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咱們現在怎麼辦。”安孜濘問道。
“走吧,能去那兒,夢水橋啊!”陳清風又說道:“叔那邊你不去沒事吧?”
“哎呀,沒事,陳木哥你安排的太周到了,我媽在那都不用幫忙了,我媽又說了:‘好照顧人家,人家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啊!’你說,您現在都是我大哥了,我不跟你混,我去跟誰混啊!”安孜濘說道。
“那行,我們走。”陳清風一向是雷厲風行,從不會耽誤時間,因為這些天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去了回不來了,但浪費的時間呢,不也回不來了嗎。而且浪費時間還會讓死者傷心,如果珍惜剩下的時間呢,死者也會感到欣慰,就是從客觀的角說,浪費時間會使他人對自己傷心,而珍惜時間呢,又會讓他人得到欣慰,孰輕孰重,一眼不就能分辨嗎?
夕陽的落幕電影像極了一個告別疆場多年的將士最想看到的場景一樣!
望著一排排血浪奔湧著向前,有瞧著一團團火焰以燎原之勢燒向那天的中央,整齊的像是一個部隊在等待著檢閱!
“好久不見這天了。”安孜濘感慨道。
夕陽的帷幕投射到大地上,地麵上的各種景物上,如同被血染了一般!
“嗯。”陳清風點了點頭,看著眼前微波粼粼的夢河,感覺像是上蒼在畫畫時,他把他手中的紅色顏料灑到了河裏一樣,那一閃一閃的光芒,猶如夜晚的明星轉移到了白天一樣……
“你確定是這裏,是不是崔文弄錯了。”陳清風有些不相信,他覺得這裏這麼美,不像是會是滋生犯罪的地方啊。
“不,陳木大哥你說錯了,這裏是最美的地方不錯,但這裏是最荒僻的地方!”安孜濘說道。
“為什麼!”陳清風覺得蒙圈,明明這麼美的地方,為什麼沒人來啊!
“唉,封建思想唄,這裏曾經發生過一次戰役,到規模的死傷染紅了江畔,以至於人們以為這裏常年有英魂存在,除了逢年過節,基本沒人來啊!”安孜濘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惋惜。
“對了,崔文的GPS定位發過來了嗎?”陳清風問道
“發過來。”安孜濘拿出手機,轉手給陳清風發了一份。
兩人看著GPS在四處尋找著,終於在日落西山,群鳥回家之時。
“滴!”
“孜濘,過來,我找到了!”陳清風站在一塊草地上向著對岸的安孜濘叫到。
“來了!”
“這裏有什麼問題題嗎?”安孜濘指著這片與傍邊毫無差異的草地上問道。
“有問題,就是因為它太新了。”陳清風解釋道:“現在已經入秋了,草應該有早黃的,可為什麼,這一片卻沒有一顆荒草!”
“草為什麼會變黃,因為那是因為秋天晝短夜長,導致草不能進行光合作用,補充葉綠素,所以葉綠素一但減少草就會變黃,但人在生前會間接或直接得到葉綠素,比如:吃食草動物的,或者直接吃水果等,所以人體中有時也會含有少量的葉綠素,所以我們來的不晚。”陳清風解釋道,他好像絲毫沒有沒有發現一旁安孜濘一臉懵圈,最大的像可以和一條小河比比寬度。
不愧是薑局找的特聘偵探啊!
“把下巴收起來,給薑局打電話,把這裏的屍體挖出來。”陳清風對著安孜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