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
“爺。”
北溟上前。
“回去好好教教他們為人處事之道。”
“是,爺。”
北溟抿嘴一笑。
“爺,顏主子。”
無冬,無夏一愣,好像明白了什麼。
一旁,北溟小聲調侃他們道:
“顏主子要是真想要你們二人的性命,何必出手救你們,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傻。”
無冬,無夏慢慢抬頭看向顏幽幽。
顏幽幽無奈笑著搖搖頭,俯下身子,小聲對二人道:
“剛剛你們吃下的,隻是能調理身體的普通藥丸,根本不是什麼毒藥。”
顏幽幽說完,直起身子,從醫包裏拿出一包藥粉。
“給無冬敷到胳膊上。”
“是。”
無夏伸出雙手恭恭敬敬的接過藥粉。
“屬下,謝顏主子救命之恩。”
無冬咚咚磕了兩個響頭。
“快去上藥。”
顏幽幽擺了擺手,她最不喜歡被人跪拜,但又無力改變這些古人的想法,隻得側著身子,躲過他的跪拜。
無夏扶著無冬退到了一旁。
什方逸臨扭頭,看向顏幽幽。
“剛才進入無冬體內的蟲子是什麼?”
“那蟲子叫血飛廉,是比寄生蟲更為恐怖的一種寄生生物,無論人身上有沒有傷口,他們都能進入活人的身體裏,就像種子一樣生根發芽。”
“在寄生者的身體裏築巢,吃寄生者的肉喝寄生者的血,最後控製寄生者,把寄生者變成傀儡,就像是那王老三一樣。”
顏幽幽想說的更複雜些,但見這些人一個個懵懵懂懂的表情,便生生閉了嘴。
“你們隻要知道,那是個要命的東西就行,看來這巫靈穀果真是不簡單。”
顏幽幽轉身走向遠處那柳家父子三人,什方逸臨跟在她身後,不言不語,卻時刻警惕著周邊的環境。
“說說吧,你們是怎樣遇到他的?遇到他時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往巫靈穀來?”
那柳楊剛剛見識了顏幽幽的手段,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柳楊和妻子一同進山采藥,前七日和往常一樣一切平靜,兩人想著,再往深處找找,也許能找到更好的藥,隻要不過了黑龍回,不進巫靈穀。
於是夫妻二人當晚便決定不下山,事有湊巧,當晚山裏下了一場大雨,這夫妻二人躲無可躲便找了一處山洞藏身。
隻是山洞還未進去,便聽到裏麵發出了一聲聲野獸嘶吼般的聲音,接著便在電閃雷鳴中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如同鬼魅的‘野人’,那野人雙目無焦,滿嘴滿口滿手的鮮血淋淋,顯然是在吃生肉喝鮮血。
那夫妻二人嚇的手腳並用,沒了命的狂逃,一路泥濘一路心驚,反正是慌不擇路,竟爬上了半山腰。
好在那‘野人’並不沒有追趕他們,這樣這夫妻二人才算逃過了一劫。
淋了一夜的雨,又受了驚嚇,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第二日,柳張氏便病倒了,帶著一個病人,如若下山在遇到那個‘野人’,可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