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的?”
李越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天豪的案子如果能讓予末的爸媽出庭說話的話,結果可能會好一點,這個我想請你替天豪說說話。”我聽了覺得也沒什麼畢竟予末現在又回來了,但是到底是予末的父母我也不能打包票於是就說道:“這個話我一定去說。”想了想我又說道:“我會讓予末去說的,如果他來勸說的話會更好,我覺得何伯母何伯母都是心底善良的人,應該不會拒絕。”
李越聽了眼睛了瞬間就有了光彩,高興的連說了幾個謝謝,我責怪道:“我們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了這點小事說什麼謝不謝。”我們正吃著飯的時候李越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臉色就變了,放下筷子就起身跑了,跑了幾步回頭對我說道:“芝芝天豪出事了我去看了一下,你打車回去沒問題吧。”我趕緊招招手讓他先走。沈天豪再看守所裏怎麼會出事呢?我想到那天李越說道額話,沈天豪是結了仇家了,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到看守所去傷害他?我又搖搖頭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我也沒有心情吃飯了,付了飯錢之後就直接打的去了看守所,等我趕到那裏的時候才知道沈天豪被人刺傷了現在已經送去醫院了。還好看守所裏有我認識的同事,我詳細的了解了當時的事情,隻說是聽到打鬥動靜的時候沈天豪已經和另外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了,而刺傷沈天豪的那個人正在審訊,於是我進了審訊室聽了審訊的過程。
那個人說自己原本是和另一個人起了爭執的,那個人就拿竹簽要刺他,扭打中他搶到了竹簽就拿過去刺另一個人,誰知道沈天豪見他們打的厲害過來勸架不小心被誤傷了。但是在場的其他人也基本上都是這麼說的。我聽了之後才放下心來,隻要不是有人誠心針對沈天豪就行了。
也許是職業習慣使然,我還是習慣性的想問問那個藏著竹簽的人的情況,要知道看守所裏是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手裏藏著利器的,而這個人卻當著眾人的麵拿出竹簽,這種行為有些異常。我的同事將那個人的資料拿給我看,我才發現這個人也是剛來看守所的,因為偷竊。可是小偷怎麼會和沈天豪這樣的人關在一起呢?我不得不懷疑有人從中搞鬼,我想看守所已經不安全了。於是打了電話給李越,問問他沈天豪的情況,好在傷得不嚴重,隻是竹簽戳的很深,我問好了醫院過去看看沈天豪。
我去的時候沈天豪的情況還好,隻是臉色又些蒼白,腰上纏著繃帶躺在床上,見了我立即露出一個欠扁的表情說道:“你看吧我說他馬上就回來吧,莫警官現在和我可是交情不淺了。”我瞪了他一眼說道:“看來你的情況沒什麼嚴重的嘛,幹嘛還要來醫院浪費錢,不如現在就回去吧。”沈天豪可憐兮兮的拉著李越的手說道:“看看她嘛也太狠了,我都傷成這樣了她還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