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她為什麼臉上會有淚水,而且大清早地就跑出來,她有心髒病不適合懷孕,她的丈夫不知道嗎?”
唯一講出了自己的看法,隱桐認同地點著頭。
“哼,你們男人哪。”唯一漂亮的眼裏飄出一絲不滿。
“唯一,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像她的老公,我一定好好待你,絕對,我保證。”
“好啦。”看著他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唯一抿嘴笑了起來。
誠成很快醒了過來,她看到雪白的床單,聞到了刺鼻的藥水味,難過地嘔了起來。
“你沒事吧。”唯一和隱桐聽到了動靜,趕了過來。
“你們……是誰?”她記得,這對男女曾在街上吵架,後來,兩個人又和好了。她指指自己,“我又怎麼會在這裏?”
“你暈倒了。”許是出於同是孕婦的心裏,再加上兩個人年齡相當,唯一對她很有好感。
“我……”她點點頭,頭還是有些暈。
“你怎麼啦?怎麼會暈倒在街上?”唯一好心地問,誠成掛下了小臉,眼睛馬上紅了起來。似言竟然要她打掉孩子,她要這個孩子,就算要付出生命,她都要。
“不要問了。”隱桐看出了誠成的尷尬,體貼地製止了唯一。
“要不你再睡會兒吧,我們守著你。”看出誠成還沒有恢複,唯一細心地為她蓋好被子,讓她再休息一下,拉著隱桐退了出來。
“她好像心裏有事,肯定沒有地方可以去,該怎麼辦?”唯一的善良性格再次展露出來,隱桐摟著她的肩,無胃地聳聳肩。“隨你羅。”
“我們帶她回家吧。”
“回誰家?”隱桐可不想帶著一個陌生女子和自己住。
“當然是回我家呀,我媽家。”
“哦,可以。”鬆了一口氣,他點頭同意。
“我們還沒有結婚,我也不能和你住一起了。”唯一加上一句,隱桐的臉上迅速變色。
“那我們馬上結婚好不好?”他早都等不及要將她和孩子拉回家了。
“不行。”唯一頭搖頭像撥浪鼓一樣。“我媽說了,現在的工作重點是找回宛姨的孩子誠成,找不到她,我是不會去辦婚禮的。”
“你……唉呀。如果那個宛顏一輩子不出現,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結婚啦?”隱桐徹底暈倒。沒想到,唯一竟然理所當然地點著頭。
看來,他想娶個老婆還真不容易。該死的冷似言,說什麼逼上床,懷了孩子,生米煮成熟飯就可以娶到老婆,原來全是騙人的呀。
“冷似言,你給我出來!”隱桐憤憤地來到似言的家門口,用腳踢著他家的門。
良久,門才被慢慢打開,一股強烈的酒味傳來,似言一臉酒氣站在門口。
“呀,怎麼在家裏喝酒?還大白天的,公司垮了,破產了?也不會呀,你不是還有你爹的家產嗎?一樣有好日子過呀。”隱桐的怒氣轉變成驚訝,越過他搖搖晃晃的身體,走進裏麵。
“咦?你漂亮的小老婆呢?今天怎麼會不在家?”
“走了。”似言搖著頭,回到沙發前,端著酒杯又是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