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女朋友+第二十章傷心往事(2 / 3)

在課堂上仔細聽老師講課的淩糖糖在聽到校長找她的時候也覺得很詫異,因為她除了很偶爾的情況跟校長並沒有什麼交流啊!帶著滿心的疑問,淩糖糖離開了教室到了會議室。

敲門並沒有人應聲,開門之後看會議室裏並沒有人啊。更多疑問產生的淩糖糖轉身關門,再一轉身的時候被一個人抱了個滿懷。連嘴也被人用手同時捂住了,淩糖糖開始嚇壞了接著就不斷的掙紮,可是不管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眼淚不爭氣的開始往下流,司空星雲感覺到手心裏濕膩膩的,心裏一驚,怒火不自覺的消了一半。手臂上的力道也小了下去,就臉眼裏本來嚴厲的神色都軟了下去,情不自禁的開口輕聲說:“別害怕,是我”同時把捂著淩糖糖的手也給放開了。淩糖糖一察覺到對方用的力氣小了就大力的掙開鉗製,接著閉著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開始拿手往前揮去,隻聽啪的一聲,司空星雲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頭偏向了一邊。而反應過來的淩糖糖也怔在了原地。知道自己闖禍了的淩糖糖下意識的扭身就想開門往外跑去,可是司空星雲怎麼能讓她就這麼逃走!從來沒有人敢打他的臉!從來沒有!“淩糖糖!你別想逃走!”用力的抱著眼前的這個人,把她的頭使勁的按在自己的懷裏。

淩糖糖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在他懷裏掙紮,可是掙紮不開,情急之下,張開小嘴就咬了下去!

“該死的淩糖糖!你還咬我!”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司空星雲抱著淩糖糖轉了個圈,靠在了門上,放鬆了力氣,可是並沒有放開對淩糖糖的鉗製。

“你放開我!”淩糖糖一抬起頭就衝著司空星雲喊道。

“你可以更大聲一點,外麵路過的可都是你的老師同學!”司空星雲湊近淩糖糖的耳朵低聲說道。看著眼前原本白嫩小巧精致的耳垂突然之間變成了粉紅色,司空星雲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壞笑,還真是個敏感的小家夥!要是放在平時,他肯定會好好的取笑她一番,可是現在,先是要分手,接著甩了他一巴掌,跟著還咬了他一口!

“你…可惡…”淩糖糖不禁瑟縮了一下脖子,接著就想到他說的。他真是可惡。居然威脅自己。那他跟那些傷害他的人有什麼區別?!那看來她想要跟他分開的想法一點都沒錯!“你放開我!”她抬起眼睛憤恨的瞪著司空星雲。

“我就不放!我也不會放!”司空星雲聽到淩糖糖還是讓他放開的話就覺得心痛,就覺得眼前的一切度不是真實的,他相信淩糖糖心裏有他,看著因為氣憤而變得紅彤彤的臉蛋,看著眼眶裏變得霧蒙蒙的大大的圓眼睛,看著因為生氣而不斷一抽一抽的鼻翼,看著使勁咬著的粉粉嫩嫩嘴唇,司空星雲一下子就吻了下去,這樣她就不能再說些讓他心痛難受的話出來了!

被強吻的淩糖糖掙紮不過,想到自己之前遇到的危險跟這個人脫不了幹係,想到自己在會議室被他威脅,想到自己沒他力氣大讓他這麼欺負,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忍不住,開始不停的往眼眶裏湧出。

