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川為什麼你每天都是笑嘻嘻的?”
“是啊,尤其是每一次被師傅罵的時候,不管師傅們怎麼罵你都是笑嗬嗬的感覺你都不會生氣的,“
“幸川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被嚇尿了啊?哈哈哈,”
在一散發著暗青色的湖泊邊,幾個不懷好意的孩子正是將目光望向站在最邊上的男孩子,
“沒有,隻是習慣了。”
那被叫做幸川的男孩子抬頭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輕聲說著,
“我不信!”
“我也是,怎麼看幸川都覺得腦子有問題!哈哈哈!”
一眾孩子對於那男孩的回答都不相信,甚至有其中一個起來就像是壞人胚子的孩子伸手去捉弄那男孩,
隻是有幾個站在不遠處的孩子看著他們嘲諷古幸川眼中都閃過一絲恐懼,似乎他們因為嘲諷古幸川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師傅過來了!”
就在幾個頑皮的孩子準備捉弄那男孩的時候,邊緣出一個眼尖的孩子看到了遠處走來了一個身穿黃色長袍的中年男子,
隻是一瞬間剛才還是十分活躍的孩子們就如同閹掉的花草一般麵色恐懼的站在原地,
而那個男孩卻依舊是臉色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那個讓其他孩子害怕的師傅在他看來一點都不可怕,
那中年男子似是非凡人一般,隻是在幾個呼吸之間就穿過有著將近百米的距離來到孩子們的麵前,
但是孩子們麵對這不可能的一切卻是見多不怪一般,仿佛這是常規操作,
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看著各個孩子,他的眼神讓每一個孩子都感到害怕,甚至常有孩子在被他的眼神注視時都會大小便失禁,
而他每一次發現有孩子大小便失禁從來都不管隻是一拳打在那孩子的身上,而那個孩子也是呆在床上三個月,這也是那男人收手的結果,
也因為如此再也沒有孩子會在他的注視下大小便失禁。
“今天就到這裏,明天同樣的時間在這裏集合,”
男子的目光穿過每一個孩子,隻是在那個一直笑嗬嗬的男孩的臉上停留一會就轉身離去,
男子的離去如同他到來一般眨眼間就消失在孩子們的眼前。
“今天師傅怎麼這麼早就讓我們回去了?”
“管他嘞,今天這麼早休息我可是要好好睡上一覺!”
一眾孩子雖是好奇今天這麼早就可以回去,但也沒有多想隻是你打我鬧的向著遠處走去,至於那個臉上帶著笑容的男孩則是緩慢的走在最後他好像猜到了什麼,
……
傍晚,一縷暗紅色的夕陽照在排列緊密的平房上,幾個活潑好動的孩子正在平房前的空地上嬉戲玩耍,
更多的孩子則是躺在房內的小床上,他們隱隱約約感覺的到明天對於他們而言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回去休息。”
突然平房外幾個孩子的歡呼聲突然停下,隨後傳來一個平淡帶著幾分冷漠的聲音傳出,
那在外麵玩耍的孩子快步推開房門跑到屬於他們的小床上一言不發。
而後伴隨一陣腳步聲,一個看不清容貌身形魁梧的身影走入平房看是否所有的孩子都躺在床上,隻是他在古幸川的床前停頓一會才是離去,
那身影離去後,處於平房最為偏僻一角的小床上一對隱藏在黑暗中的瞳孔睜開,
男孩叫做古幸川,也就是被其他孩子欺負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的男孩,
那身影過來是古幸川一改之前笑嘻嘻的模樣反而是陰沉著臉看著身影,
要是在以前有人這麼看著身影,身影早是出手,
可是現在那身影卻是沒有動手,隻是留下一個憐憫的眼神看了看古幸川就轉身離去,
可就是這麼一個眼神讓古幸川感覺到不對勁,明天到底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雖然他猜到明天發生的事情不是什麼好事,但這樣一個眼神卻讓他這個實際年齡有著三十歲的成年人感到恐懼。
古幸川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至少他的記憶中他是另外一個世界中的一個精神病人,
在那個世界中因為他與常人的不同被他的父母送到精神病院,而在病院中結識同為病友的一群說好聽的人之後,他的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
而這也是一個病友教他的,這個病友是解離性身份疾患患者,得了這個病的人身體內有多個人格,古幸川稱呼他為A
根據古幸川的觀察A體內最起碼有著數十個人格,也因為有著這麼多的人格,醫生都不太敢讓他離開房間,
而J在精神病院中也沒有幾個說的上話的人,即便是幾個自認為是成功學大師整天嘟囔這聽懂掌聲的病友主動和他說話,他都不屑一顧。
古幸川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和他搭上話,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這個不論是對於醫生還是其他病友都不屑一顧的人卻是對古幸川有著一股說不清的和善,就好像他們曾經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