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山叢林深處,密布的叢林中出現一些別樣的建築。全都是木頭蓋成的木屋,一排一排整齊的排列著。遠處看上去就像一個度假休閑山莊,不過要是有人知道它的名字,就不會這樣想了。戰俘營,關押俘虜的地方,可不是一個度假休閑的好去處。這也將是二百四十六名女兵永生難忘的一個地方。她們的惡夢即將從這裏開始,不知道何時結束。
下午六點,叢林中的光線開始有點黯淡下來,雖然叢林的頭頂依然是一個豔陽天。陽光卻被樹木遮擋隻有極少數照shè下來。讓整個戰俘營顯得有點yīn森恐怖。
一輛軍用越野後麵跟著一排綠sè軍卡從一條泥馬路上朝著戰俘營駛了過來。
停下車,陳楓率先跳了下來,讓人找來水把一群女兵全部弄醒。分別關進用木頭做的十個水牢裏,也不理會她們的驚聲尖叫和叫罵。關起來後讓人全部撤離,自己和黑虎小隊在旁邊的房間裏通過監視鏡頭觀察她們各自的反應。
木屋內,陳楓和他們見女兵們有的在敲擊木牢,有的在哭喊,有的在安慰,有的在沉思,五花八門都有。
“哈哈,把這群女兵關在裏麵,不知道他們明天是個什麼jīng神狀態。”陳楓見女兵表現各異對著旁邊的幾人說道。
“陳楓,這裏晝夜溫差大,夜裏溫度低,真的要關到明天早上嗎?她們都是沒經過特種訓練,有的還是來自機關單位,我怕她們有人會受不住啊!”聽到陳楓真的決定把女兵關在水牢一夜壁虎有點不忍的說道。
陳楓聽到壁虎的話,剛剛笑嘻嘻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對著黑虎小隊的人道:“你們都是久經戰場的人,應該都明白我們這群人執行任務所麵臨的是什麼?惡劣的環境,少量甚至不能維持生命的食物,麵對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敵人。我們要生存,要完成任務,就需要殘酷的訓練和堅韌不拔的意誌。”
“我們需要學會怎麼挨凍,怎麼受餓,讓饑餓和寒冷對我們的傷害降到最低。我需要讓她們盡快明白這一切的殘酷甚至是殘忍。我不希望她們以後在戰場上因為我們今天的仁慈而丟掉xìng命,也不希望她們在不能麵對這些殘忍而出賣國家,那樣會讓祖國承受損失和羞辱。”
黑心虎幾人沉默了,他們都是在戰場上活下來的。當然知道戰爭的殘酷,隻不過第一次看見一群女兵受到這樣的待遇有一點不忍而已。看來自己是要收起自己那一絲的仁慈了。
看著幾人的沉默,陳楓笑道:“你們放心好了,我們不是安排了人觀察她們的生命跡象了嗎?隻要有生命危險,我會讓人救治的。”
水牢中鄭晴看著周圍的戰友有的在哭哭啼啼的,有點不耐的吼道:“哭什麼哭,有用嗎?還是好好想想怎麼逃出去或者聯係部隊來救我們吧!哭有用的話,我早就比你們先哭了。”
這間水牢裏幾個哭著的女兵被鄭晴吼得都不知道哭了,這時一名自從被關進水牢後一直都很冷靜思考的女兵開口勸道:“好了,大家都別哭了。鄭晴說得有道理,哭是沒有任何用的。我剛剛觀察了一下,這群人大概有一個連隊的人,沒觀察到的暫且不算。那個沒帶頭套的少年應該是這群人的首領,他身後的八個人估計是這裏的小頭目或者保鏢。我們必須把那個少年個控製住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可是我們怎麼控製住他,他身邊一定有人保護,況且就算沒有人保護,我們也沒機會呀!都關在這了。”剛剛還哭哭啼啼的女兵帶著哭腔道。
“這好辦,他們既然沒有在最開始殺了我們,費這麼大的力氣把我們關在這肯定有他們的目的。我們占時是沒有危險的,至少在他們達成目的之前是這樣的。”一直冷靜思考的女兵說道。
“那我們就在這幹等,也不知道這群人怎麼回事?把我們關在這,居然沒人說一句話。”鄭晴有點氣憤的說道。
“他們應該是讓我們產生恐慌,明天他們能更好的從我們這得到什麼。”另一名女兵說道。
“對,很有可能,他們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讓我們自己嚇自己,想著自己會是什麼下場,被自己個嚇崩潰掉。”冷靜思考的女兵繼續道:“好了,我們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發現現在溫度開始下降了。這裏的晚上應該很冷,大家都靠著一起。中間的人先眯一會,外圍的人看著一點睡著的人,別讓她們倒下被淹著。我們大概算著兩小時換一次,還有身體素質強的,多照看一下體弱的。”
這間水牢的人慢慢的按照冷靜思考的女兵說的去做,鄭晴見其他水牢有的還是亂糟糟的,於是對著其他水牢的人到喊道:“大家都不要想太多了,都和我們一樣圍在一起身體強的站外麵,體弱的人站裏麵。我們都是炎龍軍人,都是戰友多互相照顧一下。不要讓這群人看我們炎龍軍人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