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娥在他的身後,生氣周義山這個晚輩不知好歹,全心全意幫助喬謹言,寧願當喬謹言的走狗,也不願意和她的女兒聯姻成為喬家的上門女婿,她就看哪兒哪兒的不順眼。
再見周義山連對蘇默默這個外人都這樣好,頓時更加氣上心頭。
她粗重地哼了一聲,臉色也微微地下沉:“義山,不是我說你,她是有夫之婦,你這樣關心她,難道就不怕被別人誤會?”
對於趙玉娥這個女人,周義山一直都是能避則避,並非因為害怕,而是不想給自己多增麻煩。
一來是因為喬謹言的關係,二來是因為趙玉娥曾向周家提過聯姻之事,周家也有意答應,隻不過被他這個當事人拒絕。
但周喬兩家的關係還要續存,他能避讓的時候都是盡量的避讓,但不代表趙玉娥這個女人可以徑直的爬到他的頭頂欺辱。
“阿姨,默默是謹言的妻子,大家照顧她難道不應該嗎?”周義山回頭目光冷冽的看她,說道:“她確實是有夫之婦,您是覺得我會背叛謹言還是會不要臉麵的敗壞自己的名聲?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阿姨您應該清楚才對,若我真是那種忘恩負義見色忘友之人,此時此刻該站的地方,就不會是這裏了,您說是不是?”
他這話頗為不給趙玉娥麵子,而且多少帶著諷刺和威脅的味道。
趙玉娥內心清楚他是在說聯姻之事,以及當初她借機挑撥他和喬謹言關係的事,可惜了周義山沒有信,反而和喬家更加的疏遠關係,徹底的成為了喬謹言的人。
她錯失女婿卻也不能多說,免得被人起了疑心,特別是喬福寬就在當場的情況。
“我也隻是隨口說說,畢竟她聲名狼藉,在外名聲一直不好,你看那些沸沸揚揚的報道,什麼設計開車害人,利用婚姻給自己謀福利,還在外麵有男人,這麼多帽子扣在謹言的頭上,就算謹言不介意,可喬家的臉麵往哪裏擱置啊?”
趙玉娥裝出一副苦口婆心,歎氣道:“你寬叔這段時間很不好過,逢人就問他謹言的事,他都不好意思出門了,我也是擔心他才多嘴說幾句。”
這樣的話,是連半點臉麵都不給蘇默默了。
周義山臉色稍沉,並無幾分耐心在這裏和趙玉娥打太極,冷哼一聲譏笑道:“那你應該去找謹言,而不是在這裏為難她。如果謹言能被你說動,我相信她也會很幹脆的好聚好散,絕不死纏爛打,可你既然處處來找她為難,就說明你無法說動謹言,那也恰恰說明,她在謹言心中的重要不可估量。你這樣背後找她說話,謹言知道後又會作何感想?你想在這裏作威作福,那也得想一想後果。”
他這些話也是極為難聽,趙玉娥整張臉都黑了,但她不能發作,要有肚量還要裝出一副大方體貼的樣子,臉上雖然掛不住彩,但也隻是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後為難的看向喬福寬:“瞧我這張嘴,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才惹得他這樣生氣?”
喬福寬不悅的震聲:“周義山,怎麼和你阿姨說話的?”
“對不起寬叔,隻是謹言現在生死未卜,阿姨卻在這裏說這些無中生有的話,她就算不為別人著想,如果真的關心謹言,這時候早就心焦如兔子一樣上躥下跳的想辦法了,而不是站在這裏說風涼話來打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