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將行和這老太監都走了,絲毫都不願意過問自己這邊的事情,吳廣表情變了數次,看著陳勝即將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鎖鏈,慌忙擠出一個笑臉來:
“陳勝!陳勝兄長,你我本是同鄉人,一並進鹹陽來,我此前言語,確實是又是妥當,但卻並無誹謗我朝大臣的意思。
還請兄長美言幾句,稍後小弟擺上幾桌酒宴賠罪,還請兄長勿怪,王千戶寬宏!”
陳勝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知道你可曾聽過這件事情,我錦衣衛副都指揮使的父親,當今吏部尚書李斯李大人。
在沒有經過通報的情況下,進入錦衣衛衙門司,照樣挨了二十軍棍,所以……”
陳勝厲聲道:“你以為你的臉麵,比李斯都要大嗎?”
話音落下,陳勝抬手鎖鏈就套在了吳廣身上,用力一扯,就把吳廣拖下戰馬,交給了一邊的錦衣衛。
王陵冷笑了一聲,驅馬上前,看了看諸多麵色有些發白的禁軍:
“諸位,送上一句話,禍從口出,我錦衣衛整好就是根據這些蛛絲馬跡,為帝國消滅潛在的敵人。
如果有誰不信邪的話,大可以來試試……”
“哦!差點忘記說了,錦衣衛和東廠,都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並沒有誰壓著誰一說,如果誰想要暗中挑起我錦衣衛和東廠之間的爭端,那隻管來。”
“不過在此之前,王某總要說一句話,想怎麼調撥,那都沒有關係,但是你們要記住,一旦被我們發覺了,這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掉腦袋的,而是全族……哈哈哈!”
錦衣衛退去,禁軍這才互相看了看,五百人主雍齒一言不發,揮了一下手,準備領著眾人退去。
另外一個五百人主走上前來,看了看雍齒:“難道就這樣算了?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鹹陽城立足?”
雍齒隻是看了一眼這五百人主,話都沒有說一句話,轉身騎馬領著人就走了。
剩下的這五百人主遲疑了一下,隨即還是跟了上去。
長安城!
嬴胡亥已經在花香酒樓安逸的喝著酒,吃著烤肉,然後又聽著花香和自己說今天在城樓宣功的時候,見到了餘吃豬這幾個老頭,身上穿著嶄新的戰甲,坐在戰車上,是多麼多麼的威風雲雲。
然後又說到了匈奴人是如何低頭,東胡人是怎麼卑微的向著大秦國乞求寬恕,願意送上牛羊和美人換區和平的雲雲……
“老板娘,你下一次烤肉的時候,先試試把各種佐料混雜在肉上,然後劃幾刀,讓佐料進入肉裏邊,然後醃製半個時辰,隨後在烤製,如此一來,味道隻怕會更好。”
蒙蕙在一邊上聽著,倒是覺得稀奇起來。
“哎!還什麼下次不下次的?”花香站起身來,扭著肥臀就走了出去,還丟下一句話:
“方才餘吃豬這六個死老頭就說了,等會來我店裏慶功,他們現在可都是有身家的人,就按照秦大爺說的這個法子去做烤肉!”
花香順著樓梯上走下去,一聲貓叫似得“哎呀”聲傳來。
蒙蕙臉色有些發紅,低聲啐了一句什麼話。
嬴胡亥抬眉看去,倒是看到一個北方戰場上有過一麵之緣的人——尉先生。
此刻,滿臉酒氣的尉先生和花香撞在一起,兩人到底以後,尉先生正用一種非常不雅的姿勢壓著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