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幾乎不屑於來收拾他們兩個,冷冷的笑了兩聲,然後推開了加護病房的門,kimber在heller身下使勁的掙紮了好幾下,heller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壓住kimber,用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行,不能過去。”heller在kimber的而且幾乎用胸腔發出這句話的聲音。其實他現在幾乎也在發抖,他也憤恨,但是絕對不能過去,過去等於送死!!
Heller感覺手心變的黏糊糊的濕,kimber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些,heller幾乎能感覺從kimber背脊傳來的恐懼,掙紮,還有憤怒。手心裏的是淚。。。。kimber背對著他,他幾乎也能想象著他現在絕望驚恐的表情,還有他不曾見過的淚。。。。
從這個側角側對著加護病房的門口,heller將kimber死死的禁錮在懷裏,蹲著身子小心的貼著走廊的欄杆,聽著加護病房內的動靜。這時裏麵傳來了打鬥的聲音,heller將身體朝前探了一些,在加護病房裏麵有兩個人,鴨舌帽男的槍似乎被打掉了,兩人正在赤手空拳的打著。但是陳浩呢?加護病床上沒有人??
那個人身上沒有槍了,對,這是個好機會。Heller放開身下的kimber,猛的朝加護病房裏麵鑽,kimber也跟著他衝了過去,heller能感覺到kimber肯定滿眼都是憤怒,外麵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陳浩不見了。
病房內,兩人打的難分難解,鴨舌帽男被另外一個人打到了肚子,往後剛好撞到加護病床旁邊的兩個豎直放著的氧氣瓶上,氧氣瓶被碰到地上鐺鐺作響,震的耳膜轟隆隆的跟著共鳴,那人迅速的站了起來,做了個迎戰的動作,見heller和kimber進來,身體朝窗邊退去。另外一個人,個子很高,頭發微卷---沈小明,heller幾乎是差點喊出來。
在heller還來不及仔細思考沈小明為什麼會在這裏,他又怎麼跟這個人打上的時候,kimber一個跳起死死的撲到鴨舌帽男的身上。
他想逃走---heller一個激靈正要撲過去同kimber一起困住那人,便見鴨舌帽男右腳一個有力漂亮的正踢,堅硬的馬靴實實的落到kimber的頭上,然後一個側身退到kimber的後麵再猛的一個推動,kimber已經被踢的昏昏沉沉的身體一下子整個撞到了heller的身上。
“你想走嗎?”沈小明的聲音響起,heller回過頭剛好看到沈小明手裏舉著一支裝了消聲器的手槍,邊上堂邊對準已經坐在窗邊要往下跳的人。
話還沒有說完沈小明就迅速的開了槍,開完便迅速的一個閃身,閃到了病床的對麵,隨後就聽到嘣的一聲和子彈打進牆麵的聲音。
heller愣在一旁還沒反應過來裝了消音器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聲音時,鴨舌帽男已經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heller的腦門,速度快的heller幾乎沒有看清那人是怎麼躍過來的,然後又是消音手槍發彈的聲音,同時鴨舌帽男一閃跳到了窗邊,似乎回過頭狠狠的盯了一眼空空的病床。
Heller摟著被踢昏了的kimber,被剛剛槍口對著自己的狀況給嚇蒙了,站在原地沒有動,本來以為小命就這麼沒了,結果那人似乎不想要他的命。
沈小明見那人往下跳去,然後追到窗口往下就是機槍,回頭望了望還愣在原地被驚嚇不輕的heller,縱身一跳也躍了下去。
沈小明剛從窗口跳下去就聽見病房外麵有人發出恐懼的尖叫聲,然後幾個尖叫聲重疊到了一起,接著走廊開始喧鬧起來,人堆積的越來越多。Heller似乎被這些尖叫聲和不安的吵雜聲給驚醒了,將kimber放到一邊走到窗口看到沈小明順著一條繩子跳下地麵,抬頭剛好看到heller伸頭往下看,然後似乎笑了一下,立馬跳進了醫院後麵的灌木叢裏,不見了身影。
醫院裏麵發生了命案,一個重要的病人又無端消失了,頓時驚的整個樓層都惶恐不安,全部的醫務人員都積聚到了五樓,沒多久警察就來封鎖了現場,連帶五樓整層的病人都被勒令的換了病房,kimber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和heller被警方帶去了警局,他們兩成了這次刺殺案的見證人,錄完口供再問話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才把他們放了出來,並交代最近不要到處走動等著警局隨時召喚還對證。
Heller和kimber事先通氣,兩人一口咬定在加護病房裏麵打起來的人他們都沒看到正麵。最後警方得到的唯一結果就是鴨舌帽男持槍行凶,乘坐電梯上樓,從窗戶事先準備好的繩索逃走。對於另外一個與鴨舌帽男打鬥的人怎麼進去的,是什麼樣子的幾乎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