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海峽屬於淺海區,並不適合大型戰艦徘徊,颶風艦隊隻能在周邊打轉,步兵團登入後就開始撤離巴斯海峽,在塔斯曼尼亞,這座澳大利亞唯一的小島以南出出沒。
颶風工業的出現打破老美一家獨大的局麵,海洋戰場一直以來都是老美的天下,然而颶風艦隊卻生動的給美軍上了一課。
聯合國會議上最終也隻是口頭上譴責颶風工業,並沒有太多實質性舉動,不過國際輿論上對颶風工業的討伐卻越演越烈,然而颶風工業的老板林東卻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此時的他正在一架前往墨爾本的專機上。
‘庫森將軍。’
‘梁烈艦長。’
墨爾本金碧輝煌的市政大廳中,澳大利亞各級官員在總理托尼·啊波特的帶領下歡迎了美軍第三航母戰鬥群司令庫森和颶風第一艦隊指揮官梁烈。
庫森與梁烈禮貌的握了握手,隨著颶風工業的崛起,亞太地區又成為了美軍部署的重點,第三航母戰鬥群也開始接受新的任務,那就是寸步不離的死死盯住颶風艦隊,如今可以說梁烈是庫森接觸最多的外國將領,沒辦法,每天他們一離開蘇比克灣就要與颶風艦隊對峙,兩人基本上可以說是每天都要見麵雖然是隔海相望,但不得不說兩人之間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
梁烈大氣穩重,一身白色海軍上校常服穿著身上顯得威風凜凜,雖然沒有庫森肩膀上那顆金星耀眼,但有著颶風艦隊作為後盾,氣勢完全不弱與對方。
‘庫森將軍,希望未來我們都可以像今天這樣和平相處,而不是在炮火中相遇。’梁烈握住庫森的手,真誠道,作為如今世上唯一一個與美軍航母艦隊正麵交手的艦隊指揮官,他確實有說這個話的資本。
庫森並沒有感到不高興,同樣真誠道;‘我也希望不要在戰場上相遇,要戰也該是酒桌上,你們華人的酒文化我可是非常向往。’
梁烈聽後,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庫森將軍,這裏雖然不是在華夏,但隻要是有酒的地方,我想,我們就能好好的大戰一場。’
澳大利亞總理托尼·啊波特看著豪邁大笑中的兩人,心中一陣苦笑,你們難道就不能體諒想我這位東道主的心情嗎?
‘兩位,還請進吧,今天我們就以酒會友,邊喝邊談。’托尼·啊波特走上前說道,別看他的國家剛剛被梁烈虐了一頓,但政治上是沒有永久的敵人的,何況他也清楚,對方並不是衝著他而來,說難聽點,他也和當初的非禮賓一樣,你當老美的刀,被砍斷了那是正常的事,作為一名政客,絕對不能有與民眾同樣的想法,報仇?別開玩笑了。
所有以老美為中心的國家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不是俄國,不是華夏,不是颶風工業,而是美帝國主義,他們真正的頭號公敵其實就是控製著他們經濟和軍事力量的老美,隻不過長時間的利益糾葛使得他們已經無法擺脫如今以美國為主導的利益集團了,澳大利亞如果想實現經濟政治軍事上的真正獨立自主,那第一個不答應的就是老美,所以托尼·啊波特這些高層們並不是多麼的仇視颶風工業,其實颶風工業隻不過是讓他們丟了些麵子罷了,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利益。
麵對托尼·啊波特,無論是庫森還是梁烈都給出了相當的尊重,人家可一國領導人,對你客氣那純屬禮貌,而不是真正的怕你。
梁烈並沒有隨托尼·啊波特進去,而是抱歉道;‘啊波特總理,萬分抱歉,我還要等個人。’
‘等人?’不隻是托尼·啊波特,就連庫森也麵露驚愕之色。
梁烈不好意思道;‘我們總司令的專機快要到了。’
‘什麼?’托尼·啊波特大吃一驚,‘林東要來?我怎麼不知道?’
然而此時的墨爾本機場亂成了一團糟,一架外國專機在沒有通知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在了墨爾本的上空,直到飛機降落機場人員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隊穿著外國軍裝的士兵們將其迎接走時,機場才發現他們的內部係統竟然被非常入侵,就連澳大利亞空軍的電子係統都受到了幹擾。
‘嗯嗯,我明白了,這件事你們當做沒有發生,我會處理。’托尼·啊波特掛上電話後,心中震驚之餘又非常的無奈,這又是一個下馬威,對方竟然輕而易舉的攻破了他們的國防係統,一架飛機從天而降,如果是一個轟炸機中隊呢?此時他終於明白了,在經濟上的優勢並不能彌補到軍事上,能改變世界的最有力武器還是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