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麵色微紅,拱手退了出去。
不多時候,韓談取來了衣裳,嬴胡亥一看,竟然是錦衣衛普通成員穿著的飛魚服?
“老韓啊老韓,你可真是朕肚子裏的蛔蟲,朕在想什麼,你都知道了嗎?”
韓談眯眯眼的笑著,開心極了:“奴婢可沒有陛下肚子裏的蛔蟲金貴。”
“你穿什麼?”嬴胡亥看著韓談。
韓談嘿嘿一笑:“奴婢呀,現在可就是將禦前宦官的侍從,陛下想要摸清楚一些情況。便隻有充當禦前宦官的護衛了。”
嬴胡亥翻白眼:“你見過那個錦衣衛給禦前宦官作護衛的嗎?”
韓談往後看了看,低聲道:“陛下您可小聲點,奴婢可是打聽到一些消息。
錦衣衛的人現在可是那些窮鄉僻野妹子的香餑餑呢!”
騙錢的香餑餑?
嬴胡亥立刻拍打著韓談的肩膀:“好!這事兒就你和朕知道!”
韓談立刻說道:“陛下在說什麼?臣並不清楚!”
“哈哈哈——”
嬴胡亥已經樂得大笑不止了。
隻是,步行知道皇帝竟然穿上飛魚服,準備成為自己護衛的時候,嚇得一口氣直接背了過去。
真的是差點活活嚇死了……
錦衣衛,隻能護衛皇族。
他充其量也隻不過是皇族的一條狗而已。
隻不過,在看到廠公韓談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後,步行頓時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東廠的人開始安排高手,前往保護皇帝的安全。
嬴胡亥則隻是交上了蓋聶和魯勾踐兩人。
這兩人在暗中,嬴胡亥的安全自然也就不用太過於擔心了。
步行的家在鹹陽城外,往北走很遠的一處偏僻村落。
隻不過是,抵達這裏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時分了。
嬴胡亥坐在馬背上,遠遠的就看到了那七零八落的村莊。
至於漢國和蜀國使團,則完全被嬴胡亥晾在一邊上。
開玩笑?
自己現在可是在修仙呢,哪裏有什麼時間去接見什麼使團?
山裏的妹子不甜嗎?
當然,前提是不要騙錢就行。
隻不過,嬴胡亥騎著馬,跟在四輪馬車後邊走進山村以後,就看到不少妹子火辣辣的眼神,都已經盯著自己……
嗯,準確的說,是盯著自己的飛魚服,完全沒有辦法挪開了。
或許,在他們看來,自己就是一個行走的金元寶?
“小哥!婚配了嗎?”
結果,剛剛走進村口,就已經有人重量級村姑,向著嬴胡亥招手了。
嬴胡亥隻能羞怯的拱手道:“姑娘說笑了,在下的坐騎,實在是無法承受姑娘與我共同奔馳!”
“喲!死相,還在馬背上來?”重量級村姑一臉妖嬈的揮舞著手中的絲帕。
卻被一邊上“瘦弱”的妹子退開:“小哥哥看我!”
她在原地轉了一圈,嬴胡亥這會兒發現瘦弱的妹子可是一點都不瘦弱。
“討我給你做婆娘好不好?不要九九八十一兩黃金,隻要九九八十一兩銀子!”
嬴胡亥差點爆粗口:教坊司的花魁妹子,都不要這麼多!夠黑!
韓談壓了壓頭上的鬥笠,回頭把車簾子拉開一角,對著裏邊有些窘促不安的步行道:
“記住了,在村裏看到咋們爺和姑娘們發生了什麼,萬萬不可說半個字!”
步行已經顫抖著說:“這是要殺頭的,廠公放心,我怎麼敢亂說呢?”
但是他卻清楚,有的人要腦袋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