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若男替自己解圍,陸雨琪感激地望了張若男一眼,同時狠狠地瞪了張雲澤一眼,心想難道這個張雲澤真的是自己命中的克星麼,怎麼每次在他麵前,自己總是吃虧,而且腦子也變得遲鈍起來。
“哦,原來你就是陸雨琪啊。”張父恍然大悟,同時細細地打量了陸雨琪一眼,對於她肩章上的那一朵花更是認真地看了一遍,“陸雨琪,你別怪我老頭子腦子反應慢啊,阿澤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你的,不但誇你長得漂亮,還說你能幹……”
張父看陸雨琪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媳婦一般,他是越看越滿意,對於張雲澤已經年近三十卻還沒有女朋友他很著急。於是,不知不覺地,一句句溢美之詞從張父的嘴中溜了出去。
聽到張父的讚美之詞,繞是陸雨琪性格外向,她的臉龐此時也飛起了一片紅雲,此時她根本就不懷疑這些話到底不是張雲澤說的,畢竟張父看起來是非常老實,他一個老人也不可能朝自己撒謊。
就這樣,在張父的一番讚美聲中,原本還發窘的陸雨琪此時內心羞愧不已,嘴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張父應付著,心中卻像吃了蜜一般甜蜜,原本已經對張雲澤有點死心的她重新鼓足了信心。
聽著父親口若懸河地誇獎著陸雨琪的種種好處,張雲澤的一張嘴驚訝得都合不攏了,這還是那個平時寡言的父親麼?迎向陸雨琪不時投過來的似嬌似嗔的目光,張雲澤變得尷尬不已,“老爸啊老爸,這下你可給我惹了大一麻煩了!”張雲澤在心裏埋怨父親道。
接受ptu訓練的警員在培訓完畢後,並不是立即返回各部門,而是要以連為單位被派往不同的總警區,完成一些ptu任務,比如在暴一亂時期立即形成防暴小隊進行平亂工作,平常在總區內負責反罪惡巡邏,在查牌行動時做支援,大型公眾活動執行人群管理,一些大型災難或罪案發生時,可立即調動最少數十名人員往支援。另外在大型保安行動時,負責會場外圍保安。
執行這些任務期間,ptu跟在職上班時沒什麼兩樣,照常地上下班,平時ptu會按連隊指揮在街上巡邏,一般是4人一組(基本上警區本身的值日官安排巡警時是不考慮ptu的,他們是額外的警力)。由於一般巡警是1至2人一組的,以4人協同行動的ptu有較大的震懾力。如果有大件事,如槍戰,又或搜查色一情場所,刑事部門可調動ptu協助搜索現場證據及維持秩序。簡單而言,ptu可以在不影響分區警力的情況下,給有需要的部門提供警力。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正式前往西九龍總區了,到了西九龍總區後,希望大家放機靈點,以後你們麵臨的是真一槍實戰,而不是學校裏麵的演習……”郭軍偉對著自己的分隊四十幾個警員說道。
隨著一聲響亮的“yes,sir!”大家同時爬上了停靠在路邊的警車。
在學校裏封閉式訓練了三個月,突然之間被放了出來,有如脫籠的小鳥一般,大家的心情都說不出的愉悅,而且順利地完成訓練,意味著他們以後的前途無限美好,這在很大程度上也讓警車上的ptu警員心裏都充滿了優越感。
隻是他們的這種優越感在到達西九龍總區後,很快就消失無蹤。因為看到他們這群新麵孔的突然出現,那些老警員迎接他們的並沒有想象中的熱情,相反地,他們眼中還若有若無地有一絲敵意,而且他們轉身的時候,偶爾還能聽到一句“軍裝警”的辱稱。
要不是因為幾個教官在一旁阻擾,ptu裏麵好幾個脾氣暴躁的警員差點就跳出來生事。雖然最終沒鬧起來,但是這些ptu警員的心態也總算是有了微妙的改變。
環境的改變對張雲澤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他一如既往地保持著自己對外界事務的淡然,可以說,除了他的親人和朋友,很少能夠有事物引起他情緒的波動。
帶著一種異樣的心情,ptu成員開始了他們新生活的第一天。由於西九龍總區暫時並沒有發生什麼重大事件,也不需要什麼警力支援,所以他們還是在街上巡邏,隻不過由原來在巡警隊的兩人一組變成了現在的四人一組,裝束上也比原來威風了很多,走在街上吸引了眾多行人的眼光。
“阿澤,你有沒有覺得我穿上軍靴,戴上貝雷帽,人就變得帥了很多啊?”劉俊熙見張雲澤規規矩矩地巡邏著,就像一個悶蘿卜一般,他忍不住挑起了話題。
張雲澤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倒是跟他們同一組的李斌忍不住了,“不就一個肌肉男麼,有什麼好看的,你看人家阿澤才帥氣呢,衣服穿起來剛剛合體,好像是替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自從被張雲澤救了一命後,李斌就成了張雲澤的跟屁蟲,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喜歡跟在張雲澤的後麵,他跟張雲澤的交情,也迅速地超過了劉俊熙跟張雲澤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