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插不進去……
原來這貨還是個話癆嗎?
“嗯,的確,我出不去。”顧戈點了點頭。
公子哥兒滿意的看著顧戈,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但又不是必須我出去。”
顧戈來了個大轉折,開始往外麵掏東西。
公子哥兒:“……”所以她不會真的有一個異空間吧!
公子哥兒目瞪口呆的看著顧戈掏出的東西。
狼毫筆、硯台、紅色的不明物體(朱砂)、一張白紙還有一張上麵不知道畫……還是寫什麼東西的黃紙。
看起來就跟符一樣。
和公子哥兒一樣,周圍的小朋友已經被顧戈的騷操作給嚇傻了。
怎麼可能有人憑空掏出東西!
公子哥兒開始懷疑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不是科學的世界了。
顧戈拿完東西,把朱砂倒進硯台裏。
開始讓狼毫筆的尖端沾朱砂。
看著公子哥兒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顧戈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
有點像即將調戲良家婦女紈絝。
顧·紈絝·戈:“想摸嗎?”
公·良家婦女·子哥兒:“想!”
顧·紈絝·戈:“那你就想想吧。”
“……”
她怎麼可以這樣!
顧戈唇角勾著笑,狼毫筆已經吸飽了朱砂,開始在白紙上寫字。
筆走遊龍,一個個血紅色的正楷字體出現在白紙上,排列整齊。
雖然每個字都極其規矩,但都好看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收藏起來。
公子哥兒突然想起自家老爺子,恐怕自家老爺子寫的字都沒有她寫的字好看吧。
公子哥兒這樣想著。
突然想起自家老爺子說的話。
每個人寫字,都有獨屬於他自己的風格,也叫風骨。有了自己的風骨,不管那個人寫的是什麼字體,都可以一眼看出,那是這個人的字。
公子哥兒看著顧戈在白紙上落下的一個一個鋒芒有力的字,心中暗想,這恐怕,就是她的風了吧。
很快顧戈便擱下了筆,用嘴吹了吹白紙,把上麵的字吹幹,顧戈抖了抖紙,將白紙綁在了符咒上。
然後開始收拾‘殘局’。
公子哥兒隱約聽見顧戈嘟囔了一句麻煩。
“所以……為什麼不拿鋼筆寫呢?”非要拿毛筆出來。
“裝逼啊!”顧戈特誠實的道。
“……”
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是,好像打她。
不行!
你要忍住!
你是紳士!
不能打女孩子!
“那你寫來有什麼用。”公子哥兒深吸一口氣,“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帶出去,怎麼可能報得了警。”
“誰說報不了。”顧戈笑得一臉神秘。
將綁著寫了字的白紙的符紙放到牆上。
“?”
在所有人都一臉茫然的時候,顧戈用一根手指抵住唇,做一個噤聲的動作。
“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顧戈這樣說,下一秒,牆上的符紙融入了牆內。
“!!!”
公子哥兒揉了揉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這時,洗手間的門打開,桓寧看著大家一臉震驚的樣子,好奇的問,“你們……這是發生什麼了嗎?”
他不會知道,他剛剛究竟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