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我意,我甚至同意馬上提親娶她,可她說了,死也不會嫁給我。”
“有這麼嚴重?”似言皺皺眉,對於這些事情,他根本不想去理。
“我不管,你搞砸的,現在要你來給我把我的唯一妹妹哄回來。”
那頭的隱桐不依不饒。
“這還不簡單。”似言知道他的性格,較起真來會讓人受不了,“你幹脆去他家搶人,把唯一鎖在你的家裏,等到她懷了你的骨肉,自然會跟你結婚的。相信我好啦,那麼清純的唯一,怎麼可能會跟孩子爸爸以外的人結婚?”
“最好你說的是對的,否則,哼!”隱桐氣呼呼地掛了電話。不會他真的這麼做吧,似言輕筆著搖頭,馬上將自己的這個壞主意忘個幹淨。
誠成已經醒來,看到他從陽台上走過來,才輕聲問道:“剛剛在和誰打電話呢,這麼開心。”
“一個老朋友,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隻是,那個女孩對他無意。”他的笑意更加濃了。
“但願他們可以修成正果。”誠成總是用善良的心對待著一切,這是似言最欣賞她的地方。
“似言,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宛姨的孩子到了國內,卻沒有消息,你到底有沒有找人找呀?”媽媽雙打來電話,似言最怕的就是他這個母親。
成天沒事就糾纏著這件事,那個宛姨的孩子長什麼她根本就沒見過,何處找起,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起過。
“媽,我最近有點忙,忙完了一定幫著找,好不好。”收收手上的材料,下班後他還要親自去找威羽少,確定誠成的手術時間。
“OK,謝謝威叔叔。”
似言和威羽少約好了手術時間,小聊了一會兒,便準備離開。
卻在拐彎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李唯一。她一個人,正從婦科病室出來,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很不好。
她怎麼了?
他和唯一並沒有什麼深交,長年在美國,也隻是偶爾回來的時候會看到經常在家裏玩的她。
他們是表兄妹,見麵卻不過是點頭而已。
對她的印象,就是努力,認真,從小看到她,大多數時間就是看他練習鋼琴,學習上各種輔導班,是個十足十的乖乖女。
她來做什麼?想起隱桐那張痛苦的臉,似言有了興趣。
她拿著一張化驗單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臉上的愁緒越來越重。似言慢慢地走近,靠在她的身邊。
低頭看時,在她的名字後麵有一欄引起了他的興趣。“早孕?”不會吧,隱桐家夥真的那麼幹了?
“對不起,男士請到外麵等候。”一個護士走來,示意他出去。
唯一猛抬頭,看到了似言。
“表哥?你怎麼在這裏。”唯一迅速將那張紙塞在袋子裏,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沒事,隻是看到你過來,所以想來看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並沒有點破她。
“還要看嗎?我要回去了,要不要一起走?”他攤開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如果還要看,我也可以等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