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臣冷哼一聲,朝著前方的小茶樓看去,說道:“別說是什麼金翅小鵬王的心腹手下了,就算是金翅小鵬王親臨,就算他是一條龍那他也得給我的兄弟盤著,是一條虎,也得給我葉臣的兄弟臥著!不能,你要記住,既然你選擇做我的兄弟,那麼你便要做到無所畏懼!”
“隻要我的兄弟敢戰,那麼我葉臣便無所畏懼!你,不用為了我的安危而有所顧忌。放手去戰,隻要你還有一口氣在,那麼你就算是想死,我也一定讓你死不了。”
聽著葉臣的話,豬不能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他怎麼也想不到葉臣居然會說出如此囂張的話,可是這些話卻讓他心中滿是激昂!
沒錯,如今的我不再是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了,我身體裏的血脈已經覺醒了,我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我,無所畏懼!
想到這裏,豬不能一臉感激地看著葉臣,說道:“臣哥哥,我明白了。我是你的兄弟,所以,我無所畏懼!”
看著豬不能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葉臣臉上滿是會心地微笑,他拍了拍豬不能的肩膀,笑道:“兄弟,還等什麼?”
輕語茶樓是東海邊上一個並不是很大,可是卻非常雅致的茶樓。
本來得到風聲,這家茶樓的老板是打算暫時關門停業的。可是這些日子卻不斷的有客人來這裏。這讓這位老板心裏便有些舍不得開門了,畢竟他這個茶樓雖然不大,可是卻勝在精致,走的也是高檔次的路線,為的便是吸引一些有錢的遊客。
但是來海邊觀光的非常有錢的遊客還是有些少,不是說那些遊客沒錢,而是他們舍不得在一杯茶上花費太多的消耗。這也使得輕語茶樓之前的生意實在是有些慘淡。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輕語茶樓的生意居然漸漸地火爆了起來。這些客人出手也是非常的闊綽,茶樓的老板那裏還舍得關門呀!
但是今天輕語茶樓卻迎來了一群讓老板頭疼的客人。
輕語茶樓本來走的就是清新雅致的路線,可是今天來的這一批客人卻讓人有些頭疼,因為他們身邊居然還帶著一群穿著打扮暴露的連這個見過大場麵的老板都有些臉紅的女人,並且就在茶樓的大廳裏麵親親我我的,似乎把別人都當成空氣一般,沒有絲毫的顧忌。
而且那些人還非常的凶,服務員前去提醒他們小聲一點兒居然還被揍了一頓,這更是讓輕語茶樓的老板非常的害怕了。他也不敢去找那群人說理了,隻希望那群人喝完茶之後早點離開。
可是那老板不敢找那群沒有素質的人麻煩,卻並不代表別人不敢!
“隔壁的幾位朋友,這裏乃是清新雅致的地方,幾位卻在這裏風花雪月,這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坐在那群人不遠處的一個身穿青灰色長袍,留著長須的中年男子眉頭輕皺地開口說道。身為一個文人,李長風並不排斥風花雪月,可是在這等雅致的環境之中風花雪月,便實在是有些讓人不敢苟同了。
“嘿嘿,你算哪根蔥啊?居然也敢來管我們蚊大帥的事情?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啊?”那群人中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家夥使勁兒的親了一口自己懷裏的美人兒,毫不在意地叫囂了起來。
李長風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如此的不講理,想到這些人之前連出言提醒的服務員都打,心中更是不恥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沉聲說道:“幾位也是修煉之人,可是卻對一個普通人動手,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哈哈,過分?那個不開眼的雜碎打擾我們家蚊大帥的性質了,你舒爺爺不直接殺了他便算是便宜他了,你居然還說過分?”說著,那賊眉鼠眼的男子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獰笑,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李長風一眼,說道:“怎麼?老小子,瞧你的樣子,似乎是想要挨揍啊?”
“哼!大膽狂徒,膽子倒是不小,今天我李長風便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這個狂妄之徒。”說罷,李長風的手中忽然多出一杆銀色鐵杆的毛筆,那本來應該是寫字的毛筆在李長風的手中變得靈活異常,隻見李長風手持銀色毛筆在虛空之中信筆遊走,那銀色毛筆的筆尖所過之處居然會留下一道道銀色的痕跡。
...