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澤帶著趙徽柔走在街上,此時已近黃昏,“對不起,公主被擄走是臣的錯,臣本來看你不高興,心想著買些東西給公主,公主或許能想開些。公主有任何責罰,臣都願意接受。”趙徽柔:“東西呢?我餓了。”“那個,臣發現公主不見了,買是買了,不知道丟哪了。”“給本宮的東西怎麼能扔掉,本宮要罰你。”“好。”正當牧天澤等趙徽柔罰他時,趙徽柔:“弄丟本宮的東西,罪不可恕,就罰你給本宮買好多吃的,以示懲戒。”牧天愣住了,本以為她會罰他,沒想到她的確是罰了,卻罰的這麼輕。“怎麼,這都不行嗎?”“好,我們現在就去。”
牧天澤帶著趙徽柔去買了冰糖葫蘆,她嚐了一口,直呼好吃,本來想多買幾串,但被牧天澤拒絕了,“吃太多甜食不好,下次再給公主買。”牧天澤溫柔地說,“本宮不能經常出來,宮裏好吃的點心,隻有到宴會時才有,都是招呼客人的,本宮都不能多吃的,牧天澤,給本宮買嘛。”趙徽柔拉著牧天澤的手臂撒嬌,她這是撒嬌嗎,好可愛啊。“不說話就是答應了,老板,給我再來六串,我要帶些回去給姐姐娘娘和爹爹。”牧天澤付了錢,趙徽柔又逛了好幾個糕點鋪子,收獲滿滿。
“到汴梁的商人都會到樊樓看看,吃一頓,臣帶公主去嚐嚐。”牧天澤拉著趙徽柔朝樊樓走去。招呼的人上來,“一間雅座,再上幾道招牌。”牧天澤丟過去一錠金子,“客官您這邊請。”小二帶著牧天澤二人上了三樓。
牧天澤和徽柔坐下後,“牧天澤,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牧天澤想起那個告知他的老伯,一定要感謝他一番,找縣令算賬時,救出他外甥女的夫君,再給些銀兩作為答謝,牧家有恩必報,牧天澤能找到公主多虧了他,公主要是有個萬一,不隻是他被綠這麼簡單,牧家全家人的性命都將不保。“想什麼呢?”趙徽柔問,“啊,沒有,臣是聽到有人講公主被人擄走的事,再詢問了看見的人公主的樣子,才順利找到了公主,要是那個人傷了公主分毫,臣絕饒不了他。”
趙徽柔有些感動,從小除了爹爹和懷吉外,還沒有別的男人對她這麼好。“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是因為我的身份,還是我們的婚約?”牧天澤:“公主是臣未過門的妻子,臣這麼做是應該的,再說了,公主是曹……的心上人,臣出於道義,本該如此。”牧天澤說完後就後悔了,哪壺不提開哪壺,嘴笨啊。他看向趙徽柔,果然,趙徽柔在聽到牧天澤提到的名字,沉默了,“那個,臣說錯話了,對不起。”牧天澤急忙道歉,趙徽柔想到曹評對她說的那番話,心痛不已,之前那個溫柔的曹哥哥竟變成了這樣,自己真的認識曹評嗎?“沒事,你不用說對不起,別提那兩個字了。”“好。”
牧天澤和趙徽柔兩人沉默了,不久菜便端來了,全是趙徽柔沒見過的,牧天澤率先打破沉默,“公主,快嚐嚐吧,樊樓的手藝不比宮裏差。”牧天澤夾了一些在她碗裏,趙徽柔嚐了一口就停不下來了,看著那個化悲憤為食量的她,讓平時在軍中一直繃著個臉的牧天澤不自覺地笑了,這便是他未來的妻子?看著她吃飯的樣子,心裏感覺很溫暖。“你看著我幹嘛,本宮臉上有東西?”趙徽柔看見牧天澤光看著他沒有吃菜,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牧天澤:“吃,馬上吃,吃完了臣送公主回宮,不然不太好。”他動筷,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才完全放鬆下來。
飽餐一頓後,牧天澤將一些糕點打包,“這些便送公主了,這些糕點保存時間長些,公主也可以吃幾日。”“你幫本宮拿著先,到宮門口再給本宮。”兩人很快便到了宮門,侍衛們看見牧天澤前來,上前行禮。“見過冠軍侯。”趙徽柔見侍衛沒給自己行禮,“牧天澤,他們認識你卻不認識我,為什麼?”“許是他們守在這宮門口,沒見過公主才沒認出公主身份。”聽到冠軍侯稱呼女子為公主,連忙跪下,“沒認出公主殿下,臣罪該萬死。”“起來吧,本宮恕你無罪。”“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