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鼻子上臉?
聽到這個詞,衛紫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年頭還真不知道是誰蹬鼻子上臉。衛紫不願意去和那個曲主任較勁,結果人家反倒要和衛紫較勁。
再看看這個穿著一身警服,名為執法,實為給曲主任保駕護航的胖子警察,衛紫不禁感歎:“難道國家給予這些家夥執法的權利,他們就這麼執法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要和這些人較較勁。”
既然要較勁,那就要較出一個所以然來,除了替葉子出這口惡氣外,還要讓這些執法者知道,作為一個執法者,應該如何執法。
想到這裏,衛紫禁不住笑了。對,衛紫是笑了,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滲人。
看到衛紫臉上莫名其妙出現的笑容,胖警察頓時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感覺。
“頭,聽說他們開的車掛的是燕京牌照。”就在胖警察被衛紫的笑容搞的不知所措的時候,他身後的一名小警察走上前來,將腦袋伸到胖警察的耳旁悄悄說道。
嘶!
聽到這個消息,胖警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冷,暗道:“燕京!我的乖乖,竟然是燕京來的,這可不得了,那可是天子腳下。俗話說,到了燕京才知道自己官小。這萬一要是衝撞了那尊大神,那麼自己的下場可就慘了。”
想到這裏,胖警察看了看依舊一臉隨意站在原地的衛紫,給曲主任使了一個眼色之後,走出了病房。
“曲主任,你這不是害兄弟我嗎?聽說那小子是燕京來的。”出了病房門,看著跟出來的曲主任,胖警察忍不住埋怨道。
看了一眼有些緊張的胖警察,曲主任從口袋裏逃出一包極品黃鶴樓,從中掏出一根遞到胖警察的手裏,然後親自給他點燃之後,說道:“老許,你別害怕嘛!“
深吸了一口極品黃鶴樓,這個被稱為老許的胖警察,也不避諱,直截了當的說道:“老曲,我能不害怕嗎?你看看那小子,分明就沒把咱放在眼裏。我看,小子是來頭不小啊!”
輕輕拍了拍老許的肩膀,這個曲主任說道:“來自燕京怎麼了?隻要我們抓住了他的把柄,管他從哪來的?再說了,葉子他們家那點情況,我早就摸透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關係。”
說完之後,看著老許臉上為難的表情,這個曲主任咬了咬牙,從自己口袋裏麵摸出一遝紅票票,快速的塞到老許的口袋裏。
“老曲,你這是幹什麼?”這個胖警察老許神情不悅的說道。
“老許,咱們都是老交情了,你那侄兒可還等著那丫頭的腎呢?幫幫忙!幫幫忙!”曲主任一邊動之以情,一邊曉之以理。
至於這個胖警察老許,對曲主任的舉動,看似不悅,實則是暗中將手伸進兜裏麵摸了摸,感覺厚度還可以,也就順手推舟的說道:“老曲,咱們的關係自然不用說。隻要能抓住這小子的把柄,這個忙我願意幫!”
見胖警察老許終於鬆口,這個曲主任在心中將他暗罵了一番之後,嘴上說道:“把柄我已經想到了。剛才這小子說他是葉子哥哥的戰友,但是你看他的樣子,分明隻有十七八歲,像個高中生似的,怎麼可能是葉子哥哥的戰友。所以,你隻需要從這裏下手即可。”
聽曲主任這麼一說,胖警察老許眼前頓時一亮,道:“對啊!如果這小子真是當兵的,我們隻需要看看他的證件即可。如果沒有證件,那他就是假冒的。就算這小子有證件,咱們也可以說是假的。”
見胖警察老許這麼上道,曲主任那是熱淚盈眶,仿佛是遇到親人一般,連忙說道:“對,對,對,老許咱就這麼幹。”
在曲主任殷切的目光中,胖警察老許以一種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氣勢,重新走進了病房。
望著表情和剛才出病房時完全判若兩人的胖警察老許,衛紫冷笑一聲,知道剛才這個胖子警察和曲主任出去之後一定是進行了某種交易,要不然臉上的表情不可能變化這麼大。
但是,衛紫怕嘛!答曰:怕個球,怕就不來了!
不就是裝逼踩人嘛!哥又不是沒幹過。看著氣勢驚人的胖警察老許,衛紫頓時有種想笑的感覺。
“笑什麼笑?”走進病房的胖警察老許,看到衛紫臉上的笑容後,忍不住惱怒道。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衛紫繼續笑道:“怎麼?笑笑都不行?誰規定在醫院不能笑了?”
“醫院沒有這個規定,但是作為嫌疑人,你現在就不能笑。”胖警察老許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