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尹澈從韋伊家裏出來,看了看十幾個未接來電,回撥了回去,電話一撥通立馬就被接起了:“在哪裏?你那位在這邊折騰了一晚上了,你快過來。”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粗重帶點磁性的男性聲音。“在市區,你幫我處理吧,不想再見到她。”聲音很平淡。“我x,怎麼又是我?前幾次。。。。”那邊好像有點鬱悶,還沒說完尹澈就搶過話:“還有幫我查一下這個電話的人,137XXxxxxxx,我要詳細資料,包括跟她親近的人。”
“呀,你就把我當長工使了。。。”那邊聲音大了起來表示不滿。“哦,想起來了,快點弄輛車過來接我,我在市中心校區這邊。”
“啊~~~!”隻聽那邊一聲無奈的慘叫,尹澈已經收了線。想起昨天的奇遇和今天早上那個莫名的吻,摸了摸嘴唇,嘴角兩邊翹起一個漂亮的幅度。
這個接電話的男生,叫祁範,他爸姓祈,她媽姓範然後他不負責任的父母就私自作主張定了這兩個字,為此範範同學從小學到大學一直有個外號叫“吃飯”。
他也是家裏放在學校閑錢養著,沒事瞎折騰的主,暫時跟尹澈“同居”。一是有個伴,二是“工作”需要。
祁範跟尹澈是在一個黑客論壇上認識的,也不算認識,應該算是對手,當時祁範和幾個高手搗鼓著黑一家遊戲網站,這家網站剛好是尹澈跟一個朋友開的,所以剛開始就被尹澈截了,兩人鬥法。
祁範屢戰屢敗,後來就約出去見麵,本來想電腦玩兒不過就比比拳頭!結果沒想到又被這個空手道藍帶,跆拳道黑帶三段的尹澈給活活擒下來。被按在地上祁範疼的一再求饒,“好吧,看你這麼誠心,我就收了你做小弟吧。”尹澈收手說道。後來祁範一直抱怨:“我就是被你長的女人一樣的一張臉騙了。”
兩人之前手癢去一家網遊公司偷文件,其實初衷就是好奇,想偷點技術回來自己研究研究。結果沒想到偷的那個東西居然是跟政府牽線合作的項目,知道自己玩兒大了,那邊一直追查,自己對著電腦好幾天扯下了無數個幌子,找了n個跳板,最後終於那邊查了半天估計是追到瑞士什麼地方去了。結果這事兒一結束,自己又疲勞過度好好的感冒了一番,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折騰完就已經是一個月的事情。
韋伊,分子製藥在讀博士,23,兩年完成碩士學位。祁範十個手指在鍵盤上飛奔,發過一條信息。
“你找到的就這點資料呀。”坐在旁邊電腦旁的尹澈看著祁範發過來的資料沒好聲氣的說著。
“之前有個男朋友,兩年前分手了,叫王偉傑,以前也是學校一名人,組了個樂隊,畢業的時候還開了個史無前例的萬人演唱會。至於怎麼分手了不清楚。哦現在很火的那個金允成就是這個組合的副主唱。”放下鍵盤,祁範喝了口咖啡,靠在座椅上轉過九十度對著尹澈說著。
“說重點。”尹澈聽到金允成的名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捧起手裏溫熱的水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祁範的話,
“之前那個王偉傑跟飯飯團的老板很熟的,一直在裏麵駐唱。”祁範一臉抑鬱,“我容易嘛給你打聽這事兒,你天天裝病在家挺屍。”祁範一陣嘀咕。
“這事兒也費你神了?嗬~~~。”尹澈好笑的說著,“對了,跟她住的男的有資料麼?”
“攝影師來的,大部分時間都滿世界到處跑,不過以前好像是彈鋼琴的。”祁範轉過身準備繼續玩電腦。
“攝影師!是個正常的男人麼?”尹澈想起那天那個尖叫,和右耳閃閃發光的黑鑽耳釘。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兩個人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呀。”祁範掃到一片後,答道。
“那哪天泳池的那個男的呢?”尹澈繼續問
“我都沒看清楚臉,怎麼查啊?”祁範擺了個苦瓜臉
“嗬~~~”一副並不擔心的表情。放下把杯子放在電腦的旁邊,腳放到了電腦的另外一邊,腳伸直,上身整個靠在柔軟的座椅上,雙手放在腦袋後麵,一副悠然自得。
“呀,把你的腳放下去,這邊還有個腦袋呀。”祁範睜大眼睛指著自己的腦袋憤憤的說著。
那天韋伊和尹澈在飯飯團坐下不久,尹澈就接到了祁範的電話。先閑聊了幾句,後祁範的語氣有點嚴肅“我在你小美人兒的郵箱裏找到了些東西。”
“是什麼?”尹澈有點莫名其妙。
“還是你自己回來看吧。”祁範語氣很平緩。
“搞什麼呀,那麼緊張兮兮的。”尹澈疑問重重。
“算了,你繼續約會吧。回來再說。”那邊頓了一下說道然後收了線。
尹澈有點鬱悶,有點狼狽的回到公寓後,祁範正專心致誌的砍怪。
信件是發往同一個郵箱的,裏麵沒有稱呼,也沒有署名,就是單單的幾句或者一句話。簡單的讓人難以理解。。
10月7日,離開的第一天,想你,很想你。
10月8日,離開的第二天,想你,好想你。
10月9日,離開的第三天,想你,好想你,回來好嗎?
10月10日,離開的第四天,不要丟下我吧,我真的好想你。
10月11日,離開的第五天,真的不能沒有你,想你。
10月12日,離開的第六天,想見你,想你,想你我快忘記我自己。
10月13日,離開的第七天,想你,我該怎麼辦。
然後尹澈看到後麵空白的一片,往下拉,直到下一頁才又出現文字,但是全然不同。
xx年10月14日,等待的第1天,我很乖,很獨立,能照顧自己,所以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