而司空星雲隻覺得眼前的人兒甜美的氣息讓他怎麼嚐也嚐不夠,覺得淩糖糖也漸漸的不再掙紮,司空星雲心裏高興的以為淩糖糖是要重新接受他了,可是,嘴裏居然嚐到了苦澀的滋味!他抬起頭,震驚的發現眼前的人兒居然已經哭的一塌糊塗,淚水沾了滿臉,他鬆了力氣,眼前的人兒無力的癱坐在他腳邊,他低下身子,看著淩糖糖仍舊是哭個不停,小嘴還一開一合的說著些什麼,他湊近她,才聽見“司空星雲,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司空星雲,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反反複複的就是這麼一句話,可是就是這麼一句話讓司空星雲本來還有的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了,他隻覺得胸膛痛的要裂開了一樣。司空星雲啊司空星雲,看來的確又要被遺棄了,上回是因為無能,這次還是因為無能,司空星雲你到底還是一個無能的人!看著哭成淚人的淩糖糖,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的把眼前的人兒抱起來,放到了會議室的沙發上。跟著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而淩糖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要發泄,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她要哭個痛快!所以,她並沒有察覺司空星雲是何時走的,相反的哭著哭著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十章傷心往事傷心的司空星雲一個人開著車去了海邊,他靜靜的坐在車裏抽著煙,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遠方的大海,他現在不能想任何事情,隻要一想就覺得心痛難耐,任憑自己的思想處於空白的狀態。知道夜幕降臨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把他的思緒打斷。他急忙的拿起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難道是淩糖糖?他迅速的按了接聽鍵,“糖糖”急切的聲音從他嘴裏發出,可是裏麵傳來一個讓他覺得陌生又熟悉的聲音,一個他這輩子也不能忘卻的聲音。

夜晚裏的城市總是充滿了迷幻色彩,車窗玻璃外映著五顏六色的色彩。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司空星雲的雙眼一直看著前方,並不理會坐在旁邊的韓夢可,偶爾從後視鏡裏瞥一眼韓夢可,就發現韓夢可一直微笑的韓夢可看著他,長長的卷發披散在肩膀兩旁,畫著精致得體的妝容,她跟以前那個總是紮著馬尾辮素麵朝天的小女孩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記憶中的她也是這麼看著他,但是眼神裏總是充滿了崇拜和期待,現在他總覺得已經不能讀懂她眼神裏所帶給他的訊息。以前每次韓夢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時他都會寵溺的刮刮她的瓊鼻,但是現在,不,不隻是現在,以後都不可能在做出那樣的舉動來了,想到這裏的司空星雲不由的握緊了握著方向盤的雙手。

韓夢可沒有說話,隻是有些擔心,的確她應該擔心的,當初那樣的離開,現在雖然回來了,但是並不保證司空星雲還是像當初一樣愛她寵她啊,早知道他家能安然的度過那個難關,並且將事業發展的這麼好的話,不管怎樣,她都會堅持下去的,畢竟當初他是她心中認定的白馬王子的不二人選啊。

線條流暢的車安穩的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前,立刻就有門童過來幫司空星雲停車。

“下車”低沉的聲音從司空星雲嘴裏傳出,聽不出喜怒。

韓夢可無聲的笑了笑,接著下了車,這是司空星雲今天第二句跟她講的話,第一句是在機場見到她以後說的“上車”。

韓夢可跟在司空星雲身後進了酒店,到了前台,司空星雲找經理過來交代了一些事情,轉身對韓夢可說,“你住這裏,你可以一直住到你回美國的時候,這是我公司旗下的酒店,”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一會兒會有人帶你去房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不等韓夢可回話就轉身離開,他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想看見韓夢可那張仍舊明媚的臉。

韓夢可隻是微笑的聽著,看著,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生氣,她覺得現在司空星雲對她越冷淡也就表示司空星雲越在乎她的離開,越在乎她,說明她想和他和好如初是完全可能的一件事。想到這裏的韓夢可露出了明豔歡快的笑意。轉身對著旁邊的服務生說“可以走了。”

