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靈兒公主(2 / 3)

“咦?你的容貌怎麼變了?”不得葉臣回答,龍月便輕咦一聲,似乎對於葉臣容貌的改變很是好奇,不過很快他便看出了問題的所在,嘿嘿一笑,說道:“雕蟲小技,哼,居然也好意思拿出來賣弄!”

“師父,這玩意兒還是雕蟲小技?”聽著龍月的話,葉臣有一種撞南牆的衝動,這東西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非常的震驚了,可是在他師父這邊遭到這樣的吐槽,他哪裏能夠不鬱悶呢。

“嘿嘿,這東西看上去非常的奇特,可是卻存在很大的破綻!”龍月似乎知道葉臣心裏在想些什麼,也不再追究這個事情,問道:“怎麼?這次的東海之行如何?”

離開了海濱大酒店之後,葉豔梅的心中滿是無奈,這次葉無聲在這裏出了事情,她回去之後肯定會受到自己那個師姐的埋怨,甚至是記恨,一想到自己那個師姐的惡毒,葉豔梅整個人便有些煩躁不堪,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更加的冷漠了起來,她一口氣喝掉自己杯中的茶水,似乎是想要發泄出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滿一般。

“喲喲喲,我說這是誰呢,這不是欲闕宮的豔梅師姐麼?豔梅師姐這是怎麼了?居然一個人獨自在這裏喝悶茶?嘿嘿,咱們牛角山和你們欲闕宮可是素來交好的啊,嘿嘿,豔梅師姐的大名在下也早就已經有所耳聞了,豔梅師姐當真可以稱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啊。不知道我能否有幸陪豔梅師姐你一起解解愁呢?”在葉豔梅心中很是煩躁的時候,幾個身穿錦色華服的年輕人笑嘿嘿地走到她的身邊,那淫邪的眼神在葉豔梅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著,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葉豔梅冷冷地看了那兩人一眼,冷豔的臉上一雙柳葉纖眉微微一簇,沉聲斥道:“胡亦常,我勸你最好在我沒有生氣之前滾開,否則的話,我不知道我到底會做出什麼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事情出來。”她的聲音很冷,同時也帶著一股淡淡地殺機。

那為首的身穿錦色華服的名叫胡亦常的年輕男子聽到葉豔梅這麼說,臉色微微一變,變得陰沉了許多,不過那雙淫邪的眸子裏卻閃過一抹憤怒和忌憚之色。

牛角山和欲闕宮是多年的鄰居了,兩家之間都不是什麼好貨色,這胡亦常是牛角山一個很有權勢的長老的兒子,平時沒有少和欲闕宮的女弟子發生關係。

可是那些放蕩的女人玩多了之後,這胡亦常便想著要換換口味,可是想要在欲闕宮那樣的地方找一個性格冷豔的女人實在是太過難找了,難找,但是卻並不代表著沒有,而眼前這個冷豔的讓他有些心碎的女子便是欲闕宮的一個奇葩。能夠在欲闕宮這麼多年,並且也已經達到了玄級境後期中期實力的葉豔梅卻依舊是孑然一身,她的潔身自愛甚至都讓很多欲闕宮的長輩們有些不滿了。

第646章欲闕宮

可是欲闕宮最有權勢的一個長輩卻非常的看重葉豔梅,這才使得葉豔梅能夠一直在欲闕宮生活這麼多年。

此刻牛角山的人也全都出動了,胡亦常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裏遇上葉豔梅,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了,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葉豔梅居然如此的不識抬舉,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憤怒,他那雙並不是很大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嘴角更是露出一抹陰險的冷笑,說道:“豔梅師姐,你說你又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大家都是鄰居,就彈更是我胡亦常以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也請你原諒一下,如何?大家出門在外的,互相有個照應也是好的啊!”

聽胡亦常這麼說,葉豔梅臉上的冷豔少了許多,她覺得這胡亦常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如今的局勢實在是太過不明朗了,她一個女孩子,雖然已經擁有了玄級境後期中期的實力,可是卻也抵不過人家的人海戰術啊!

若是能夠和牛角山的人在一起的話,還真的有個照應,這還真的不失為一個非常好的選擇!但是又想到胡亦常的為人,葉豔梅又有些猶豫了起來,這個家夥對葉豔梅有所企圖葉豔梅早就心知肚明了,而且牛角山的人是些個什麼貨色,她也非常的清楚,和他們一起走的話,那無異於與虎謀皮啊!

眼見葉豔梅有些猶豫了,胡亦常哈哈一笑,說道:“怎麼?豔梅師姐,你該不會以為我胡亦常想要對你做些什麼吧?你這實在是有些讓我傷心了呀。”

葉豔梅冷冷地看著假裝可憐的胡亦常,冷聲說道:“胡亦常,你的為人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哼,沒錯,我是想要找一個盟友,你若是老實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若是你敢對我有什麼不敬的舉動,那你可別怪我葉豔梅心狠手辣!”說著,葉豔梅的身上頓時閃過一抹強大的氣勢,緊緊地壓迫了胡亦常。

被葉豔梅用這已經達到玄級境後期中期的氣勢給壓迫著,他一臉的難看,可是卻並沒有說話,而是嗬嗬笑了笑,說道:“豔梅師姐,你實力高強,我又怎麼可能會對你做什麼過分的行為呢,你放一百個心好了,除非豔梅師姐你自己願意,否則我胡亦常是絕對不會對你做任何非分之想的!我一定會讓你看到我的真心。”說到後麵,胡亦常一臉的神情,看上去倒是有些誠懇。

葉豔梅懶得去看胡亦常,沒有說話,而是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見葉豔梅沒有說話,胡亦常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哼,臭婊子,你身在一個婊子窩裏,你還真以為你是冰清玉潔的公主不成?哼哼,就算你是純潔的,今天這是在外麵,本少爺也一定要毀了你的貞潔!

“豔梅師姐你先慢慢喝,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就來。”胡亦常打了個招呼便朝著茶樓的廁所走去,同時還有一個人跟在了他的身邊,似乎是貼身的保護。

見胡亦常上廁所去了,葉豔梅也懶得去理會他,繼續慢慢地喝著自己杯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