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蘇冰宇就有點沉不住氣了,說:“妹,剛剛筱雅打電話給爸爸,叫爸爸給她去主持公道呢。怎麼,筱雅在學校發生什麼事了?”
淺靜在一邊冷笑。蘇筱雅,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嗎?要知道,誰先沉不住氣,誰就在這場比賽裏麵輸了。
“沒事的,哥哥。正好,和蘇家做一個了斷。對了,哥……如果,我要把蘇氏搞垮,你,會生氣嘛?”淺靜小心翼翼的問。
對麵,沉默了。許久,蘇冰宇艱難地說:“是蘇家欠你的,你……”
後麵那句還沒有聽到,就掛斷了。淺靜卻在沉思,最後那一句,是agree還是againest。
這時候,突然來了個全校廣播:“請蘇淺靜同學立刻到校長室。請蘇淺靜同學立刻到校長室。”
淺靜聽到後,也沒有吃驚。隻是唯一詫異的是,怎麼來的這麼快?!
怔住了一下,拿起看了一半的《儒林外史》借走後就走去了校長室。
校長室裏,果然是蘇慶天和蘇筱雅。冷笑了一下,淺靜走進去,說:“喲,父親大人找我來幹什麼呐?”
聲音裏,明顯帶著嘲諷之意。
蘇慶天看著淺靜。淺靜酷似二十幾年前的菀晴,那個天真、滿不在意,那個不服輸的氣質卻不自覺的讓人沉淪,包括他和艾利歐。
最後他因為婚約得到了菀晴,但是到那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易婉娟了。無奈之下,他隻能對菀晴說抱歉。
蘇慶天歎了歎氣,近乎哀求的說:“淺靜,放過筱雅吧。她畢竟還是我的女兒。”
聽到這話,淺靜的心沉到了穀底,說:“嗬,她是你女兒,我就不是了嗎?最後隻有哥哥找我,你呢?要我放過筱雅,那誰來放過我的媽媽呢?”
一連三個問句,那話越來越諷刺,句句珠璣,讓蘇慶天無法反駁。
筱雅看到她爸爸不說話了,就在一邊煽風點火道:“這事情本來就是妹妹不對。她把花房給破壞了不是嗎?”
聽到這話,淺靜一個冷眼掃了過去,淡淡的說:“這話到是錯了。聽花匠懶恕說,在那天被破壞的溫室花園那見到了一個胸針。上麵還刻了‘X·Y’,不知道是誰的胸針呢?”
其實,最讓淺靜失望的,那個害她的人竟然是筱雅,她一直當成最好姐妹的筱雅。
筱雅的臉立刻變得煞白,不再說話了。
“你想說,當初把花房破壞的……是筱雅?!”蘇慶天也不笨,立刻把目光投去滿臉煞白的筱雅處。
“是,或者不是,問她就是了。我沒心情陪你們繼續玩了。爸爸,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下次見麵,我們,就是敵人!”淺靜狠絕的說完,轉頭離開,隻留給他們一個冷漠的背景。
而他們,也一時間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