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酒意上頭,蘇寒半掀開被子,半個子身還留在溫暖的被窩中,痛痛快快的在一旁的一個類似垃圾桶的木桶中吐了出來。
雖然這個落後破舊的村子連一個像樣不破的碗都拿不出來,但是村民們還是為他努力的湊出了拿的出的食物。
一股冷風吹過,蘇寒大腦清醒了一些,縮回被窩,剛想再繼續睡一會的時候。突然感覺身上一團火熱,有一個溫熱柔軟的嬌軀正慢慢怯怯的靠近自己。
什麼情況?蘇寒低頭看去,一個美如天仙般的女子正微低著頭的躺在他身上。
要不是他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說不定早就下手了。
嬌軀的主人俏臉雪白嬌嫩,似乎能掐出水來。身材高挑火辣,前凸後翹,雪白的皮膚在月光下放射著讓蘇寒目眩的光芒。
這樣美麗的女子,即使是在曾經,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要麼是那些真正大人物金屋藏嬌的對象,要麼是受萬人迷的大明星,要麼……。反正怎麼也不可能躺在他的懷裏。
可是如今還真就躺在他的懷裏了。蘇寒懷疑是自己喝醉了,用力的一扭大腿,一股痛徹從大腿神經傳到大腦。
是真的!
蘇寒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的他每十幾天都會遇到一次這樣的情況。畢竟以他的當時身份也值得這些女孩這樣付出。
有的是為了名貴的包包,有的是為了高昂的補償金,還有的更貪心點為了他蘇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可是現在不一樣啊!
這個地方可不是京都!
這裏是坎兒村,華夏最貧困補助山村之一。
這裏的村民平均年工資不到兩百。住在山頂上,下個山都沒個像樣的山路,光走路倒要數個小時,然後再走公路數小時才能到一個小鎮。
如果還要去城市中,還要做大巴車數個小時。也就是說要一整天都時間才可以到一個像樣的城市。
這樣的地方,本來蘇寒一輩子都不會接觸到,可是他在京都得罪了一個萬萬不可以得罪的人,被家族送到這個地方避難。說起來是避難,其實是被排擠了。
想到這,蘇寒心裏頭忍不住升起一股火氣,手上的動作用力了許多,懷裏的女子頓時痛楚的驕哼一聲,抬起頭。
沉默了一會,蘇寒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夫家鄭二龍,我叫陳芊。”
問名字還先介紹自己的丈夫嗎?典型的封建思想。
還是那種男重女輕的想法,這個山村真的很落後啊。畢竟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這樣一想,蘇寒心裏忽然有些低迷,手上的動作暫停。
“為什麼?是他們逼你的嗎?我隻不過是個支教,值得你這樣付出嗎?”蘇寒沉聲問道。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有些事情蘇寒也有自己的底線。
如果這個女子是被村子裏的老人逼來他床上的,蘇寒是決定不會動她的。
懷中的女子很聰明,相貌和智慧都不像是一個貧困山村裏的女子。隻聽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自嘲道:“值得嗎?山腳的學校已經好幾年沒有開課了。每個來支教的老師都呆不過兩個月都跑了。我們這個山村窮,孩子就是我們最後的希望。所以,老村長為了村子最後的希望怎麼也要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