回到家中的司空星雲卻沒有韓夢可那麼歡樂,他隻覺得腦子裏亂的很,好多景象像走馬燈一樣輪番在他腦海中浮現,有韓夢可抱著他的胳膊大笑的場景,有韓夢可要離開他他追去機場的場景,有韓夢可為他煲湯燙傷手指的場景,有韓夢可跟他說的絕情話語的場景,有淩糖糖笑著吃糖時的場景,有淩糖糖流淚的場景,他痛苦的搖了搖頭,把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就走到吧台旁拿了一瓶酒就開始喝起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隻覺得原本意氣風發的他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落魄的酒鬼,充滿了蕭瑟,本來狹長的丹鳳眼迷離的微閉著,好看的嘴唇也不時地發出他低聲的囈語,“既然……走了……幹嘛還……回來……”“淩糖糖……淩糖糖……淩糖糖……”“你……不要走……”漸漸的聲音越來越低,可是他一隻手捂著心髒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他現在處於十分痛苦狀態下。

“糖糖,糖糖,你醒醒”而在會議室裏睡著的淩糖糖在g的搖晃下醒了過來。

奮力的睜開迷蒙的雙眼,呀,眼睛好難受啊。淩糖糖在心裏肺腑著,抬起手就想去揉眼睛。

“別揉眼睛,都腫了,一會兒拿冰水敷一敷”g心疼的看著眼睛腫的跟核桃差不多大笑的淩糖糖說道。

“小可?你怎麼在這裏”看清眼前的人之後,淩糖糖詫異的問道,司空星雲呢?什麼時候走的啊?

“還說呢,都過了中午吃飯的時間還不見你回來,我打聽了你上課的時候去了會議室,我就跑來找你了,都讓人擔心死你了,”g充滿關心的說道,“不過,你的眼睛,怎麼腫成這樣?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是誰?你告訴我,看我不把他的骨頭給打碎了!”說完還舉了舉她的拳頭。

“撲哧”一聲,看著眼前這麼關心她的g,淩糖糖不由的笑出了聲,討好的說道“沒什麼事啦,我好餓哦,去吃飯”她就知道g是不舍得餓著她的。

不出她所料,g一聽她喊餓,立馬就拉起淩糖糖向會議室外麵走去,邊走邊說“先去吃飯,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再告訴我”

“恩恩”雖然嘴上是這麼答應的,可是淩糖糖心裏暗道,“還是不告訴你好了,免得繼續糾纏不清,就這樣結束挺好的”

連續幾天整個公司辦公室都處於超低氣壓之下,就連錢曉麗也不敢繼續在司空星雲眼前晃,走路都輕聲輕腳的,生怕惹得總裁大人注意,惹來一陣痛罵,每個要進總裁辦公室門口的人進去之前都要做祈禱,希望上帝保佑他,千萬千不要犯什麼錯才好。

當韓夢可一進公司大門的時候就覺得氣氛不對,她抬眼望望,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看上去非常認真的在工作。可是她總覺得不對,她曾經也來過這個公司,在她還沒去美國之前,雖然當時司空星雲年僅十幾歲就已經在公司裏實習了,她記得當時跟現在看上去不太一樣啊,怎麼回事?她憑著記憶很快的就找到了總裁辦公室,剛要敲門,一個女聲阻止了她。

“你找誰?”錢曉麗暗自生氣隻是去個茶水間的功夫居然就讓一個女人給闖了進來,從背後看過去身材不錯,衣服看上去也很時尚高檔的樣子,等韓夢可扭過頭來,錢曉麗仿佛坐定了心中所想的一樣反而放下心來。

“我找司空星雲”韓夢可打眼一看就明白這個女秘不簡單,不是說錢曉麗的舉止有什麼問題,相反錢曉麗的語氣很是得體,純粹是女人的直覺。而錢曉麗的下一句話也讓她確定了心中所想“你是誰?”錢曉麗的語氣裏充滿了敵意。

“我是誰還輪不到你來問。”韓夢可語氣不善的說完轉身就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就走了進去。而錢曉麗當然也不甘示弱的跟著韓夢可走了進去。並且搶先說道“總裁,她硬闖進來”哼,總裁正心情不好,正好讓他好好的罵罵你這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狐狸精。而韓夢可隻是有些擔憂的看著司空星雲。

司空星雲正頭仰在椅子上麵閉著眼睛想事情,突然響起的女聲讓他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隨即低低的說了一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