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說,中行說領著五千禁軍,繞路直奔遼王嬴審軍中而去。
大軍抵達嬴審軍中。
中行說看著灰頭土臉的遼王嬴審,便知道嬴審這是剛剛參與了攻城戰,這才折回來。
當下心中有些過激的話,也就壓了下去。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遼王嬴審一看中行說,便急忙問道:
“皇帝可是已經等不及了?”
中行說拱了拱手:“王爺沒事吧?“
“你這奴婢,寡人問你話呢?”嬴審怒道。
中行說這才道:“下曲陽是巨鹿郡西邊的門戶之地。
陛下著我領軍五千,來大王軍中,這目的還不明顯嗎?”
“可恨!”嬴審道:“方才領軍攻城,還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折損了三千多兄弟了。
下曲陽這邊的守將叫張黶,還真的是領兵的好手!”
中行說笑道:“大王神勇,還請在三兩日之內,攻破下曲陽,否則的話,皇帝隻怕會派遣使者前來責難。
等到那個時候,奴婢和大王,可都要受罰的。”
嬴審輕蔑地看了一眼中行說。
他對於中行說這樣的年紀,卻擔任這樣的重任,心中很是不屑。
他說道:“豎子,便是韓談老狗來了,也不敢和寡人這樣說話!
來人,先脫出打二十軍棍!
治一治你犯上的毛病!”
左右兩邊的部將們,本就憋著一肚子的火。
中行說又在這邊冷熱嘲諷著,現在嬴審一聲令下,頓時直接提起中行說來,就朝著外邊丟了出去。
“啊——”中行說慘叫一聲:“大王想好了,我雖然是一個豬狗牛羊一樣的人。
但是奴婢此番過來,代表的是皇帝陛下!
大王這樣做,可是對皇帝不滿?”
一聽到中行說這樣的話,嬴審更是氣得不輕,但卻又害怕皇帝。
隨即大聲喝道:“住手!把這個狗東西丟進來!”
“咚!”
中行說直接被嬴審軍中的將領粗暴的丟了進來。
嬴審瞪了一眼中行說,忽而冷冷的笑了起來:
“你說得對,你是代表皇帝過來的,我看你也領著五千禁軍來。
小王攻打一個時辰,都沒有登頂下曲陽。
不如你領兵攻城如何?”
中行說捂著腰杆子站了起來,疼得呲牙咧嘴,但卻大聲應道:
“有何不可?”
贏審冷笑:“那好!寡人就在後邊看著,看你如何攻城!
左右!”
“末將在!”
一群武將以孟春為首,齊齊湊了過來。
嬴審臉上殺氣濃烈,伸手指著中心說道:
“擂鼓出兵,讓軍中將士們好好看著,一個閹人是怎麼領軍攻城的!
如果他真的打到了城樓上,打穿了下曲陽!
那我軍中所有男兒,是不是都把自己那活兒切了?”
一群武將聽得滿臉憤怒,瞠目怒視著中行說。
中行說冷笑一聲,隨即轉身,打他走出王帳!
下曲陽城中。
張黶靠在榻上累了個半死,放在一口氣喝光了一壺水,打算休息一下的時候。
城樓上又傳來了號角聲!
“他娘的!這個遼王還是不是人?就不能消停下?”
“報!將軍!秦軍又來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