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陰月陰日陰時的我,偏巧帶著邪骨瓜瓜落地,然而最重要的是,我媽生下我後就大血崩死了,我那重男輕女的奶奶在得知我媽生了個女娃兒後,氣的差點暈過去,可是當聽到我媽血崩死了之後,她卻歡天喜地的回家。
至於我爸在得知這些消息後,他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就連話都不多說一句。
當然這事兒我媽家是事後才知道的,當他們得知我媽死去的消息後,又是氣憤又是心疼的,氣憤我爸家的態度,心疼我媽和我的遭遇。
最後我爸辦理了離婚手續,似乎很急著撇清關係,順帶著拿了一筆為數不多的錢給我媽家的人,順帶把我扔給了他們。
說來也奇妙,我姥姥是村裏外有名的半仙兒,而我姥爺則是村裏外有名的陰倌,據說他們老早就知道,我媽會有這一劫,當初勸過我媽,但她執意非嫁我爸不可,還鬧得沸沸揚揚差點自殺。
隻是我姥爺和姥姥萬萬想不到,會有我這個意外,邪骨陰命,注定一輩子都得和陰陽兩界打交道。
這不,我姥爺又和姥姥幹起來了,“不行!這孩子就得叫石靜安。”
“不成!她必須有我的姓,夜蘅安,她得繼承家業。”姥姥雙手叉腰不甘示弱的說道。
姥爺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哎我說你這女人是咋了?你要找人傳承衣缽,我就不用啊?就這點小事也要跟我爭是吧?”
姥姥當時抱著我坐在炕頭上,吵的都快把我給扔地板上了,我掙紮著要離開,姥姥也沒有看過我有這種激烈的反應過,她鬆開手後我便溜溜的爬到兩人之間。
“咿……咿呀,嘶一憨,嘶一憨。”
牙牙學語的我,一麵含糊不清的說著,一麵又興高采烈的拍手。
姥姥和姥爺見狀互看了一眼,“思一憨?”姥爺呆愣愣的附和我說的話。
我一聽頓時拉下腦袋,嘴角一癟,這時姥姥眼神一亮,急忙把我抓到她眼前問道,“石夜安?”
我一聽這話,立即雙眼發亮,咿呀的拍手笑個不停,“石夜安。”兩人互看了一眼,詭異的表情頓時異口同聲的說道。
三年後的某天,姥姥外出辦事,留我和姥爺兩人在家,這一天我一個人在院子裏玩。
“媽,你看是安安。”小男孩喜悅說道。
“哎呀,還真是安安啊!”婦人喜悅的將我抱起。
“安安,來叫一聲舅舅,叫舅舅有糖吃啊!”男人逗著弄著我的臉頰說道。
他們正是我舅舅一家和他們的孩子,舅媽從小就很疼我,每次表哥祿錦有的,我也一定會有,舅舅更不用說了,自己家生了熊孩子,一眼就喜歡我這種女娃兒,至於我哥哥祿錦,隻要他有什麼新奇好玩兒的,總是一有機會就帶給我玩。
“舅舅、舅媽、表哥好。”我十分有禮貌的一一打招呼,這可把他們給樂的合不攏嘴了。
“哎乖!”舅媽把我放下後,就對著我表哥說道,“祿錦,你陪安安玩一會兒,待會兒準備帶安安洗手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