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勞斯萊斯銀魅上,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極其俊美的年輕人,氣質高貴,光潔白皙的臉龐棱角分明,自帶高冷,劍眉星目。“牧少,千吉集團的收購在這幾天就會完成。”旁邊的助理彙報工作,緊張又得謹慎。眼前的這位是華國牧家的大少爺,也是未來的牧家主宰。牧家連續十幾年都是政界有名的家族,年輕人的父親正是如今的國務院總理。牧天澤收到了一則消息,是他母親發來的。牧天澤看完後立即打了一個電話,“母親,我是不會回去的,他規劃我的人生,但我是一個人,我有自己的想法。”牧天澤的母親是一個商界大佬的女兒,父母的婚姻是政治聯姻,他很是不讚同。“天兒,三天後是他的生日,你是他的兒子,也不回來嗎?”牧天澤想了想,“我知道了,我會回去的。”
他在車上寫自己的論文,他是一個愛好曆史的理工科高材生,因父親反對,處於叛逆期的他不顧父親反對,選了理科專業,他不想進入政界,但也與曆史擦肩而過,不過這是他的愛好,他不會放棄,所以,他結交了許多的曆史教授級人物,向他們請教。當然,自己的專業也沒有懈怠,已經博士畢業了。他自己製造了許多的曆史器具,如紙,火藥,大炮等,他全都自己造一遍,他覺得古人十分厲害,尤其崇尚墨家,製造的器械十分精妙。他這次是要去一個遺址,聽朋友說,那有墨家的傳人,而且還有一個宋朝的大佬的後代,他決定去看看。一個小時後,他到了一個古樸的房子,卻沒見到那兩位人物,門前有一幅字畫,是一個男子和女子的畫像,他驚訝地看著畫中男子的臉,“這……這是我?”處於驚訝狀態的牧天澤沒發現兩個老人走到了他的身後,“你是何人?”臉上有一些隱隱的怒意,似是不高興他的到來。牧天澤打量了一下那兩個人,猜測他們的身份,“兩位可是墨家後人和範家後人?”範全:“老蔡,你說他不會是來收你房子的吧?”“滾一邊去,收我房子?他也提了你的名字。你這個小子來幹嘛的。”牧天澤明白他們是誤會了,同時也感歎不論什麼樣的人也會被錢所累,“我不是來收房子的,我是來請教的,小子從小便對曆史十分感興趣,對於墨家和範仲淹範大師十分敬仰,得知尚有後人在世特來請教。”蔡衝拉著範全到一邊,“老頭,我看他是真心求教,況我們也沒個後人,不如將所學教給他,也算傳承了,如今很少有年輕人會鑽研我們的這些不賺錢的知識了,而且,看他的穿著,挺有錢的,或許,我們的房子能……。”範全:“你個老家夥,我是那樣的人嗎,但是……你說的也有道理。好吧,小子,你叫什麼?”牧天澤上前來,“小子牧天澤,請老師收下。”他躬身說道。“知識晦澀難懂也學嗎?。”牧天澤點頭,“好吧,不過我們現在有些事,你一周後再來,我們也好做些準備。”走前,牧天澤:“這房子就作為弟子的拜師禮,請老師一定收下。”“不用了,老師怎麼能收弟子的東西。不過,咳咳,隻此一次。”牧天澤點頭。回去的路上讓人將老師住的房子買下,歸於二人名下,作為拜師禮。同時也讓助理買了一份禮物,這是給他父親的。
三天後,他去參加生日宴,一個四十多的夫人來找他,“天兒,來了就好,你父親很想你。”“牧夫人言重了,我怎勞您親自來迎接。”婦人也不生氣,“我知道你是恨我和你母親是好朋友,卻搶走了她的丈夫,但我也有苦衷,我……”“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你不配做她朋友,至於我,你放心,我不會和你的寶貝兒子搶什麼的,你所在意的,我一點也不在乎。”他走進大廳,婦人冷哼一聲,“有你這個大少爺在,言兒又哪有什麼機會,走著瞧。”牧天澤走進正堂,見到了自己的父親,“來了?”“嗯。今天是你生日,母親讓我來的,我待一會兒就走,你不用在意我。”“你還是不原諒我,我不勉強,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你不聽我的話了,你白姨給你介紹了幾個女孩子,我了解過,優秀,配得上你,你……”“怎麼,連我的婚姻你也要幹涉了嗎,是配得上我還是配得上牧家?”他離開了,一刻都不想留下了。牧天澤走出牧家,一個三十多的軍裝男子攔住他,“小天,這麼久你還是老樣子,怎麼見到師父不打聲招呼嗎?”牧天澤神色稍微緩和,“師父教導我的恩情,我不會忘,幾年不見,您都已經是旅長了。”“不說了,走,聊聊去。”“好。”牧天澤和杜繼武聊了好一會兒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