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幹什麼?”
聽到寧遠想問的東西,鍾意權還是沒忍住說道。
畢竟如今寧遠這水平,怕是找遍整個港島也沒有哪一家的流派能有能人壓得住他了。
更加沒有那種可以接近武道新天地的強者可以與寧遠匹敵。
鍾意權實在是想不到寧遠去找這些流派之所在的理由。
“無他,就是如今這條路子的打磨還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印證一下。”
“我想鍾爺你也知道,當初李秋遠那條路走的不全的,這些年來我倒是試著摸索出來了一些東西。”
“可這進度,和鍛煉程度都隻是差強人意。”
“所以我自然得看看新東西了。”
聽到這話,鍾意權也算是明白寧遠的想法,隻不過稍稍思考了一下,鍾意權還是有些皺眉。
“可這內練法都是一家流派的根基,你想拿到手怕是不容易吧!”
“若是強取,少不得會跟港島武術協會對上啊!”
“要知道如今這個協會雖然沒了,可以往的那份香火情還是在的。”
“人雖然是散了,但也是有人在的,這樣的話你可就不好收拾了。”
“哪怕他們之中明麵上可能沒有與你匹敵的人了”
“但強取豪奪總歸有些麻煩,而且也得不到真傳的。”
然而鍾意權的話語卻並沒有讓得寧遠有什麼顧忌,隻聽得寧遠有些平淡地說道。
“放心吧!我不是那麼不懂事理的人,強取豪奪這種事我做不來的,而且要想明白內練法的關口,對於如今的我來說也無需什麼真傳口述了。”
可這一句卻讓得鍾意權的臉色大為一邊,好似是沒有料想到這一般。
“你都到如此境界了?也對,當初你就能通過與我交手就能學得我亂箭打的真意。”
“想來如今你踏上新境界,有這般手段也是正常了。”
“如此,我就將當年這港島武術協會的幾家好手告訴你吧!”
“不過你也得小心,當年這其中雖然明麵上沒有堪比李秋遠那般強盛的內家好手,但暗地裏幾個老人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至於這暗地裏就更不知道有多少好手了,畢竟這麼些年過來了,總是要出一些人才的。”
隨即,鍾意權便直接說起了幾個地名及對應的流派和內練法。
也讓得寧遠有些吃驚,未曾想這港島中有真功夫的流派還真不少。
更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詠春,說起來當初寧遠在師父世界的武學啟蒙便是這詠春,隻是那個世界的武學竟然沒有如今的強悍。
更沒有相應的內練法,可以讓寧遠內練。
哪怕如今寧遠已經算是博才眾家走出了自己的路子來了,可是這最起始的根基其實還是詠春打下的。
寧遠有種感覺這所謂的龍氏詠春館怕是能給與自己不小的收獲。
……
港島中環,一座比其餘樓棟的要高上些許的高樓在那裏屹立著。
好似是能俯瞰整個港島的勢頭。
而在這高樓的頂層辦公室裏,一名帶著黑框眼鏡,頭發有些稀疏的西裝老者正在看著自己麵前這麵色有些難看的年輕人。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看上去有些普通的老頭便是如今被稱作港島首富的李半城。
按理說以這老人這麼多年經曆這麼多風風雨雨的養氣功夫,他應該是少有會如此大動肝火的。
可如今他卻是屬實沒辦法忍住,沒辦法,教訓自己的兒子,總是讓人越教訓越火大。
更不用他麵前的這李澤居也著實讓得李半城失望了。
“說過多少次,做生意第一是眼光,其次才是其餘的彎彎繞繞。”
“和劉氏鬥這一條確實可以讓我們在房地產行業裏占據更多的份額。”
“帶來更大的利益,可是前提是什麼?”
“是我們對港島土地開發權的把握!”
“所以即便有些冒進,但是看著你這樣想法,我也想著讓你試試手。”
“畢竟你以後終歸是要接班的!”
“可結果呢?”
“你幹了什麼,我要你搶份額,可你卻想要把劉氏往死裏逼。”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不用說劉氏集團那兩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