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魎這種鬼物雖然是生命力極其頑強,但被削下一大片的腦袋,斷然沒有活下來的道理。
王會這時也是雙拳齊出,轟在剩下兩名魑魎的xiōng前,將它們暫時迫開。
王會雙拳的力道何其之大,登時這兩隻怪物好像骨頭被打碎了,躺在地上大聲的叫嚷,半天起不了身。
然而麵對這種狀況,王會的確是臉『sè』都變得煞白,甚至變得比打出那兩拳之前還要難看得多。
王會雙拳的力道,他可是十分清楚的,就算是一頭非洲成年野象,吃的這一拳,就算不死,也要昏死。可這兩隻魑魎竟然隻是捂著傷口在地上哀號,其防禦力之強,遠遠超出了王會的預期。
就在王會在腦海裏麵緊張的轉過這些念頭的時候,木化石的牆壁上赫然傳來了連續不斷的哢嚓聲,就像是尖銳無比的正在那裏切割著,短短幾秒鍾的,石『xùe』塵土飛濺,那堅實的木化石牆壁竟然被活生生的破開了dòng,至少五六隻魑魎飛『shè』進來,用不懷好意的通紅眼神望著王會和水滸兩人。
剛剛那三隻同類吃癟顯然給了它們以教訓,這些窮凶極惡的可怕鬼物並不急於攻擊,而是慢慢將兩人包圍起來,口中發出咋咋呼呼的叫嚷聲。
“這是狩獵!”
王會現在,不僅是低估了這些怪物的實力,更是低估了它們的智商。可能傳說中這些魑魎智商極其低下,但是這麼多年都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底,環境惡劣至極,它們如果連最簡單的圍獵都學不會,那豈不是連非洲草原上的鬣狗都不如?
水滸自然不會讓魑魎們完成它們簡陋的包圍,立刻怒吼一聲,長著手中寶劍鋒利,朝距離較近的一個魑魎橫掃,那隻魑魎
被橫腰斬成兩段,隻剩下脊柱上的一層皮還連在一起,看起來分外的血腥可怖。
但另外一隻魑魎確實去是悄然撲上了水滸的xiōng膛,用尖銳的尖銳的獠牙奮力一撕,撕下一大塊血淋淋的皮ròu。
當水滸回過神來,卻看到那隻撕下他皮ròu的魑魎卻正在用力嚼著,臉上『lù』出嘲nòng和輕視。
看到了這一幕,水滸當即是怒不可遏,擎起寶劍,狠狠的對準這隻魑魎的腦mén刺了。他先前已經這的行動相當敏捷,所以手臂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草薙劍劍芒吐『lù』,不偏不倚的釘在那魑魎的腦mén正中間。
見到了同伴的慘死,受到那隻魑魎死後發出的濃厚血腥味,整個魑魎群落都為之瘋狂起來。當然,這不是受到複仇**的驅使,它們恐怕也不明白“複仇”這個詞語的含義,而是為了那最簡單的原始本能——食yù。如果是不是因為還在戰鬥中,它們早就撲上去,將死去的魑魎吞光一幹二淨。
這時候,魑魎們原本就是血紅『sè』的皮膚更是慢慢變得發紅發亮,像是過年時掛在mén前的巨大紅燈籠,原本跟chéng人等高的身材,更是膨脹了幾分,飛竄的速度更加迅速,圍著王會和水滸迅速移動,甚至嗖嗖作響。
空氣中逐漸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苦杏仁的味道,王會,這是水滸發動能力的特征。雖然現在還不能準確得知他的能力,但根絕王會估計,很可能是調動體內荷爾méng分泌之類的可怕能力。
這時候,王會也咬破手指,從傷口中chōu出血『液』,做成一把血『sè』長劍。這長劍通體猩紅,薄如蟬翼,其鋒銳程度隻怕跟草薙劍一般無二,隻是這劍實在太薄,堅固程度跟傳說中的神兵沒有可比『xìng』。但好處是,隨時都可以用能力進行修複
王會一劍斬出,狠狠的將一直魑魎從半空當中斬落在地麵上,這隻低劣的生物顯然是受不了**的yòu『huò』,先一步撲了出來,成了劍下亡魂。
此時空氣中的血腥味更加濃厚,其他的魑魎也是忍耐不住,一起怪叫著撲了上來,王會隻覺得背部一痛,就被另外一隻飛撲的魑魎盯上,鋒銳的爪子從背部探了進去。
王會的神經立即傳來了一陣天昏地暗的痛楚,剛剛明明進入了至柔境界,竟然還是會被抓破皮ròu,幸虧身體內的血盾防禦自動打開,雖然傷口看上去皮ròu外翻,血腥可怖,但不過是輕傷而已。
不過王會這時候,也領悟到至柔境界的最大缺陷。所謂至柔,當然是拳法裏的最高境界。既然是拳法,就不能防禦過於鋒銳的武器。
長草雖然風吹不到,但鋒利的神兵輕輕一劃,也要斷成兩截。而這些魑魎的利爪,竟然是鋒利到堪比神兵的地步,可見它們的攻擊力之高。
這時候水滸身上的荷爾méng味道越發濃鬱起來,腎上腺素的作用下,他的兩隻眼睛猶如兩顆火炭,紅的可怕,而麵容也是略微扭曲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看起來猙獰可怖。
比起這些魑魎,此時的水滸更像妖魔。
不,魑魎隻是一些低劣的小妖怪,而水滸此時化成一具妖神。
但是無匹的其實並沒有讓魑魎這種低劣的、不恐懼為何物的妖物產生膽怯,卻令它們同時感覺到了加倍的挑釁和威脅,這就類似於在獅子麵前呲牙,在健美教練麵前展示的肌ròu一般。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那些魑魎都在這一瞬間改變了攻擊的目標同時撲向了橫持草薙劍狀若魔神的水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