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來吧!嚐嚐我的中國拳頭!”趙春亭朝美國警衛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先進攻。
不過,趙春亭的拳頭跟美國警衛地拳頭一比,就象雞蛋和鵝蛋的區別,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美國人一般都高大魁梧,一個巴掌大的象一座五指山。
這個美國警衛靈活地跳到趙春亭身邊,敏捷地擊出一拳,趙春亭往旁邊一閃,美國警衛打了個空,卻緊接著又襲擊一拳,但這一拳卻是虛拳,趙春亭不知是計,依然往旁邊一閃,就在躲閃的同時,美國警衛的實拳幾乎同時襲了過來,趙春亭的下巴挨了一拳頭。
這讓趙春亭有些意想不到,他沒想到,這個美國警衛竟然已經把拳擊運用的如此嫻熟,他的虛拳,讓人難分真假,在躲避他虛拳的時候,卻容易被他幾乎同時使出地實拳所擊中。
才不到兩個回合,自己就中招了,看來,這個美國警衛的實力。要比剛才那個高很多。
趙春亭提高了警惕,美國警衛的拳擊收發自如,腳下的步法靈活,趙春亭打的很吃力,而且看樣子,這個美國警衛還沒有使出全力。
然而。美國警衛的拳頭太快太重了,而且,他地虛拳讓人難以分辨,趙春亭身體再靈活,也躲不過他的連續襲擊,在持續的躲閃中,趙春亭漸漸被他地虛拳打怕了,他實在分不清哪拳是實哪拳是虛,甚至這位美國警衛地虛拳還會瞬間演化成實拳。讓趙春亭防不勝防,難以琢磨。
就這樣,在堅持了幾個回合後。趙春亭越來越力不從心,被美國警衛的一個橫勾拳擊中左臉頰,這一拳太重太快了,趙春亭不堪重擊,倒在了地上。
美國警衛收斂了拳頭,看著趙春亭,臉上並沒有勝利地喜悅。“跟你較量真沒勁,簡直是讓我失望了,難道你們就沒有一個像樣的能打的嗎?”剛才一直低調的這個美國警衛。突然變得高調起來,他晃動著自己沙包大的拳頭,象是在炫耀著自己的實力。
“美國朋友,我來領導一下你的拳頭!”張雲澤兀自地走上前去。
“張雲澤,小心他的重拳,一定要小心!”呂秘書提醒道。
“放心吧,我會的,我會讓這個高傲地美國人爬不起來!”張雲澤邊說著邊把倒在地上的趙春亭一把拉了起來,看著自己的戰友被打成了沙包臉。張雲澤不由得很是氣憤。
呂秘書看到了趙春亭被打腫地臉,突然間眉頭一皺,對張雲澤喊道:“張雲澤,咱不跟他們打了,反正這次是一贏一負,平局!”呂秘書用中國話給張雲澤說道。很顯然,他不想讓美國警衛聽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麼不打了?”張雲澤極為不解,看著呂秘書。
呂秘書指了指趙春亭的臉,說:“你也要成了這個樣子。我們還有臉在公眾場合出現嗎?美國的那些官員不笑話我們嗎?”呂秘書的神情似乎有些焦急。
“你就放心吧呂秘書。我不會的,我會讓這個美國人同樣見不了光!”張雲澤心想:剛才這個美國警衛總是照著趙春亭的臉上打。是不是有別的目的?他明明知道我們來美國和首腦層商量要事,這不是想讓我們出醜嗎?難道美國警衛約我們來比武就是這個目地?
張雲澤就是喜歡聯想,不管是不是,既然今天站在這裏,就不能讓他們美國警衛得逞,不能讓他們美國人嘲笑中國功夫。
呂秘書到了張雲澤身邊,湊近他耳邊輕輕地問:“張雲澤,你能行嗎?沒把握的話就別跟他們打了,不要因小失大,如果因為你們都被臉上留下了傷,而引起媒體輿論的話,那我們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我們就得成為國家的罪人!”
其實呂秘書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張雲澤不會因為對手的強悍而退縮,這是他的性格使然。“放心吧呂秘書,我心裏有數!”張雲澤安慰道。
但是呂秘書還是不放心,對美國警衛說:“美國朋友,咱們可要約法三章,不準往臉上打,其它的地方都行,你要知道,對於一個高級警衛來說,臉麵是很重要地!”
美國警衛歉意地一笑,搖了搖頭說:“哦,你是說不準打臉對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比武不能打臉的,那這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不比了,你們幹脆認輸算了!”一說是不能打臉,美國警衛肯定不幹,畢竟,這會限製他們拳頭的發揮,頭部是人體最為脆弱的致命點之一,如果有了這個規定,就在很大程度上限製了他的拳頭,他自然不樂意。
“隨便打哪都行,把你看家的本領都使出來吧,今天,我會讓你爬不起來!”張雲澤覺得渾身是勁兒,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是在格鬥中,不管遇到多麼強大的對手,他都會進入一種特別興奮的狀態,在格鬥中他能體會到成就,他也能體會到快感,也許這是他的天然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