擊英鎊,成功還好說,但要是不成功呢?
張子劍看著馬文東帶著的疑問,說道:“百分之百沒把握,但百分之九十九還是有的。”
“我需要一份詳細的機會。”馬文東對著張子劍說道。
“沒有。現在時間緊,我也沒那麼多的數據弄過來給你們參考,我隻能憑借歐盟的一些金融體製漏洞來打擊,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你也別問我,怎麼分析出來的,我隻告訴你,這是個難得的機會,當然運用的資金也是龐大的,收益雖然少,但短時間來上個十幾億美金還是值的。我們建設多少項目用多少年,才轉到這些錢?所以...”
沒等張子劍說完,馬文東說道:“所以你就想冒進,一點計劃也沒有,你讓我怎麼說服別人。”
“機會就在眼前,我前幾次的動作說明我的眼光還行。想玩就拿錢出來,不想玩,我私下找人借錢,雖然掙的少點,但也夠零花,省的我在下麵,見了錢啊就想伸手。”張子劍說道。
“你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這事太大,我還是找人研究一下。給你爺爺說了沒有。”馬文東問道。
“我今個剛回首都,第一個見的就是你。”張子劍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回頭我叫上你小叔,一起在坐坐,這事你最好別給你爺爺說,讓你小叔說。從民間借貸風險也高,走國家銀行的資金,錢少還好說,你這四五十個億美金的本錢,太大了。”馬文東想想張子劍的胃口,就覺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